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Sente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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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普蘭德三句話不離德克薩斯,這是因為她以為德克薩斯是她唯一的朋友,也是唯一的對手。
現在,她找到了一位新夥伴,一位可以用來找刺激的夥伴。
“想不想玩把大的?”
江徽湊近身子,壓低聲音。
“你不妨把話說的更明白一些。”
拉普蘭德臉上看不出什麼,但蠢蠢欲動的內心做不了假。
“我們一起把敘拉古的黑幫連根拔起,建立一個沒有黑幫的新敘拉古如何!”
江徽的這個提議讓原本慵懶地靠在椅子上的拉普蘭德一下坐起。
“敘拉古自獨立以來,就是由家族統治著一切,哪怕西西里夫人從拉特蘭帶來了銃與秩序,也無法撼動家族根基的一分一毫。”
拉普蘭德從容不迫地問道:“你有這麼大的信心,覺得自己能超越西西里夫人?”
江徽的食指有節奏地敲打著桌子:“你不是我,你怎麼知道我超越不了呢?”
“那我為什麼要幫你?”
拉普蘭德問出了無數人會問的問題。
而江徽對此早有預料:“我只說一句。”
“德克薩斯做得到嗎?”
拉普蘭德對於這個滿分回答異常欣喜,白色的狼尾巴搖個不停。
“也就是說,在你眼裡,德克薩斯做不到,而我可以!”
江徽拿出了給打工人畫大餅的絕招——投其所好。
想賺錢的,就跟他說這項行業多麼能來錢;志向遠大的,就跟他說這項行業的前景多麼光彩奪目。
對於拉普蘭德來講,她最大的愛好是徹底戰勝德克薩斯,那麼江徽就給拉普蘭德創造一項驚天偉業。
在敘拉古展開掃黑除惡專項鬥爭,大聲告訴我,德克薩斯做得到嗎!
被萊昂圖索拉去貝洛內家作客的德克薩斯打了個噴嚏,她透過窗外,天上的雨下個不停,腦海中想起江徽在列車上對她說的話:
“敘拉古的雨是敘拉古人民的眼淚。”
德克薩斯不在乎這些,她只想逃離這個泥潭,越快越好。
而披薩店裡的拉普蘭德為了能回去給自己那個便宜老爹覆命,隨口問了一句:
“你父親對你怎麼樣?”
江徽想了想,笑著說道:“我父親對我挺好的,也不殺我。”
“呵呵,那你父親人呢?”
江徽的劉海遮住眼眸,臉上浮現出詭異的笑容:
“我和他早就陰陽兩隔了。”
拉普蘭德就像記者採訪一樣,問完一個話題換一個話題:
“那你母親呢?”
江徽聽到這個問題突然想起了小學時要寫一篇作文,題目是《我的媽媽》
然後她就沒寫,老師也沒責怪她,只是讓她在網上抄一篇下來。
“我沒有母親。”
拉普蘭德拿出小本子一字不漏地記了下來,現在可以把本子摔在阿爾貝託的臉上了。
“好的,江徽小姐,那我們有緣再會。”
拉普蘭德臉上洋溢的笑容意義不明,她哼著敘拉古的小調,回薩盧佐家回稟阿爾貝託去了。
走出披薩店,江徽身邊又一次空無一人。
“唉,人生啊,就是這樣寂寞如雪~”
江徽蹦起彈簧步,用魯迅先生說的“猛獸總是獨行,牛羊才成群結隊”來安慰自己。
一輛警車攔住了江徽的去路,車上下來一位法官:
“我接到報案,說這裡出現了命案!”
江徽閃到一邊:“Sir,this way!”
拉維妮婭疑惑地看了江徽一眼:“請問你是報案人嗎?”
江徽老實回答道:“不,我是殺人兇手。”
拉維妮婭:????
“這位小姐,你涉嫌殺人,現在你被捕了!”
江徽當著拉維妮婭的面下掉了警車的車胎:
“不,法官大人,我抗捕。”
拉維妮婭可不慣著這傢伙,當即從車裡掏出手銬就把江徽拷上了。
“你有權保持沉默……”
江徽接嘴道:“但我所說的一切都將成為呈堂證供!”
拉維妮婭現在火氣有點大,耳邊不斷迴響著書記員對她說的話:
“站在屋簷下的人,就別嘲笑我們淋溼了身子吧。”
敢這麼漠視法律,是家族成員作案無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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