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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遐邇雖說看不慣這個張嘴之乎者也爾焉亦閉口微言大義仁而有序的呆板書生,可也是惺惺相惜,畢竟相處時日不短不長,剛好能讓朝夕相處的兩個陌生人變的熟稔。
在夜三更看來,夜遐邇如此矯情不過是覺得欺負了人家那麼久臨別之際就有些不好意思罷了。
當時分別,夜遐邇倒也不會兒女情長的真情流露,如她這種心思縝密性情寡淡的人也不會像是那些雜記曲子裡的小姐秀才輕易的就日久生情,只是看人一向很準的夜遐邇覺得顏衠並非大奸大惡之輩,便表明姐弟兩人真實身份。
原因無他,不過是交人交心罷了。
這個似乎一年四季就這麼一身青衫的儒生想是道聽途說的也聽聞過這姐弟倆的事情,就說了句“待我讀書讀出了名堂,自當與二小姐和三公子分憂”,爾後折身向北,走的瀟灑。
若說他到底有何本事,夜三更印象裡他就是個學富五車滿腹經綸的狂儒,那個前朝被譽為獨佔天下才氣八斗的晁子瞻在這個儒生眼裡便是“八斗才氣不過小生舍於天下爾”。
可要說到武道一途,夜三更是真真不甚瞭解。
畢竟當年同遊那段時間,也沒機會見他動手。
可要是說起來,眼下這武當守山人於武道修行甲子有餘的張九厄不就是被這個儒生一句“無意誤傷”後背上山來的?
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難不成真真讓他讀書證了道?
卻說自稱侯震武當外門弟子一劍而來未到近前便刺破空氣發出一陣嘶鳴,顏衠探手抽出腰間那本書,邁出一步竟丈八距離,已當面迎上。
“春去也。”
顏衠張口三字,頗有讀書人那股子雅緻風尚,端的翩翩,手中書卷由外向裡只是一敲,輕巧盪開對方劍招,震得對方噔噔後退幾步。
侯震一開始真未對這個儒生瞧上眼,可對方出手只用一本怕是普通的再也不能普通的書便隔開自己用了六七成力的劍招,還差些震脫自己手中長劍,不免讓他心下趕忙收起輕視之意,身形後撤,木劍一挽蜂鳴之下迅速抖動,好似一變三三化九直刺向顏衠。
顏衠破了對手一記,手執書卷竟背手彎腰行禮,一句“承讓”也算是空門大開,任由對方劍招再來。
“信手拈來。”
顏衠不緊不慢,雙手大開,書卷懸於胸前,這分明就是武人登堂境御物之法。
書卷受氣機牽引飛出,書頁開合間竟接住木劍,裹了個渾實,待得書頁閉合,九把劍影合而為一。
“來去匆匆。”
招手一揮,書冊裹挾木劍原路返回,不及近前,“噹啷”一聲劍已落地,書回手中。
一招。
顏衠執書卷揹負雙手,頗有私塾裡教書先生巡堂的架勢,看向前方武當眾道士,開口道“可還有人?”
張九鼎皺眉。
儒家一脈於武道中本就是一股清流,講究以禮服人,從不與人示武,修行法門更是讓人琢磨不清,整座江湖鮮有聽說過有哪位得道大儒與人交惡動手的事情。
這剛剛可真是三句話的光景,竟把門下弟子手中兵刃繳了去,要知道,這侯震不管是在內門還是外門,已然是頓悟中境,也是近乎於武人登堂的境界,就這麼敗下陣來,那對方修為可想而知。
張九鼎再次問道“你到底是何人?”
“剛剛已經告訴道長,我是儒家顏衠,不過是遊歷天下的一個…”
“窮酸臭儒。”夜遐邇截住顏衠話頭寒磣道。
“非也非也。”一身青衫的顏衠搖頭說道,回頭看向夜遐邇,“雖說是自古文人相輕,可二小姐讀了萬卷書也行了萬里路,怎得仍舊辱罵小生?”
“都言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你讀了萬卷書不還是如此窮酸模樣?顏如玉呢?黃金屋呢?”
“子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小生即已讀萬卷書行萬里路,自是看輕這些身外物。”
“不是不想得,怕是得不到。”夜遐邇笑道,“自我暗示安慰自己罷了。”
“又錯了又錯了。”顏衠似是為人傳道受業解惑的老學究模樣,一臉鄭重道,“你走你的路,我看我的書,兩不相見兩不相交,你怎知我得不到?”
“得到即是有,你有何物?”
“外物於我如浮雲,生不帶來死不帶走,為何要顯露於外人看?”
“那你穿衣服作甚?”夜遐邇話鋒一轉,似笑非笑。
“夜遐邇,我就不願意跟你說話!”顏衠一陣語塞,大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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