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蠱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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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到陸月兒的時不時發作的怪病,不由得有些膽寒,難不成陸三娘已經成了子蠱的“載體”,她的怪病也是因此?
這越國人,當真是不擇手段!
她眼眶有些泛紅,手指顫抖地放下罐子,吸了吸鼻子道:“飛羽,幫我代筆給王爺寫信,你就這麼說……”
“越人手中似乎有一種毒蟲,可以在獵物身上寄生子蠱,渭陽侯府的三姑娘屢犯怪病,恐怕也因此而起,請君幫忙尋找能人異士,另外一切保重,安好,勿念。”
京城
“今人主之於言也,說其辯而不求其當焉;其用於行也,美其聲而不責其功焉。是以天下之眾,其談言者務為辯而不周於用,故舉先王、言仁義者盈廷,而政不免於亂。行身者競於為高而不合於功,故智士退處巖穴,歸祿不受,而兵不免於弱,政不免於亂,此其故何也?民之所譽,上之所禮,亂國之術也。”
“造成國家混亂的風氣是那些著書立說的人、縱橫家們、遊俠刺客、逃避兵役的人、工商業者這五種人,他們都是國家的蛀蟲。君主如果不除掉這五種像蛀蟲一樣的人,不廣羅剛直不阿的人,那麼,天下即使出現破敗淪亡的國家,地削名除的朝廷,也不足為怪了。”
“重點在於‘當今爭於力氣’。這是法家的重要主張,即重視耕、戰,加強國力,以武力征服天下。”
“《韓非子》中……”
祁忪戊面無表情地站在臺上教書,這是最近皇帝覺得他課講得不錯,許陳太傅帶他來尚書房給皇子們授課。
他只管將,至於底下的皇子們聽不聽,也就與他無甚關係。
一場課說下來一個時辰,小內侍連忙有眼色地奉上一杯溫茶。
這位可是皇帝近來的寵臣,年出二十三,高中探花郎,甚至比那位狀元郎都受陛下重視。
“祁大人。”
祁忪戊轉過身去,挑了挑眉,抱拳行禮道:“晟王殿下,鄴王殿下。”
“祁大人多禮了,快請起。”秦湛瑛親自上前摻著人的胳膊將其扶了起來,一副禮賢下士的態度。
“本王幾次聽祁大人談論《韓非子》,言語之間頗有感悟,祁大人難不成是喜愛法家之道嗎?”
祁忪戊笑彎了眼,如同一隻老狐狸似的老神在在地說:“殿下,臣只是按照太傅要求授課,剛巧講到這裡罷了。”
“臣上完課還著急回家打理生意,就先告退了。”
他上前恭恭敬敬地彎腰行禮,動作算不上敷衍,卻又透著一股慵懶疏離勁兒。
秦湛瑛頓了頓,眉頭瞬間擰了起來。
瞧著那紅衣青年毫不猶豫地轉身離去,心中暗罵:不識抬舉。
“老四,父皇最近很看重此人。”晟王爺皺了皺眉,提醒道:“我前段時間無意聽說,父皇想讓他接替即將致仕的戶部侍郎張懷景。”
秦湛瑛本來心中的幾分不滿頓時洩了氣。
去年幽州軍餉一案讓他在戶部的勢力幾乎被大換血,剩下幾個也不過是打打雜的小活計,若這祁忪戊真的父皇青眼去了戶部,那就不得不拉攏一二了。
晟王見他意有所動,眼簾微垂,心念複雜。
他有些門路聽說了這個祁忪戊的來歷。
很簡單,甚至簡單到稀罕。
據說祁忪戊出身於涼州一個舉人之家,到十五歲那年嚷嚷著要經商做生意,其父是那種“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的性子,寧可將兒子攆出去都不許他做生意。
於是祁忪戊就拿著母親給的私房跑到幷州做了點小生意,三年開出五家鋪子,也算是小有資產。
後來又跑到京城做生意,開了幾家當鋪,自此吃喝玩樂、無慾無求。
直到去年錦衣故鄉,他母親為其安排了幾戶小姐相看,那小姐上來就罵他商賈之身、滿身銅臭,將祁母氣病了。
祁忪戊氣得為母親侍疾之後,匆匆趕去縣裡參加春闈。
一路連中三元,殿試後成了名滿京城的探花郎。
晟王起先覺得奇怪急了,一個從小不愛讀書的人,甚至經商八年之久,怎麼就突然一夜開了竅中了探花?
當初考試的卷子沒有問題,殿試的題目是父皇臨時起意,根本不存在任何作弊的可能性。
難不成這天下當真有天降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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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橘子三天不許吃肉。”
一道輕飄飄的女聲從飛花小築中傳出來,飛羽瞅著蹲在地上的胖貓,無奈地搖了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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