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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論起來。
姐姐這人說話很有學問,先是旁敲側擊拐彎抹角的從大祭酒口中問出他為何要罵自己弟弟,爾後又從其話語裡抓住一絲漏洞,然後便從這點入手,單是這老頭兒在大周最高學府門口大聲喧譁擾亂教學打擾生員學習就讓姐姐說的他只剩下手指亂顫啞口無言。
那老學究甩下一句“小人與女子難養也”之後便憤然離去,更說要去面聖告御狀,把這個目無法紀目無尊長不懂尊師重道的女娃娃治重罪。
在老學究眼裡無法無天的姐姐肯定不會在乎這些個被強行安插的所謂罪名,當時也未理怒氣衝衝朝著大內皇城走去的老頭兒,可你以為這事就這麼過去了?
憑夜三更對姐姐的瞭解,當著一眾生員學子讓祭酒下不了臺只是給弟弟找個顏面,弟弟當眾被辱這事就此揭過顯然不可能,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小女子報仇可是要從早到晚。
姐姐回了家便開始打聽這大祭酒的喜好習慣、生活瑣碎,僅用了一宿便藉著給太后送茶點為由去了宮城內院,並在僻靜處趁人不注意丟了個鼻菸壺。然後又安排下人去了青樓找了個校書娘去老學究宅邸門口晃盪,一圈又一圈。
緊接著,姐姐又遣人找來那老學究生平裡寫的詩詞文章,不眠不休一日夜從頭到尾的標註解讀。
這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的江湖俚語姐姐怕是不知,但她知曉除非要事聖上過午不聞奏的規定,因此便把所有事情不緊不慢的安排妥當,把所有能發生的不能發生的都考慮的明白,連得夜三更這個在旁側不知所以然的看官都覺得姐姐這幾手佈局顯然是要把那老頭兒一腳踩死。
等得幾日後的早朝,本來無權上朝的從四品官員、國子杏壇寺祭酒早早便持朝笏跪在太和殿門外,要奏那個無法無天的女娃娃一本。奏摺上除了將他口中不尊師重道的女娃娃說的一無是處以外,還連帶著說是家教使然才讓其目無尊長。
文人的嘴,就是一把殺人不見血的刀。
這事可大可小,往小了說,就是私塾裡學生頂撞了先生,可往大了說,就是不拿這天下百萬文人當回事。
當時剛剛登基未有多久的文勝帝也是礙於很多緣由,左右逢源的兩邊都不得罪,一紙詔書便讓本該處理大案要案的大理寺調查此等雞毛蒜皮的小事,以此來表明聖人對讀書人的重視。
大理寺接了這燙手的山芋也是左右為難,眼下這家長裡短似的破事還不如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去追緝兇盜捉拿要犯,更何況上面也得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讓從三品的大理寺卿就真不知道如何下手。
老學究等訊息,大理寺一團亂麻,倒是身處漩渦中央的姐姐安然自若,教了一群小孩幾句打油詩,讓他們在大理寺門口天天喊。
“東方日頭紅彤彤,出了個先生茅北空。鶴立雞群笑伏龍,群鳥飛過問雌雄。”
茅南行,自號北空先生,國子杏壇寺大祭酒。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大理寺卿正在為茅南行給自己招來的這個天大似的麻煩頭痛不已,聽了這幾句順口溜就覺得蹊蹺的很,尤其是這平常百姓很少提及的“龍”字也出現了,還是“伏龍”,有問題。
大理寺有名主簿,師從茅南行,聽見這幾句順口溜並未多想,只是說自己老師當年寫過一首詩,贈給同朝為官數載的辭官老友:
莫在清時惱不同,嘆君與吾各西東。
仙鶴不曾向蟄龍,群鳥怎知是雌雄。
大理寺卿也是日夜伴虎,聽了這首詩微一考慮便嚇得不輕,不管這首詩何意,面上那“蟄龍”的字眼便讓他膽戰心驚。當下不敢再自作主張,把打油詩和茅南行寫的這首詩一塊呈給了皇上。
此時天子爺也在為家事著惱不已,只因在內宮裡撿到個鼻菸壺。
聖上何許人?那可是人精一般的存在。
要知道,鼻菸壺是一些大雅之人隨手把玩的小物件,而那個大祭酒恰恰便是朝野皆知喜愛鼻菸壺最甚的人。
於是乎,就引得整座皇城後宮內苑也開始對此事議論紛紛。暫且不說那些位高高在上的婦人知曉不知曉此中曲折,便是一個儒學大家為難一個女子這種有違綱常的事就足以成為茶餘飯後的閒談。
輿論開始一邊倒,再加上大理寺呈上來的奏摺裡那首可以劃為諷刺聖上堪比造反的詩歌。
這一環扣一環的強行栽贓可算是周到,天子爺不用多想就知是誰安排的。
大理寺管不了了,天子爺只能自己派人去查,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再加上對這“目無法紀無法無天”的女娃娃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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