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時總,玩得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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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賀林愣住了。
他不可置信地揉了揉耳朵,懷疑自己聽錯了。
憐憐向來懂事,怎麼會提如此無理的要求?
再說了,讓他一個大男人去做檢查,把他的面子往哪擱?
莫不是,她察覺到了什麼……
時賀林眸中閃過一絲心虛,他很快掩藏好,自然地搖搖頭,語氣無奈,彷彿她在無理取鬧。
“憐憐,我知道這些年你心裡不舒服,我也能理解。但當時白紙黑字的,醫院的診斷書不可能作假。你鬧這一場,只能讓大家看笑話。”
“憐憐我也是心疼你,不想讓你再難過。”
他字字真切,似乎是真心為她考慮一樣。
顧霜憐輕勾唇角,似非似笑。
明明時賀林的演技並不高明,她卻能被他騙了六年。
愛情,真讓人糊塗,瞎了眼,也蒙了心。
時賀林上前一步,拉起顧霜憐的手,曖昧地眨了下眼,“再說了,我行不行,憐憐你還不知道嗎?”
行不行,她的確不知道。
將近一年,他們沒有近距離接觸。
起初,她以為是他工作太忙,沒興致。
但後來,哪怕她忍著羞澀,穿上半透明的睡裙走到時賀林面前,他也未看她一眼。
那時候,輔天蓋地羞恥幾乎要將她淹沒,她甚至,陷入了很長一段時間的自卑。
但現在,她才明白。
時賀林並不是沒慾望,只不過,已經在外面偷吃飽了,怎麼還會想回家吃正餐呢?
顧霜憐看著他,眸中一片冰冷,沒有絲亳情誼。
她慢慢抽出手,從桌子上拿起溼巾,從指骨到縫間,每一處都極其仔細的擦著。
時賀林臉色蒼白,嘴還硬著:“你裝什麼?碰一下,至於嗎?”
“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們一起過了六年,你非要如此無情嗎?”
顧霜憐氣笑了。
六年,他也知道是六年啊。
可背判她的時候,卻絲毫不顧多年感情。
他什麼都明白,只不過權衡利弊之後,覺得她是可以被肆意踐踏的罷了!
“啪——!”
她用盡全力,發狠地甩了他兩個巴掌。
“時賀林,你沒資格,跟我談情字。”
她開啟手機,看了眼時間,面無表情地提示:“我只給你一分鐘,我去不去宴會,取決於你的決定。”
時賀林捂著臉。
清晰的巴掌印伴隨著火辣辣的痛意,幾乎讓他失去理智。
但他要忍。
宴會必須夫妻參加,憐憐也必須哄回來。
他咬緊牙關:“顧霜憐,你非要做這麼絕嗎?”
顧霜憐挺直背,低頭看時間,“還有30秒。”
“去醫院!”
時賀林幾乎是低吼出聲,“我同意陪你去醫院,但他,不能跟著。”
他伸手指向江澤佑,“家事,外人不方便。”
顧霜憐順著他的手,看向江澤佑。
他懶散地倚在門框上,眼睫如鴉羽,根根分明,垂下一小塊陰影,偏薄的嘴唇,扯著個不鹹不淡的弧度,襯得那顆痣更加明顯。
渾身氣度矜貴,又帶著金錢慾望全被滿足的倦怠,不像是誤入吵架現場,倒像是來參加宴會的。
他輕飄飄瞥了顧霜憐一眼,指尖的銀色打火機轉了個圈,升起一點微弱火光。
“顧小憐,你欠我,一個情。”
最糟糕的一面被人看見,還是死對頭,但顧霜憐並不難受。
更何況,他還幫了她。
情,確實欠下了。
她認真向他道謝:“今天的事,多謝你了。”
江澤佑淡淡嗯了一聲,不緊不慢的補充:“謝我,要有酬勞。”
他幾步走到顧霜憐面前,單手插兜,彎下腰。
距離越來越近,直到快觸碰到鼻尖才停下。
他纖長的睫毛顫了顫,上挑的眼尾蘊出一絲紅暈,“我可是,很貴的。”
“你要慢慢還。”
沒等顧霜憐反應過來,他起身往外走,隨意揮揮手,算作道別。
時賀林瞧著兩人的互動,忍不住皺緊眉:“憐憐你少跟他接觸,一看他就是花花公子,換女人如衣服的。”
不過,那樣的公子哥,品味肯定挑。
顧霜憐都做全職主婦三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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