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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記的賬目一直都是由沈鹿竹親自打理的,進賬、出賬,每一條都清晰明瞭得很,褚仁核算起來倒也輕鬆,不出一個時辰便得出了該繳納稅款的總數。
褚仁收好衙門特意用來做記錄的賬本,隨後在褚記的賬本上扯下了一張紙,用筆在上面寫下該繳納的稅款金額,輕扇了幾下晾乾,然後對摺起來,交到了宋河手中。
宋河有些詫異地瞧了瞧手裡的紙張,實在不明白今日這個官差為何這麼奇怪,往次都是直接報數的,怎麼偏他還要神神秘秘地寫在紙上。
以往交稅,褚義兩口子總會有一人在,多是官差報過數目後,宋河便直接從匣子裡拿銀錢交上的,匣子裡的銀錢不夠時,才會再從沈鹿竹手裡拿,眼下倒也成了習慣,沒有多想正想開啟來看看,就聽面前的人開了口。
褚仁語氣頗有些輕蔑地道:“你這夥計,還不趕快去尋了你家老闆出來交稅,在這磨磨蹭蹭的作甚,難不成你們褚記這是想動什麼歪心思?”
紙錢鋪子裡的客人,瞬間被褚仁這話吸引了注意力,紛紛朝這邊望過來,褚記的要在稅款上動歪心思,還被收稅款的官差給發現了?
見狀,宋河不滿地瞧向面前的褚仁,覺得對方這簡直就是在當眾汙衊,便是衙門裡的官差又如何,也不能這般隨口胡說,正要反駁,就聽身後傳來了褚義的聲音:“市嗇夫若是覺得賬目哪裡有問題,可以直接上報到衙門。”
眼下之意,若是沒有證據,就少在這裡造謠生事,宋河聞言頓時腰板挺得更直了些,環視著鋪子裡的眾人,心道:看吧,看吧,我們老闆身正不怕影子歪,隨後將那張折起來的紙條,遞到了褚義手裡。
褚義拿在手裡並沒有急著開啟,而是繼續看向沒有出聲回應的褚仁道:“市嗇夫還沒說賬目到底是哪裡有問題?”
褚仁壓下心中的怒氣,和被人圍觀的窘迫,悻悻地道:“沒有問題,不過是見不得這夥計太過磨嘰,出言教訓了一下罷了。”
“我傢伙計一向機敏能幹得很,就不勞市嗇夫費心了。”
說罷,彷彿是要彰顯自家對宋河的信任一般,不再理會對面臉色鐵青的褚仁,而是低頭開啟了手中的紙條,隨意地看了一眼後,就交到身旁的宋河手中,示意宋河數錢交稅。
如此的態度,徹底地激怒了褚仁,他將牙齒死死地咬住,恨不得此時咬在嘴裡的是褚義的血肉一般,一把拽過宋河遞過來的銀錢,哼了一聲率先出了鋪子的大門。
宋河見褚仁三人走遠了,有些擔憂地看向褚義:“老闆……”
褚義拍了下宋河的肩膀道:“沒事兒,繼續忙你的。”
說罷便轉身回了後院。
這邊,褚仁帶著兩個市卒出了褚家的鋪子,便直奔著附近的一處暗巷走去,絲毫沒有注意到,長青街上比他進褚家鋪子前,多出了不少陌生的小攤位,和漫無目的遊走的行人,這些人在他們三人從鋪子出來後,便盯上了他們,還正似有似無地朝著這邊聚攏。
褚仁原是打算等晚上下值前,再去提前訂好的酒樓包廂裡,將提前做好的賬目調換,再將稅款拿出一部分,三人做均分的。
可方才實在是被褚義氣昏了頭腦,恨不得立刻就將這些東西捅到許市令面前去,一點都等不下去了。
只見褚仁走進暗巷後,先是從懷裡拿出了一本和方才在褚家鋪子時,他記錄所用的賬本一模一樣的賬本,和方才在褚家用的迅速做了調換。
隨後扣除掉了假賬上提前寫好的金額,剩下的竟直接分成了三份,兩個市卒雖有些詫異,和之前說好的不一樣,可又有誰會嫌銀子到手到得早了呢,紛紛摩拳擦掌,盯著那些銀錢流口水,這麼多可是比他們一年掙得都多呢。
三人正分著銀錢,忽然就聽見了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正朝著這邊跑來,還不等反應過來,就已經被丁安帶著一眾身穿便服的捕快給圍堵在了這處暗巷裡。
事發突然,市卒們平日裡和捕快們的交集又少,其中一個市卒並沒有認出圍堵自己的是衙門裡的人,只以為是有那不要命的劫匪,想搶奪他們手裡的稅款。
“大膽,哪來的毛賊,睜大眼睛瞧清楚了,你爺爺們可是縣衙的……”
可這撐場面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丁安身後一個捕快一個擒拿手,直接按在了地上,整個臉都懟在地面上,嘴巴里只剩下“嗚嗚嗚”的聲音。
壓著他那捕快,手上使著死力氣,嘴上也不饒人:“剛才不是叫得挺歡嘛小子,讓你看看誰是爺爺,誰是孫子!”
褚仁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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