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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龍游大海

易於開一生都在尋求遇到明君,以求一展胸中抱負。

在擔任憲政編查館提調這些年,易於開算是真正看清了朝中權貴完全不想立憲的嘴臉,真正是失望架勢。

易於開看著眼前這個幾天前還是朝中最有權勢的一品大員,心中忽地一動,心想如果將張承烈推上至尊寶座,那他胸中所學,所有的理想抱負,都將有可能得以實現。

這個危險的念頭一經生起,立刻在易於開心中生根發芽,長成參天大樹。

張承烈在朝中的勢力他是清楚的,如果他真生異心,還真有可能推翻大衍這個腐朽的朝廷,建立新的王朝。

易於開強壓著心中激動,儘量用平常的語氣說道:“世上確實沒有後悔的藥,卻有不死之心。”

“何謂不死之心?”張承烈何等精明,微微錯愕,便明白了易於開此言必有深意。

易於開意味深長地吟道:“老驥伏櫪,志在千里。”

易於開的這句詩詞出自曹操的《龜雖壽》,曹操可是不世出的梟雄,一生南征北討,滅呂布,破袁紹,徵烏桓,一統北方,實力穩壓當時二雄劉備與孫權。究其發跡史,實因其控制著未成年的漢獻帝劉協,挾天子以令諸侯,一步先,步步先,最終取得政治上的優勢。

觀如今的局勢,懿仁太后和景憲皇帝剛駕崩,新帝拓拔儀年僅三歲,皇權由拓拔鋒和恭德代掌,情況與一千七百多年前何其相似。

易於開此情此景吟出曹操名傳千古的詩句,其用心再明顯不過。

張承烈身形一震:“兮子你是叫我效仿曹孟德?”

易於開搖了搖頭,緩緩道:“張公神才偉略,無須效仿任何人。”

“你的意思是……”張承烈的眼睛睜得老大,嘴巴張大得能放進一個鴨蛋。

在初聞拓拔鋒要殺他的時候,他的長子張定一曾洩憤般地說出“反了”的言語,被張承烈大罵了一頓,但是這話從易於開嘴裡說出,易於開可是天下名士,其分量絕非張定一所能比。

而且張定一說這話的時候只是聽聞拓拔鋒欲對他不利,現在他確實從鬼門關走了一回,二者之間的心境自然迥異。

易於開的話如雷霆閃電般轟在張承烈五臟六腑裡,似乎在裡面開了一扇邪惡的門,門裡邊充滿著無窮的吸引力,讓他戰慄,讓他嚮往。

易於開指著京城方向:“張公請看,這巍峨的燕京,拓拔一族自入關以來,已經盤桓了二百六十餘載。它確實輝煌過,矚目過;可如今,它墮落了,沉淪了;變得不再偉大,不再高不可攀。住在裡邊的人,思想腐爛得如同行屍走肉。”

“再看看他們治理的這個國家:對外,四萬萬子民的泱泱大國,竟淪落得任由外虜橫行霸道,割地、賠款、求和,無所不用其極,就只差亡國滅種了;對內,官僚腐敗,橫徵暴斂,戰亂四起,民不聊生,賣兒賣女的慘劇天天發生,四方百姓都已經快活不下去了。”

說到這裡,易於開直視著張承烈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國難當頭,張公雄才,當挺身而出,創不世之基業,豈可長久供稚子婦人驅使?”

“豈可長久供稚子婦人驅使”,易於開這句話直擊而是是承烈的死穴。

如果說張承烈的前半生宦海浮沉,為的是封妻廕子、出將入相的話,那麼從這一刻起,逐鹿中原、問鼎天下正式進入了張承烈的視野。

人就是這樣,鬼門關前走一遭,有的會得通透,有的會得執著,有的會放下一切,有的會放手一搏。

張承烈顯然屬於後者。

張承烈向易於開抱拳,慎重地作揖道:“兮子一番話,驚醒夢中人。只是張某如今是開缺之人,身無半職,前途如何,兮子教我。”

易於開趕緊作揖還禮:“張公言重,於開以為,張公此次還鄉,只需牢記八字便可。”

“哪八字?”

“韜光養晦,只待來日。”

“為何?”張承烈沒想到易於開給他的建議竟然是什麼也不做,大感意外。

“月暈而風,礎潤而雨。依某之見,遲則載,速則一兩年,衍國必然有大變。”

張承烈聞言大驚,道:“兮子為何如此篤定?”

“天將變,兇人出!”

易於開神色凝重地說道:“幾年前我東渡東夷,在那裡遇到一人,此人才華橫溢,氣勢恢宏,平生之志,便是推翻大衍,建立民主之共和國。於大衍來講,此人便是曠世之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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