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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算是水到第五捲了。這一卷不出意外,應該一步一個小高潮,真帶水的那種。。。。。)
十數日後。
長安向東百里有餘,有三級官驛青泥驛館。
日頭偏西。
再向東五十餘里,一行四五輛馬車負重前行,蓋著遮雨的油布,防護嚴實。所行之處車轍轔轔,明眼人自然能瞧出車上貨物沉重。
這馬隊是從河南道一路西來,往京裡去送一些東嶽泰山腳下乾封城裡產的桃木。大河流域下游多地皆有種植,只是因為乾封所處泰山,因烏及屋,自是將其當做一種沾了些東嶽仙氣的好東西。
說實話,此處桃果的確遠超別處,據說秋後會產有兩個拳頭大小的壽桃,鮮嫩多汁,教人舌底生津,愛不釋口。
也正因得受天下第一山的滋養,又有許多傳說加以渲染,每年都要從此地砍伐一些東南方向的枝子進貢朝廷,做些擺件或是手把小玩意兒供那些個門閥貴族賞玩。
今年此番重任便落在了乾封城何字門鏢局頭上。
何字門鏢局往前幾年莫說是在河南道,就算是在兗州都只能說是個不入流的小鏢局,做的盡是些幫人送信的小買賣,頂了天也就是在兗州境內轉悠著運送一些並不貴重的貨品。
之所以今年能撿著如此天大的便宜,還是因為去年陰差陽錯下,鏢局總鏢把子何袞何老爺子家的姑娘與兗州刺史大人家的公子喜結良緣,讓這個三流都排不上的鏢局一躍成為乾封城乃至兗州都數得著名號的存在。
至於這個小幫派如何能有如此際遇,乾封城內眾說紛紜,不過最有鼻子有眼的是說刺史大人家的公子去年秋裡遊獵時失足墜馬,被自小耳濡目染不好紅裝好武裝的何家姑娘遇到,上演了一出巾幗救公子的戲碼。
要不就說是緣分妙不可言,這本是毫無交集怕是這輩子都不能有所交際的倆人竟然彼此對了眼,一來二去,還是刺史家的公子不顧門戶之見,也不管父母之命,哭著喊著都要跟其結秦晉之好,甚至於府中還傳出來這痴情公子上吊絕食以抗議的可笑訊息。
不過反正就是這個武姑娘和文公子的搭配,令人大開眼界的同時,何字門鏢局在兗州的地位肉眼可見的一路攀升,今年護送乾封桃木的官府任務有兗州刺史這位親家的暗中協調,自然就預料之中的落在了何字門頭上。
那位總鏢把子何袞何老爺子絕不敢掉以輕心,即便是這般與朝廷有關係的貨品,應該不會有哪家不長眼的蟊賊劫掠,何老爺子也是謹慎的很,出於身份及地位都要巴結著自家親家,對親家刻意的幫襯也是明白,所以早在啟程之前便開始大肆招兵買馬,不先賺錢就把所有的家底都砸了進去,買了好馬做了好車,請了河南道里有名有姓的護鏢,可著實下了血本。
畢竟誰都知道,官家的買賣,一本萬利都算是賠錢賺吆喝,那可真是一顆銅板換一兩金的潑天好處。
這一趟下來,別的不敢說,何字門三個字,絕對就可以鑲金邊了呀。
鑑於皇家買賣,總鏢把子何袞自是要親自護送,只是自家閨女不放心,非要跟著,這麼一來,那位刺史家的公子哥自然也要跟自家娘子同氣連理,不忍與其分離,說什麼都要跟著。
自家姑娘大咧咧的慣了,不受這些門戶之見,何袞可是在意得很,這一路上和自家女婿在一起,怎麼想怎麼彆扭,索性稱病在家,反正一是朝廷的貨品,二是也有那麼多趟子手鏢師看護,也沒必要非得自己出馬不是。
如此一來,車隊打頭裡,那位一身柳綠色勁裝的何家姑娘何金鎖,和自家夫君、刺史家公子哥兒薛八斗並肩而行。
也算不得並肩,至少薛八斗已然快趴到了馬背上。
巾幗不讓鬚眉的何金鎖單憑長相也能理解當初薛公子的痴情,一雙極為靈動的杏仁眼一瞪,一對柳葉彎眉都要立起來,很是不耐煩道:“還行不行,不行就去後邊待著,別礙我事。”
被自家娘子一吼,無精打采的薛八斗立馬精神一振,“我沒事啊娘子,我就是昨夜裡沒睡好。”
何金鎖皺眉不屑,“瞅你這身子骨,不是水土不服就是睡不好,怎麼這麼多臭毛病,以後還怎麼跟著我走鏢?”
從小嬌生慣養的公子哥兒此時裡一點脾氣沒有,委屈巴巴,“我也不想啊娘子,我以後改,我以後跟你練武,強身健體,絕對不給娘子拖後腿。”
“少說屁話。”說話從不講究的何家姑娘擺手道,“行不行啊,不行就後邊去。”
雖是說的不耐,語氣裡卻是有著旁人理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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