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夢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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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富貴女人眼看葉溪亭走了過來,連忙捂住說話的少女的嘴,把她拉來跪下。
“呵呵呵,她不是故意驚擾夫人的,您高抬貴手,大人有大量。”
葉溪亭擺了擺手:“這位夫人不必緊張,我並沒有怪罪的意思,只不過有些好奇,她是怎麼認出我是葉指揮使的。”
少女掙脫了桎梏,眼睛看向葉溪亭,她堅定地說道:“葉指揮使風姿綽約,想讓人認不出都難。”
葉溪亭挑了挑眉,她笑著詢問:“你應該就是夢沅小姐了吧?”
葉溪亭原先在沈日暮府上做門客的時候,也是把安京的人物都記了一遍的,時隔一年她也還記得許多。
“正是民女。”夢沅恭恭敬敬地朝葉溪亭行了一禮。
“殿下,我想單獨提審夢沅,可以嗎?”
葉溪亭看了一眼沈逸塵,沈逸塵無奈一笑,下一秒喊來獄卒拿來鑰匙。
“你審吧。”沈逸塵點了點頭。
葉溪亭湊到沈逸塵耳邊,小聲說道:“我說提審就提審,你還真是昏君做派啊。”
“你高興就好。就算我今日不讓你審,你明日不還是會過來劫獄,那樣還勞煩你再跑一趟。”沈逸塵低頭看了一眼狡黠的葉溪亭,颳了刮她的鼻子。
葉溪亭輕咳一聲,後退一步,把門開啟,把夢沅帶了出來。
“是你喊小乞丐給我傳信?”葉溪亭見周圍只有她們二人,才開口問道。
夢沅連忙跪下,她對著葉溪亭磕了一個頭:“恕民女唐突。葉指揮使,夢府是冤枉的,還請指揮使明查。”
葉溪亭揉了揉眉心,無奈道:“此次案件是沈逸塵負責,我無權干涉。”
“沅沅在大牢中都聽聞了葉指揮使的大名,葉指揮使一介女流,卻能做到如此地步,想必有許多過人之處,還請指揮使幫幫民女吧!”
葉溪亭蹲了下來,她抬起夢沅的下巴,讓她和自己平視:“安京有那麼多大人,你又為什麼會選了我呢?”
“……夢府通敵這件板上釘釘的事,不少大人都不願插手……世人都說葉指揮使在戰場上舍己為人,大義凜然,我猜您一定願意徹查此案!”
少女的額頭都磕出了血印,葉溪亭連忙拉住了她。
“你長得挺合我眼緣的,我查,別作賤自己了,好嗎?”
夢沅抽泣了一下,對著葉溪亭說道:“民女多謝葉指揮使,日後定當肝腦塗地,在所不辭。”
“那你先說說,是怎麼一回事?我給你分析分析?”
……
夢沅出生在北魏。她出生的時候,父親夢思還只是個南流使臣,母親……她不知道母親的名字,她只記得母親是個北魏的女子。
夢沅八歲的時候,南流北魏發生了戰亂,她和父親離開了北魏,回了南流。母親並沒有和他們一起走,她選擇留在自己的故土。
後來她才知道,父親夢思有個正室,她的名字叫鄭瑞萱。
鄭瑞萱看著牽著夢沅回來的夢思,狠狠扇了他一耳光。
她一個後宅婦人,一個人伺候公婆,一個人把兒子養到十歲,一個人辛辛苦苦撐起這個家。結果十年後發現自己的丈夫根本沒死,還帶回來一個不知道和誰生的女兒?
鄭瑞萱沒當場殺了夢思都算好的了。
夢思還苦口婆心的和鄭瑞萱說:“求你了,瑞萱,你就讓夢沅過繼在你名下吧,名不順言不順的,你日後讓夢沅怎麼抬起頭在安京做人。”
那麼多年的重擔她都自己一個人扛了下來,唯獨這一次,鄭瑞萱哭了。
眼前這個男人,叫著她最親密的名字,用著最溫柔的語氣說出最惡毒的話。
鄭瑞萱發瘋似得大喊大叫,像火山爆發一般將她的所有情緒釋放出來。
可最後,她並沒有想到逃離,她選擇了妥協。
夢思常年在外,他十年來勤勤懇懇,晉升到了侍郎的位置。
鄭瑞萱就算將夢沅過繼在了名下,卻也看不慣夢沅,脾氣上來了偶爾還要打她罵她,祖母也不喜歡這個來路不明的女孩,她們對待夢沅,更像對待一個仇人。
一個仇視她的母親搶走了她的丈夫,一個仇視她的母親玷汙了她的兒子。
夢沅年紀還小,她不明白為什麼大夫人看不慣她,也不明白為什麼對哥哥和藹可親的祖母對自己總是淡淡地。
她看見夢思被鄭瑞萱打的那一幕,也不敢和忙碌的夢思說自己過的不好。
夢沅一及笄,鄭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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