第9章 我只是個管家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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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軒和趙宇的僥倖被粉碎,紀軒看向趙宇的眼神充滿了痛心。趙宇慌張四望,看見身旁兒子的眼神,心生一計。
“小軒,小軒,爸爸怎麼會害你呢?你要相信爸爸,這一切都是陷害!”
他跪在地上拽住紀軒的雙臂,眼神中沒有愛意,只是求生的渴望。紀軒看著這樣的眼睛,心臟像被無形的手不斷擠壓揉搓,但真相一定會扎傷自己,他想抓住最後的謊言。
“爺爺,你再調查一下,爸爸不會這樣的,我是他的兒子啊!”
“趙宇,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紀塵眼睛銳利地盯著跪在地上的趙宇,好像是在給他最後的機會,但其實是施捨給他能夠說出最後遺言的仁慈。
“一定不是我的錯,是,是謝歸,對,是謝歸”他突然頓悟,扭過頭看著謝歸,“這一切都是她做的局!”
父子倆可真相像,懷疑的物件,背鍋的物件都是謝歸。她看了一眼品茶的紀塵,見他並未說話也沒有質問,於是眼神溫和,俯視地上垂死掙扎的趙宇。
“趙先生為何如此認為?”
“是你接小軒回來的,那隨身碟一定是你造假造出來的!你是小軒的終身管家,獲得他的行程易如反掌。你和他們串通好了,裝作去救小軒,實則是碰頭,瓜分利益!”
他越說,底氣越足,終於找到一個替死鬼,而且還是這麼完美的替死鬼。可是他的兒子隨著他的謊言,眼神變得越來越暗,嘴唇也開始泛白。
趙宇的證詞推翻了紀軒為自己打造的謊言,也摧毀了紀軒心中那個好父親的形象。
紀軒因為學業和繼承者的培訓不常回家,記憶中的父親每次回家都會和自己談心,溫柔地訴說母親的缺點,如尋常夫妻間的打情罵俏。
他沒有像爺爺一般重複對自己的期望,而是希望自己肆意地生活,自己很開心擁有這樣完美的父親。
但生活就是這樣,把完美的包裝撕碎給人看,漏出裡面醜惡的部分。用溫柔的話語包裝對母親的pua,用包容的語氣把兒子塑造為一個只知玩樂的草包,呵,多完美的父親啊。
“趙先生,不要口不擇言。由結果反推過程得到的數值不一定正確,更何況是本就錯誤的結果。”
“據我所知,當終身管家未完成培訓,繼承者的行程安排以及個人生活由父母或指定的管家掌管。我一個月前剛滿十八,才完成管家培訓,小少爺的行程安排還未與我交接,何談掌握得易如反掌?”
“隨身碟是我親自遞給小少爺的不錯,但是它在我手中不超過3秒,還是在小少爺面前交接的。您是在懷疑我,還是懷疑小少爺?”
趙宇頭上的汗越來越多,紀軒的手臂也被他掐的越來越緊,“你信口胡謅,我怎麼可能懷疑自己的兒子!”
“趙先生,我還沒有解釋完。”謝歸的目光從趙宇身上轉到紀軒的眼睛,依舊用平淡溫和的嗓音宣讀自己的證詞。
“我6歲時幸得家主憐惜,讓我存活至今。我對自己的身份有清晰的認知,是小少爺的終身管家。他是我的限定詞,沒有小少爺,我的存在便沒有意義。”
“我可以隻身前往黑幫控制的廢棄工廠,可以將性命賭在俄羅斯輪盤上,只希望小少爺安然無虞。您可能不理解感情,那我從利益的出發點解釋,希望您明白的快點兒。”
“如果我未將小少爺成功解救,我將面臨的是家主的怒火。若是與雪子接頭,瓜分股份,那未免太傻。”
“第一,少爺聰慧過人,定能發現端倪。第二,我的根在紀家,得到股份之後,很容易被查出來,為什麼要搭命做虧本買賣?”
“第三,家主對我有救命之恩,栽培我如此之久,定然對我知根知底。我又何必自討欺辱,在家主面前耍那些不入流的把戲?”
證詞結束,謝歸的眼睛也不再看向紀軒。可是紀軒卻盯住謝歸不放,嘴唇囁嚅,眼角含淚。
紀軒,你自己在幹什麼!懷疑誰也不能懷疑謝歸啊!他想到自己向紀塵所說的懷疑,把謝歸貶得一無是處。
愧疚悔恨的情緒包裹著被父親背叛的痛苦向紀軒砸去,他痛苦的像條擱淺的魚,儘管將嘴巴張大,也無法維持呼吸。
“趙宇,你為什麼這麼做?”
紀塵的質問落下,趙宇失去最後的替罪羊,只能寄希望於兒子的求情。可是紀軒望著謝歸,那眼神中分明是愧疚。不行,不能坐以待斃下去。
他一個起身,用胳膊鎖住紀軒的喉嚨,另一隻手從兜中掏出鋼筆。他用嘴拔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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