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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在了那裡。
小陶則笑著，對孩子招了招手。
男孩遲疑了會兒，才害羞地走過來。
小陶問他：“怎麼沒回家呢？”
“我剛剛打掃教室來著。”
“這麼辛苦啊，那獎勵你一塊糖！”
說著，小陶開啟潤喉糖的盒子，遞過去，讓男孩吃一個。
男孩受寵若驚，卻又不敢亂動，他就站在那，用眼睛打量。
小陶見狀，便笑道：“你是在用眼睛來品嚐味道嗎？”
“不是的。”
“那為什麼不拿呢？”
“我……無功不受祿！”
男孩憋了半天，才憋出這樣一句話。
小陶聽後，很感興趣地問：“你知道這話的意思嗎？”
“知道，意思是，我沒做出貢獻，就不能收取好處！”
“呀，懂得不少嘛。”
男孩摸了摸後腦，有點害羞地說：“這是關老師教給我的！”
“關老師？”
小陶才來第一天，對學校裡的其他老師，不是很熟悉，猛然聽到這個稱呼，就在腦子裡篩選，哪位老師姓關。
然而搜尋的結果……空白一片。
男孩倒是一提起關老師，就對其讚不絕口：“這位老師可有才華啦，我們都很尊敬他！對了，關老師還會教我們寫毛筆字呢，你……要看看嗎？”
男孩問得小心翼翼，眼睛裡，滿是期待。
小陶不忍心拒絕，就笑著說：“好啊。”
男孩一聽，立刻像獻寶一樣，從自己的書包裡拿出一疊紙。
或許是才接觸毛筆字的原因，這男孩所寫的字，都像毛毛蟲一樣，扭來扭去。
但小陶能從這些練習中，感受到男孩的認真。
這份認真，可是難能可貴。
小陶也在認真看著，然後將練習紙疊好，還給男孩，並對其鼓勵道：“練字看著簡單，實際上很難，你既然喜歡，就要堅持，別放棄。”
“嗯，我會的！”
男孩應了一聲，便準備將練習紙再塞回書包。
只是書包裡的東西太多，練習紙軟軟的，不太好塞。
沒辦法，男孩只能拿出一部分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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