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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個女子,面對這個家族裡多多少少都存在的問題,蘇留白顯然還是應付不過來。
蘇家世居江南道最最富庶的蘇杭一代,祖祖輩輩面朝黃土背朝天,自給自足自得其樂,剩餘的口糧去官府賣個好價錢,算不得闊綽,比上不足比下有餘。
父親無心於功名,自年輕時卻是有個生意頭腦,機緣巧合下瞧準了朝廷官屬織造局那些每日淘汰下來的綾羅綢緞下腳料,相同品質下價錢可是要便宜好些。
父親一咬牙,變賣田地做上了綢緞買賣,憑藉著踏實肯幹,獨到眼光,事事親力親為,往來於蘇杭與京城,撿拾挑選上等絲織,於京中售賣。
天道酬勤,商道酬信,業道酬精,辛苦幾年也是積攢了不薄家底,緊接就在京城之中購置田宅,雖說此等家底在富商豪門多如牛毛的京中只能算是個不入流,卻在老家也算是一時風光。
常言道:窮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
又有智者說:窮人站在十字街頭耍十把鋼鉤,鉤不著親人骨肉;有錢人在深山老林耍刀槍棍棒,打不走無義親朋。
早些年在老家裡,因為無田無地,有的時候一日三餐都是撿些菜葉子果腹,那時剛出生的弟弟連點奶水都喝不上,餓的直哭,母親領著他們鄰里親戚走遍,也沒討來過像樣的的吃食,倒是沒少遭受了白眼相加,想想就可憐。
有一次父親借同村的伯伯家裡牛車想代步拉上些布,即便當時再小,不懂得人情冷暖,也不懂得人前人後,蘇留白可是仍舊記得那一副可氣嘴臉,尤其是自家那嬸孃,人不出來,聲音倒是從裡屋教人聽得清楚,“真是不巧啊,正商量著過幾天讓你大哥去犁犁地。”
連當時年幼的蘇留白都明白,哪有大冬天裡犁地的規矩?那黃土地凍得跟個什麼似的,一鋤頭下去都地上連點印子都沒得。
好在老天開眼,苦盡甘來。
紮根於京城之後,最一開始倒真算是享福,母親相夫教子,將家裡打理的井井有條,父親奔波在外忙於生意,一家子其樂融融,也沒那麼多煩心事。
要麼就說父親頗有經商頭腦,眼光獨到,這些日子裡又瞧上了西域的
只是隨著弟弟蘇留印慢慢長大,常年吃穿用度不愁,加上小時候受過不少苦,母親更是溺愛,飯來張口衣來伸手,活脫脫將弟弟慣的一身毛病,每次父親回來後的棍棒已然無濟於事,更讓自家這個不務正業的弟弟變本加厲。
蘇家的重擔顯然在有著頑固思想的父親不情不願之下開始交付到蘇留白手上。
也是自此,蘇留白才更瞭解到父親的難處。
並不只是侷限於每日東奔西走,風裡來雨裡去的往返於江南、京城、西域三地,為了偌大家業辛苦奔波,暗地裡從未讓自家人知曉的,還要去應付老家那些個親朋。
好像是上輩子欠下的,老家裡那些個當年恨不得與自家劃清界限的鄉鄰開始頻頻登門,攀親帶故的恨不得把家譜都要搬出來,也要讓兩家扯上關係,不外乎讓已然有了一定財力的蘇家幫襯幫襯。
幾年來父親也是好心,幫過不少老鄉在京城落足,可老話說得好,狗不能喂太飽,人不能對太好,肉有五花三成,人分三六九等,總有人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有那麼幾家無賴,整日無所事事,就全靠著蘇家接濟,每月都會由賬房支出一定的金額送到這群遊手好閒的親戚手裡,完完全全就是寄生在蘇家。
這倒是讓蘇留白著實沒有想到。
這一日又是當年那位大伯領著嬸孃來賬房支取當月份額,恰巧遇上盤賬的蘇留白,這下子嬸孃可有了話說,張嘴閉嘴的講說著自家當年對蘇家一家人的幫助。
信口雌黃張口就來。
說什麼當年留印那孩子沒奶,是自己心疼,情願餓著自己孩子也得讓留印吃飽;講什麼見著蘇家兄弟來回往返奔波心裡可不是滋味,攆著他要把自家耕牛送他做代步;還有什麼都是左鄰右舍,遠親不如近鄰,那時裡年景再不好,家裡整出來面窩頭也得分出一半給蘇家。
牙尖嘴利顛倒黑白的教人憤憤。
心直口快的蘇留白瞧不下去,可是好好的跟這個臉面不知何處去的婆娘吵嚷了一番。
也多虧蘇父在跟前做著和事佬,打著圓場,趕忙將女兒攆了出去,算是平息了這場女子間的戰爭。
自然是氣不過的蘇留白家也不回,出門散心,陰差陽錯,就撿回來了當時醉酒的夜三更。
那可是蘇留白第一次與弟弟和父親以外的男人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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