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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口成詩,這文學造詣狂甩自己N條街。儘管自己可以隨意剽竊,可是坐在這群人中,葉俊仍是感到如坐針氈,自慚形穢。
眼看詩作了許多,酒也喝了許多,日頭也升得老高,空氣逐漸燥熱,終於接近尾聲,葉俊剛想長舒一口氣,自己終於可以走了。可不成想,氣舒一半,自己忽然被點了名。
頗有幾分仙風道骨的山長在眾目睽睽之下望著葉俊說道:“葉俊,聽說你的詩做的不錯,不若給大家添個彩兒吧”。葉俊不知是熱得還是急得竟出了滿額頭的汗。
他站起身來,對諸位恭謹施禮道:“在座都是俊的長輩或者學兄,俊怎敢在此輕狂?俊才讀了幾天書,哪裡會做什麼詩?不過有個好的記憶力,聽過別人念便記住了,若尋出處,可也不得而知了。實在是不會作詩,但是山長既點了俊的名,俊也不敢不從,只是詩什麼的就算了吧,省得貽笑大方,不若俊在此給唱上一曲兒,給大家助助興,不知諸位意下如何”?
聽了他的話,大家先是覺得驚奇,後來又都不覺有幾分可笑,均心中暗道:“山長這是把孩子逼急了,給大家唱個小曲兒助-興-的話都說出來了”。
在座長者皆有心饒他一遭,說聲:“時間不早了,就散了吧”。可是還沒說出來,書院裡一群年輕的儒生卻是開始起鬨道:“不成想葉俊老弟還有這種本事,可以可以,吾等洗耳恭聽”。得,下去的臺階就這麼沒了。
葉俊見一群小的起鬨,估計也是因著這段時間自己冒頭兒比較頻繁,這群人都是故意叫自己好看。葉俊自己先就笑了,也不扭捏,來到 聽風樓 的最裡邊,那裡靠牆的黃花梨桌案上放著一把古琴,她在古琴面前跪坐好,面向眾人道:“俊,獻醜了”!
葉俊心道:“你們都不怕被荼毒耳朵,我怕什麼?你們著實小看了我的臉皮厚度,哼”~
淼淼的琴音似帶著汩汩的水聲從遠遠的地方傳來,憑空讓人心靜、去燥。在流淌的琴音裡葉俊略略低沉地吟唱道:“綠草蒼蒼,白霧茫茫,有位佳人,在水一方。綠草萋萋,白霧迷離,有位佳人,靠水而居。我願逆流而上,依偎在她身旁。無奈前有險灘,道路又遠又長。我願順流而下,找尋她的方向。卻見依稀彷彿,她在水的中央”……
聲漸不聞音漸消,眾人沉浸在那美妙的歌聲裡卻是半晌回不了神。葉俊那輕言慢語地吟唱,將大家帶入了一種情境:水霧瀰漫的湖泊、兩間簡單的茅屋、一個手挽草籃的女子、身著白色的紗衣,曼妙的身姿倒映在籠著青霧的湖水裡,越想看清,就越是看不清晰,最後竟是消散在霧氣之中……
葉俊起身施禮,功成身退。
其實葉俊心裡也是沒底,就她那拙劣的琴技,還是當初為了接近那大毒梟特意學的。因那大毒梟喜歡附庸風雅,手裡又剛好有一把在拍賣會上拍來的好琴,是以葉俊才去學了這個,且,他就只會彈這麼一首。
當初就是靠著練得爐火純青的這麼一首“在水一方”,他才得了大毒梟的青眼,才有機會徹底打入販毒集團的內部。想想前塵也是無限唏噓,都說技多不壓身,誠不欺我,今天又糊弄了一回。
曲水流觴詩會後的一晚,吃過了晚飯,葉俊仍是回了講堂繼續寫大字,三個多月以來的苦練如今終於小有成效。
與她相熟的幾個人都知道她的習慣,她是個很自律的人,無論做什麼都認認真真,例如:晨跑、晨讀、晚間練大字等。所以大家才都願意圍在她的身邊,有她陪著,似乎讀書也沒有那麼枯燥了。
秦漢、錢睿、閆淙、杜子詹、孫嵐山、徐博苗等人先後進了講堂,沒人亂說話,人手一本書,或默誦或默寫,屋內燭火搖曳,但是隻有“沙沙沙”的紙張聲響。
不一刻,竟然又來了幾人,李貴田、蘇允武、劉逐風、陳雨石也是人手一提籃,進來後也不說話,和大家一樣認真學習起來。前面七人都愣了一愣,可轉瞬又都專注在自己的事情上。
馬先生在後門處靜靜地看了一會兒,悄悄地走了開去。他明白,無論一個人有多麼天才,但不努力,終究會平庸一世。這世間的聖人、大儒、宰相、名將無不是天資加實幹方能成就功業。
葉俊此子果然不俗,怪不得山長如此看重他。然而他更為難能可貴的是,他可以影響他周圍的人,他可以帶動他們一起前進。這叫領袖群倫,這是天生的領航人。
馬先生百感交集地往回走,卻是剛好遇見了山長。馬先生上前施禮,山長擺擺手,說道:“你還是不放心,又去門外盯著了”?馬先生道:“放心,放心了。講堂裡燈火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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