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慘慘的,將下巴擱在他肩上,懨懨地依偎在他懷裡,靜靜聽著他錯亂的呼吸。

&esp;&esp;忽然,他聽她喚道:“郎君……”她尾音如膏糖在舌尖融化,黏黏糊糊,粘到他耳邊。

&esp;&esp;以為她要向他撒嬌,裴知春捏住她的下巴,吻上她的眉眼,鼻尖,最後滯留在唇角。

&esp;&esp;春桃沒有閃躲,“郎君,以後,真只有我一人麼?”嘴上這麼問,心裡卻在想:春情散的作用不過如此。他若真心喜歡自己,為何這禮辦得如此簡樸,像隨意應付。

&esp;&esp;裴知春回道:“嗯,今生唯你一人。”

&esp;&esp;春桃朝他笑了下,心中卻忍不住自嘲:反正她就隨口問問,圖個心安。她是他的妾,終究無望抬為正妻。

&esp;&esp;眼下,他的腿疾在身,官宦人家的姑娘們定然不會願意嫁給他。可若哪日,有位倒黴的姑娘成了他的正妻,恐怕她的日子會更加艱難。畢竟,妾與奴婢,何異?不過是件玩物,任人擺佈。

&esp;&esp;更可悲的是,自己從未有過選擇的餘地。

&esp;&esp;“你要信我。”裴知春見春桃悶悶不樂,輕拍她脊背道:“就像我信你這般。”譬如從前她和知遠的事,他知曉,但從不過問。

&esp;&esp;春桃眨眼,應道:“好。”可,她沒信他。

&esp;&esp;那夜從屍山血海中爬出,一路輾轉,再投奔族親,最後被賣入裴府——她便再不信任何人。

&esp;&esp;寂悄的夜,是燒斷的線香,悄無聲息地燃盡、消逝,連縷青煙也不曾留下。轉瞬,天色瞳朦,回到雪亮的夏,日頭燎燎的燒,騰起青煙縷縷,曬得庭院裡的梧桐鬱郁蒸蒸。

&esp;&esp;白晝,春桃陪在裴知春身側,做盡雅緻之事:燒香、點茶、掛畫、插花。偶爾,晴空太烈。她便和劉嬤嬤一起將豆蔻連梢煎水,文火煮著,等水燒得咕咕嚕嚕的,再倒入瓷碗裡。待放涼了些,成了碗教人消夏的酸梅湯。

&esp;&esp;瓷碗輕放至他身側,裴知春摟春桃入懷,緩緩開口:“我曾有過一位得了幾面之緣的恩師,名許明安,布衣出身,翰林院學士。許公文采斐然,傲骨錚錚,深得聖上寵遇。”

&esp;&esp;他話語暫頓,似在消化一些沉甸甸的往事,炯炯的黑瞳黯淡下去:“金軍南侵前夕,先皇曾下令不準妄言邊事。而後宗望大軍攻陷相州,我軍竟隔江落荒而逃。金軍在五天內安然渡河,真是可笑!”

&esp;&esp;“然邊關失守,金人索地,何等恥辱。正是那時,學潮四起。昔日,我有幸於太學求學,亦曾參與其中。後朝廷遣人鎮壓,險被捲入牢獄。幸得許公上諫,乞請寬恕那些鋃鐺入獄的學子,私下暗中保全我,才得以免於牢獄之災。”

&esp;&esp;感受到她往他懷裡蹭動,好似條柔軟無骨的蛇,裴知春猶豫地說:“可惜,城破之日,許公被金人擄走,為保全名節……”自戕而亡。

&esp;&esp;“不過,聽聞他與夫人鶼鰈情深,膝下有一子一女,也不知他們如今安在?”

&esp;&esp;春桃聽著,雙臂緊環繞他脖頸,眼皮微垂,隨口了聲:“嗯。”說罷,她凝望窗外,彷彿能觸及到庭院中那片晴空、階上的柳影與馥郁的庭花,似置身在昔日的朱門繡戶裡。

&esp;&esp;抬頭便可望見,卻觸不可及。

&esp;&esp;“靈敘?”裴知春見她沉默,手指插入她發縫,撥弄她髮絲,安慰道:“和我講講你過去的事,好嗎?”

&esp;&esp;春桃沒答,只是默默伏在他的肩膀上,竭力忍住盈盈的淚。裴知春見狀,柔聲喚她:“靈敘,不急,你不用說。”說罷,他拿起桌上的瓷盞,淺啜一口。

&esp;&esp;下一瞬,裴知春卻聽她趴在他胸膛,悶悶地說:“一切都過去了。”

&esp;&esp;“過去了。”春桃再次強調。

&esp;&esp;不久,桌旁的酸梅湯見底,苦夏褪去,迎來秋的涼意。秋黃浸染天幕,轉眼白晝降息,天邊的月漸漸盈。

&esp;&esp;中秋將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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