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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你好啊,你阿兄有現在就是秀才了,以後定是更有出息,沒見你爹孃將所有心思都鋪在他身上了,你阿兄讀書當然得需要個單獨的屋子了,你這早晚都要給騰出來的,何必拖著拖著,到最後招了爹孃的厭煩,覺著你這孩子不懂事兒呢,還不如趁早,免得以後被你爹孃嫌棄,反正你家的所有銀子也都搭在你阿兄身上了,以後家產該也都是他的!”
小孩子心裡敏感得很,平日裡褚志確實總覺著阿兄一回來,爹孃眼裡就沒有自己了,對阿兄跟對自己的態度也是天差地別的,只是他還小,只能用阿孃的那套說辭說服自己,阿兄還要念書的,自己不能去搗亂。
眼下被沈鹿竹這麼一說,頓時就當成了真的,那反應跟當初褚禮被王氏挑唆的時候一模一樣,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幾步跑到王氏身邊哭喊著:“阿孃,為什麼?我不想去三叔那住,我聽話,我不會打擾阿兄的,別趕我走,阿孃!”
王氏哄了兩下哭嚎不止的褚志見沒什麼效果,更是惱火得緊,指著沈鹿竹的鼻子嚷道:“沈氏你幹什麼嗎?缺不缺德啊你,你瞎跟小孩子說的什麼鬼話!”
剛說話就被褚義跟沈鹿竹忽視了的四嬸兒,此刻就像是抓住了小兩口什麼把柄,能跟眾人證實二人就是她說的那般不堪一般,站起身替王氏說話:“就是啊!你這小媳婦兒,說話也太難聽了,你這分明就是挑撥人家父母兄弟間的感情,在這無中生有,你損不損啊你!”
沈鹿竹一副很是震驚的樣子,不可置信地看向四嬸兒問道:“嬸子可別瞎說,是不是你太想太多了!我這話難聽嗎?我這算是挑撥關係嗎?”
四嬸兒被沈鹿竹的樣子氣得不行,叫嚷著:“你這不是挑撥關係,啥是?你就差直接說人家爹孃偏心,所有的銀子都花在老大身上,對老二不管不顧了!”
沈鹿竹受教了一般,很認真地點了點頭:“哦,原來這樣就是說話難聽,缺德,損!這就是挑撥人家關係啊!”
“你以為呢,少在那裝傻!”
“可是當初我回門那日,伯孃就是這麼對褚禮說的啊!讓他搬去三叔的屋子住,說是我還沒成親就哄的褚義將家底都掏給了我,那屋子早晚都得被我占上,阿禮還不如早些搬了,省著要遭人嫌,是不是啊,阿禮?”
褚禮至今想到當初王氏最自己說的話,還是很生氣和傷心的,顛顛地跑到沈鹿竹身旁,篤定地說道:“就是的,伯孃就是這麼跟我說的,還說阿兄和阿嫂以後才是一家人,我是外人!”
沈鹿竹要笑不笑地看向四嬸兒:“嬸子,這侄媳婦兒就不懂了,怎麼一樣的話,從我嘴裡說出來就是缺德,就是挑唆,從伯孃嘴裡說出來就不是了是嗎?還是說,伯孃是長輩我們就必須得原諒,可我也算是阿志的長輩啊,這到底有什麼不一樣的,嬸子快教教我,難道是因為嬸子私下裡跟伯孃關係更好些?”
堂屋裡的眾人,此時又換成了視線在王氏跟四嬸兒身上游走,四嬸兒被沈鹿竹問得啞口無言,不屑地瞪了王氏一眼,搬了凳子就去了離王氏最遠的一個角落,非要跟她撇清關係不可!
王氏被看得又羞又惱,推了還在哭著的褚志到一邊去,上前幾步就要跟沈鹿竹掰扯:“沈氏你個臭不要臉的……”
褚義一個跨步就擋在了沈鹿竹身前:“伯孃不是說我們私吞了爹孃留下的家底,那倒是具體說說,都有些啥,為什麼我爹孃留的家底,伯孃會知道的這麼清楚?”
“你,阿爹阿孃一共只給了你三兩銀子做聘禮,你倒好,下聘的時候,直接變成了六兩銀子聘禮,外加一大堆的銀首飾,足足的有十幾兩,你還敢說你沒私吞!”
“說到這個我反倒想問問阿爺阿奶,為何堂兄成親聘禮十兩銀子,我卻只有三兩,無奈用阿孃的遺物充數,還要遭到伯孃的質問?”
褚義一層一層地掀開了老褚家的遮羞布,褚阿爺跟褚阿奶臉色通紅,本也可以用當初那套家裡困難和褚仁娶的是秀才之女的說辭的,可今兒不知為何,面對滿堂屋人探究的眼神,就支支吾吾的,有些開不了口。
王氏可管不了那麼多,怒氣上腦便什麼都不記得了:“你放屁,那崔氏哪來的那麼些首飾遺物,她根本就什麼都沒有!”
沈鹿竹此時也上前一步,問道:“伯孃為何這般篤定,難不成還翻過我那已過世的婆婆的私房不成?”
“我……我沒有!”
“那伯孃怎麼這般確定,婆母就是一定沒有?”
“我,我就是知道,怎麼了,她還活著的時候跟我說過不行?”
沈鹿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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