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未亡人陳暉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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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親眼見證了江徽的抽象畫風和腦洞大開,幾乎使她窺見天道半分。
但代價也是極大的,夕的道心瀕臨崩潰。
究竟是多逆天,才能讓她寫出比年還爛的劇本?
“呼……呼……”夕大口呼吸的樣子像是一隻快溺死的魚。
“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亂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煩憂……”
夕不斷告訴自己,要冷靜,不要衝動,不要煩躁,不要血壓高。
“啊!!!”
夕最終還是忍不住大叫出聲,如果不這樣的話,她淤積在胸中的情緒會把她撐爆炸的。
叫完後,夕才想起江徽就在她旁邊,也就是說,江徽目睹了全過程……
完了,社死了(悲)
夕恨不得刨個坑把自己埋了,或者一秒穿越到自己甦醒的陵墓裡,臉上羞赧的紅暈也遮掩不住她的尷尬。
但江徽並沒有嘲笑她,反而笑著說道:
“憋著情緒會把身體弄壞的,倒是大喊出來更舒服吧?”
夕把手塞進袖子裡嗚咽道:“你不笑話我嗎?我,我太丟臉了!”
江徽很是奇怪:“這沒什麼好笑話的吧,人需要一個發洩的渠徑啊。”
夕知道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為了掩飾自己的誤判,她乾咳一聲,恢復了先前的淡然,道:
“喏,你不會是那個女人派來的吧?她在哪呢,讓她出來見我。”
江徽心知肚明:“你說的是年吧,她還不知道在哪瀟灑呢,我是專門來找你的!”
夕指著自己詫異道:“我?你找我幹什麼?先說好,我不想工作,也不接稿!”
江徽眼珠子一轉:“沒什麼,有興趣和我一起出去玩嘛?”
“沒興趣!”乾淨利落地拒絕江徽後,夕轉身就走。
砰!
失去了耐心的江徽一拳把夕打暈:“呵呵!你自願和我一起出去玩的!”
陰謀得逞的賊廝鳥樂呵呵地從畫卷裡出來,扛著昏厥過去的大夕瓜四處尋覓陳和龐貝的身影。
“江徽……江徽……江徽……你個王八蛋……”
江徽循著聲音望去,但見一處草地,陳就盤腿坐在地上,腦袋靠著龐貝,一邊丟石頭一邊唸叨著江徽的名字。
“好強的寡婦感啊!”江徽嚥了下口水,心裡暗暗升起邪惡的幻想。
和陳小姐結婚後,在她十月懷胎最需要我的時候撒手人寰,在天上看著陳作為單親媽媽以淚洗面,一邊拉扯孩子,一邊在羅德島工作,還要提防博士圖謀不軌……
“嘿嘿嘿!”沉湎在意淫中的江徽全然沒有注意到怒火中燒的陳正向她走來。
“你個傢伙,在外玩野了還知道回來?”
對對對!就是這個感覺!江徽快爽翻了。
陳一拳打在江徽肚子上的時候就不爽了。
“啊!”江徽捂著肚子倒在地上慘叫。
陳還是心軟了,擔心把江徽打破相。所以才特意挑的肚子,既能打疼人,還不會影響容貌。
“你幹了什麼?她是誰?”
夕從江徽肩膀上摔下來,幸得陳眼疾手快把她接住。
江徽裝出一副頑固的樣子:“陳你不要多想,我只是把大夕瓜當妹妹看的!”
“我問你她是誰?!”
江徽見陳要發火了,才老實交代道:
“一位神明……的碎片。”
陳大駭,抱著夕的手都感到沉重了幾分:
“你說什麼?這個姑娘是神明?!”
陳目光復雜地看向江徽,神明被江徽拿下了,那是不是說,江徽大於神明?
“不對啊,炎國哪來的神明?”
陳突然發現了疑點,神明不是被炎國殺光了嗎?
江徽提示道:“你想想,還有一尊神明,只不過被真龍免除一死了。”
陳想了一下,好像是有一尊名為“歲”的巨獸,但她又覺得恐怖起來。
“你沒事把歲的碎片拉過來幹什麼?”
江徽無辜地聳聳肩,說道:“沒什麼呀,就是想帶這個社恐出去玩,沒準能給她交個朋友呢?”
陳急了:“可是炎國政府這邊該怎麼解釋?”
江徽不屑道:“我江中正一生行事,何須向炎國解釋?”
陳怒吼道:“這不是你在炎國的地盤上撒野的理由!”
“還有,你不中也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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