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寬衣解帶，如膠似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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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出所裡，民警正在埋頭整理檔案，周圍安安靜靜的。

突然，“嘩啦” 一陣亂糟糟的聲音打破了這份寧靜。

民警心裡 “咯噔” 一下，立馬站起身，大步往門口走去。

一瞧，守門大爺和張大鵬互相攙扶著，一瘸一拐地走進來，那悽慘樣兒，把民警驚到了。

守門大爺 “撲通” 一下抱住民警的腿，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的：“警察同志啊，你可得給我們主持公道啊！金蟬那傢伙無緣無故把我們打成這樣，我這腿說不定都得落下殘疾，他得賠醫療費，還得去坐牢啊！”

張大鵬也在旁邊煽風點火，扯著嗓子喊：“就是，他在廠裡囂張得很，不答應他要求就動手打人，還有沒有王法啦？你可得好好教訓教訓他！”

民警一看這情況，神色變得凝重起來，心裡明白這事兒不簡單，立即就向副所長趙正義彙報了。

趙正義一聽，眉頭緊緊皺成了個疙瘩，心裡清楚這事兒要是處理不好，準得惹出一堆麻煩，影響社會安穩。

於是，他二話不說，帶著民警就往紅星軋鋼廠趕。

一路上，趙正義心情沉甸甸的，腦子不停地轉，琢磨著咋應對這事兒，暗暗發誓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還當事人一個公道。

大太陽明晃晃地照在他身上，襯得他那挺拔堅毅的身影格外顯眼，好像在跟人說他對正義有多執著呢。

紅星軋鋼廠裡，機器 “嗡嗡” 響個不停，跟奏樂似的。

工人們在生產線之間忙忙碌碌地跑來跑去，身影一閃一閃的，就跟樂章裡的音符一樣，跟著節奏蹦躂。

這時候，趙正義帶著一群民警急匆匆地趕到了，一下子就把工廠的平靜給打破了。

趙正義也不囉嗦，開門見山說明來意，要求跟金蟬當面鑼對面鼓地對質。

這訊息跟長了翅膀似的，眨眼間就傳開了。工人們紛紛停下手裡的活兒，從四面八方湊過來，眼睛裡閃著好奇和期待的光。

金蟬聽說了，不慌不忙地從車間走出來。他心裡敞亮，壓根兒不怕跟守門大爺和張大鵬對質。

沒一會兒，秦淮茹和秦京茹也聽到信兒趕來了。

秦淮茹咬著下嘴唇，兩隻手使勁揪著衣角，眼睛裡滿滿的都是焦慮；秦京茹呢，時不時踮起腳尖，眼睛緊緊盯著人群裡的金蟬，全是關切。

趙正義眼睛像老鷹似的，緊緊盯著金蟬，聲音低沉又有威嚴：“金蟬，有人告你故意傷人，你咋說？”

金蟬微微揚起頭，不卑不亢地把事兒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趙所長，守門大爺在廠門口長期找我要好處費，弄得我工作都沒法好好幹。張大鵬在車間裡故意為難我，拖慢生產進度。那天下班，他倆糾集一幫人來報復我，又罵又動手。我這小命都快保不住了，沒辦法才還手的。”

他說得穩穩當當、清清楚楚，每個細節都不含糊。

周圍的工人們聽金蟬這麼一說，都跟小雞啄米似的點頭，表示認同。

他們心裡都知道守門大爺和張大鵬平時乾的那些糟心事，早就看不順眼了，就是敢怒不敢言。這下聽金蟬一講，心裡更有數了。

趙正義目光炯炯，守門大爺被他這麼一瞧，眼神直閃躲，下意識地躲開他的目光，嘴唇哆哆嗦嗦，說話都不利索了：“警察同志，他…… 他這是瞎說。明明是他先動的手，我們才是受害者。”

張大鵬也跟著幫腔：“對，別聽他胡咧咧。我們好好幹活兒，他倒來搗亂，還把我們打成這樣，你一定得給我們做主。”

趙正義可沒被他倆糊弄住，他心裡透亮，這節骨眼兒上，證據才是關鍵。

於是，他帶著民警仔仔細細地勘查現場，旮旮旯旯都不放過，就為了找點兒蛛絲馬跡。

還真別說，在工廠一個角落裡，找到了打鬥留下的痕跡，什麼折斷的棍棒、亂七八糟的腳印，這些都成了破案的重要線索。

不光如此，趙正義還找廠裡其他工人瞭解情況。

在他耐心開導下，工人們你一言我一語，把真相說了出來。

一位老師傅重重嘆了口氣，慢慢悠悠地說：“守門大爺和張大鵬在廠裡平日裡就橫行霸道，我們工人每天都提心吊膽的。金蟬一直勤勤懇懇，跟大家處得都挺好，大家都敬重他。那天的事兒，我們都瞧在眼裡了，就是這倆人存心報復。”

其他人也都紛紛點頭，補充各種細節，真相就這麼一點點浮出水面了。

經過一番深入調查，事兒終於弄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