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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溪亭不知道在北魏待了多久,她只看見草原上的雪都化了,顯現出幾分春色。

穆斯塔法看得緊,葉溪亭也不好日日下毒,她做事小心謹慎,為了不引起懷疑,每隔一兩天才下一次。

拓跋歸說最近幾日是南流的端午節,說要帶葉溪亭出去踏青。

葉溪亭理所應當地拒絕了,拓跋歸賭氣沒理她就自己出去玩去了。

拓跋歸不知道跑哪裡去玩了,將近一月都沒有回來。

葉溪亭沒空管他,最近拓跋扶要動手殺穆斯塔法了,拓跋歸不回來還更好下手。

“你們南流人還真是……好手段。”拓跋扶意味深長地看了葉溪亭一眼。

葉溪亭面不改色:“有些時候,沒有解釋才是最好解釋。”

拓跋扶指節分明的手敲打在桌上,狀似無意地看了她一眼。

“…您還有更好的方法嗎?”葉溪亭真是受夠了這個該死的地方,說話的語氣都變得不耐煩起來。

拓跋扶自然聽出了她心中的不滿,他並沒有氣惱,只是微微一笑:“那就按你說得辦。”

北魏敬仰天地日月,相信天神是諸神的最高主宰,他們每年五月幾乎都要進行祭祀。

祭祀的地點選在常年不化的雪山上,所有王公貴族都會參與,穆斯塔法也不例外。

“拓跋歸還未回來嗎?”穆斯塔法還未察覺到危險,只是在祭祀前幾日問了葉溪亭拓跋歸的動向。

“他寄了封信回來,說是還要一個月。”

葉溪亭沒有說謊,拓跋歸洋洋灑灑一篇文章,總結出來就是一句話:你怎麼這麼不知好歹,不跟我一路。

作為他最信任的師長,穆斯塔法也不知道拓跋歸到底在幹什麼,回北魏的第一次祭祀,這麼重要的場合他都不參加。

“你個外族人跟著我們去幹什麼?”穆斯塔法冷冷瞟了一眼跟在他身後的葉溪亭。

葉溪亭聳了聳肩,有些不解:“看都不讓看?”

“北魏的神自然不會保佑你們南流的人,你貿然前往,是為不敬。”他淡淡說道。

葉溪亭只是挑眉笑了笑:“眾生平等,您又不是神,您怎麼知道?妄圖揣測神旨,不敬的是您吧?”

“……伶牙俐齒,奸險狡詐!”

說罷穆斯塔法就快步離去了。

“哼,我可不信神。”葉溪亭盯著他離開的背影,小聲說道。

雪山路滑,一路都是懸崖峭壁,有好些人都差點失足。

貴族們都是坐的轎輦,而葉溪亭跟著侍衛們一起走的路,一個腳滑,也差點就殞命了。

好在她反應快,一把抓著藤蔓又翻了上來。

“喂!別看了,就是你,你就是拓跋歸的裕敦?”

一個北魏小姑娘掀開了轎輦上的簾子,上下打量了葉溪亭一眼。

“上來吧。”她掀開車簾,睨視了一眼葉溪亭。

葉溪亭還沒搞清楚是什麼情況,就被兩個侍女架上了轎子。

葉溪亭偷偷看了一眼她的裝束,她猜測大約是那個族長的女兒。

“我叫拓跋卓,是拓跋歸的妹妹。”拓跋卓率先開口,有些強硬地和她握了握手。

葉溪亭還沒開口,拓跋卓就繼續說道:“南流人是不可能成為他的裕敦的,我見你長得比較閤眼緣,所以提前告訴你,你還是趁早離開的好。”

裕敦應該是北魏的一個說法,類似於南流的正妻。

葉溪亭點了點頭,有些試探性地說道:“我知道,但實在是身不由己……”

葉溪亭不能只給自己找一條退路,拓跋扶難以揣測,她不能把希望全放在一人身上。

拓跋卓瞪大了眼睛:“是拓跋歸強留的你?那我就沒辦法了,拓跋歸這個人就是倔,認定了的事,一輩子都不會放手。”

看來這拓跋卓這條路是走不通了,葉溪亭有些惋惜。

葉溪亭說著就換了個話題,給公主講了講南流的風土人情,地域風貌。

拓跋卓聽得津津有味,她們聊著聊著就到了目的地。

從山頂望去,是延綿不斷的山脈和一望無際的雪,祭壇就設在這座山的最高處,它上面是繁複的花紋和看不懂的咒語。

北魏的老一輩人常說祭壇可以通鬼怪和神明,只有至高無上的人才能聽見神的旨意。

拓跋扶率先走上祭壇,拂去了碑上灰土。

“我親愛的哥哥,你和長嫂在九泉之下,是不是也能聽見我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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