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隱秘的真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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鵜鶘山看守所審訊室

李臨清桌子對面坐著的李菲頭髮都鬆散開來，和早上他看到的李菲完全不一樣，好像就是一個j街頭要飯的樣子，單薄的囚衣掛在她骨瘦如柴的身上，如果不仔細看，怎麼都覺得他是一個老婦人的樣子。李臨清盯著案卷上面的照片，那是張清純端莊的女人，可現在呢？可惜······

李臨清：“李菲，你想清楚了嗎？”

李菲空洞的眼神盯著李臨清：“你早上說的仇人的······是被指使的······是什麼意思？”

李臨清：“這得看你的配合了，兇手也許是某人，但他也是受別人指使的，這就是我的意思！”

李菲雙拳緊握，將頭按在雙臂之間，獄警想檢視，李臨清示意獄警沒關係。等了很久，李菲才抬起了頭，眼睛都變得血紅色一樣的說：“我能和你一個人說嗎？”

李臨清看了看獄警：“同志，這個可以通融一下嗎？”

獄警：“李隊，公安部預審工作規則規定訊問犯罪嫌疑人，必須由偵查人員進行。訊問的時候，偵查人員不得少於二人，我們也沒有辦法。”

李臨清皺著眉頭想了一下問：“如果是我們刑警隊的兩個人呢？”

獄警：“這個得向領導請示的。”

李臨清：“那好，你問問吧！”

獄警出去很快回來說：“可以的，但不能對犯人進行任何威脅和恐嚇”。

李臨清：“好”。說完他打電話給劉雅雯：“小劉你進來吧，第一審訊室”。

打完電話後李臨清對李菲說：“法律規定，現場必須要有兩個偵查人員在場，請理解！不過來的是位女警，這樣安排你滿意嗎？”

李菲咬著牙半天才點了點頭。

很快劉雅雯進來了，當她看到李菲的時候，他也是驚呆了。每次檔案都是她整理的，這和照片差別也夠大了吧。

獄警離開後關上門，李臨清：“李菲，說吧！”

李菲雙手握著拳，拉扯著手裡抓的袖口問：“你能保證，我還有仇人嗎？”

李臨清：“如果我的判斷沒錯的話，有，並且我還知道他是誰。但證據全在你身上，你只要能證明他，那他就真的！”

李菲：“你怎麼保證，我不相信你們警察！”

李臨清想了一下：“那我壓上自己的職位如何？“

李菲：“你的職位和我有什麼關係，你敢用你的生命保證嗎？”

李臨清笑了笑：“好，有何不敢？”

劉雅雯趕緊拉了拉李臨清的衣服：“李隊，別聽他的話，我們是人民警察，不能聽一個犯人的胡說八道······”

劉雅雯還沒說完，李臨清就推開他的手對著李菲說：“我保證，如果我的推理是錯誤的，我是故意欺騙你的話，我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劉雅雯將案卷仍在桌子上雙眼不可思議的盯著李臨清：“李隊······你這是幹嘛啊？”

李菲看著李臨清的態度，慢慢昂起凌亂的頭：“呵呵，就算你騙我，我又有什麼辦法呢？呵呵·····你問吧！”

李臨清看著李菲還是不相信自己的樣子，也沒有理會，直接拿起筆：“說說你和王虎之間的事吧！”

李菲憤怒的盯著李臨清說道：“就是王虎，那個畜生！完全不是人······（啜泣）嚶嚶嚶·····

間隔了十幾分鍾後李菲才止住哭泣，眼睛堅定的說道：“我和他是初中同班同學，前後桌，在學校的時候他就一直欺負我，我後來不上學也是因為他······他打我，罵我，甚至還摸我那裡····，後來我害怕連學校都沒敢去，漸漸地學校在第二學期就給我辦理了休學······從此我也就再沒讀過書。後來我姑姑開了家水果蔬菜店，我去幫忙，就住在了五道口旁邊的出租房裡······可就在去年的（咬牙切齒的）10月······十幾年沒見的王虎突然跑到了鋪子裡來，給我天天送花。我特別害怕······每天走在路上都彷彿在針扎一樣，那種痛苦，恐懼不是你們能體會的·······”

李臨清掏出衛生紙讓劉雅雯遞給李菲，等了很久李菲才開口道：“我這輩子永遠都忘不了10月23日這天······這畜生買了1000塊錢鋪子裡的水果，向我姑要到了我住的地址······拿著酒找到了我住的地方······

李臨清陰沉了下來：“就是那瓶傑卡斯葡萄酒嗎？”

李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