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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就回轉”。
葉俊剛上了馬,墨十七就將自己的大氅扔了過來,示意葉俊圍在身前,葉俊看了看大棉襖大棉褲大棉靴子的墨十七,終是不忍心,舉起手裡的匕首,將大氅上的風帽給割了下來丟到墨十七的身上,墨十七倒扣著帽子戴到頭上,有些滑稽,可是比不戴帽子要暖和許多,兩人互望一眼,這才打馬追上去。
這一天真是葉俊的劫難,葉俊到家後就病了。來了葵水且凍了整整一天,葉俊即便平日身子再好也扛不住了。說起來,這還是他穿越過來之後第一次病得這般沉重。沉重到高燒不退,昏迷不醒。
沈玉玏哪敢請大夫?只按照以前吃的治風寒的方子給他熬藥,可是葉俊並沒有好轉。沈玉玏再能幹此時也六神無主起來。
葉俊因陪著自己去打獵而凍病了,荀羽心中好生過意不去,便讓吉慶公公拿著補藥去替自己看望一下。可誰知,吉慶公公乃是個真正的寶貝,不僅功夫深不可測,於醫術上造詣也頗深,只不過平時他從不出手罷了。
太監這種人疑心病比較重,這出門打一次獵,誰都沒事兒,唯獨葉俊病了,老太監就覺得這是葉俊恃寵而驕,心中不喜。本來自家主子對葉俊好得不能再好,吉慶就有些吃味兒,覺得自己在郡王心中的地位被動搖了,誰知道葉俊還能想出這麼一出來跟郡王邀寵!?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吉慶老太監奔著拆穿葉俊裝病而來,所以他趁著大家不注意,伸手就切上了葉俊的腕脈,這一下可把老太監嚇得夠嗆,這竟是個——來了葵水被風寒入體的女子!就好比平地一聲雷,將老太監炸了個七葷八素。
可是吉慶公公畢竟是個見慣了大場面的人,心底的驚濤駭浪如何會讓旁人看出來?他覺得此時葉俊的生死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必須把這個爆炸性訊息告訴自家主子,葉俊的生死必須握在自家主子的手上。
吉慶去得快,回來的更快。甚至跑進荀羽的屋子時還差點被門檻絆倒摔一跤。荀羽一把扶住吉慶的胳膊,讓吉慶免於跌個狗吃屎,口裡便不悅地說道:“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後面有狗攆你不成?葉俊的病還好吧”?
吉慶噗通跪在荀羽的面前,大冷天,額頭卻冒著汗,嘴裡說道:“主子,葉俊膽子也忒大了,竟敢女扮男裝欺瞞聖上,他犯得這可是誅九族的大罪呀!主子,您還是想想怎麼收場吧?滿朝上下如今都知道他是你的人,他可別連累了主子你呀”。
荀羽以為自己幻聽了,後來又伸手摸了摸吉慶的腦門兒,一邊將吉慶從地上拽起來,一邊道:“你中邪了?說甚麼胡話呢”?
吉慶梗著脖子對荀羽認真道:“主子,奴才什麼時候對您說過一句謊話?葉俊高燒昏迷不醒,他們一家人六神無主,府裡沒有一個大夫,我趁著大家不注意給他切了脈,才知道,葉俊此人此時竟是個來了葵水被風寒入體的女子。宮寒且氣血兩虧,對老奴的醫術主子還信不過嗎?正是因著老奴無意中發現了這天大的秘密,所以不敢耽擱,才一路跑了回來,你看我這一頭汗”。
荀羽有片刻地失去思考的能力,他的神志都被炸飛了,回不了魂。
接著荀羽就開始在屋子裡轉圈、轉圈……他腦子裡亂糟糟地閃過許多畫面,可是又像什麼都沒想。對了,來時表哥說過什麼,他說:我的確捨不得他,可我不會攔阻他的抱負和前程,你,替我照顧好他。他是我的人,荀羽,我不許你打他的主意。
表哥還說了什麼?對,還有一句:在這之前都沒有瘋,此時知道他要跟你去外地,一去還那麼久,距離我那麼遠,所以,才有些,發瘋了……
當時表哥墨清逸那個表情,如今再想想,竟是豁然開朗——原來如此啊!
墨清逸、葉俊——特麼的,這兩個瘋子!
半晌,荀羽緩過勁兒來,對吉慶說道:“你不是給他切了脈嗎?趕緊給他開張藥方,以後,他若病了,就你負責。還有,此事爛在肚子裡,只當不知”。
吉慶傻眼,怎麼跟自己想得不一樣啊。他喃喃說道:“主子,這可是欺君之罪,要誅九族的”。
荀羽白他一眼:“你要不說出去誰能知道?他還不能死,在這大西北,他是我的左膀右臂。吉慶,上次我就跟你說了,讓你把目光放遠一些,你什麼時候能記住?不需要太久,三年,只三年,你再看咱們涼州府的變化,你會知道我的決定是對的”。
吉慶心不甘情不願地走到荀羽的桌案旁,拿起毛筆,蘸墨寫了一張藥方,嘴裡說道:“以後他若對主子忘恩負義,看我不將他丟進鍋裡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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