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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胸無城府的忠義之士,到不成想城府沒得這樣乾淨,她輕嘆一聲,強顏道:“天太晚了改日捉吧。”
趙典吏不善騎馬,又受了傷,被一個誓心衛攬著同乘一匹,他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背後的誓心衛一聲輕嘖,嚇得他趕緊停了動作。
眾人在縣衙外停下時,已是日落西山,幾個隨趙典吏去怡安村,又提前逃回來的官差早已將此事傳遍了整個衙門,但縣衙內的人見到他這副慘相,還是倒吸了一口涼氣,心中對誓心閣的恐懼又增加了不少。
趙典吏下馬後,一直低著頭,企圖用袖子遮掩臉上的傷,快步欲逃離此處。
“趙典吏去哪啊,我還有話問你。”聽到沐照寒的話,他死的心都有了,僵硬的轉身隨她進了縣衙。
剛進門,沐照寒便看到了喬晏,他站在前院,滿臉擔憂的看著自己。
沐照寒掃了一眼,目光在他衣角的一抹灰黑色髒汙處停留片刻了,徑直帶著趙典吏去了後堂。
“此處沒有旁人,說說怡安村的事吧。”沐照寒坐在主位,垂目摩擦著劍鞘,漫不經心道。
趙典吏看在眼中,只覺得脖頸發涼,忙答道:“剿匪死了不少民兵,照規矩衙門該給些銀錢做恩典銀,但小的昨日清點衙門的賬,發現銀庫空虛,能用的只有百餘兩,卻有不少田契地契,問了個老衙役,說是幾年前百姓拿來同衙門換糧的,小的也沒多想,就,就讓人拿去抵恩典銀了。”
沐照寒問道:“你在青雲縣半年,不知衙門的銀庫空了?”
“那縣令,縣丞,主薄,在此處做了十年的官,都是老交情了,我來的晚,官又是出錢捐來的,他們瞧不上我,平日裡喝酒都不喚我。”趙典吏吸了吸鼻子,語氣中滿是委屈,“我昨日給了田契,今日辛角便來縣衙鬧事,他說那田契是神木侯的,只是暫且放在縣衙,要我拿回來,不然,就打死我。”
再看趙典吏越說越憋屈,竟皺著眉抽泣起來,只是那張原本還算清俊的臉腫得不像樣子,顯得有幾分滑稽,他用袖子在臉上胡亂抹了一把:“他不是威脅,他是真的敢,據說上任典吏就是被他們打死的,這才空出個位置讓我得了,我哪敢不從啊。”
“呂縣令和丁縣丞十年前便在青雲縣?”沐照寒沉思片刻,又問道。
“差不多吧,十年神木侯不是尋了根木頭嘛,原本的縣令沾光高升,又調了個新縣令過來,可那新縣令到任便一病不起,昏迷不醒,呂文龍就是個隨新縣令來的師爺,誰知不到一月,那新縣令病死了,神木侯便舉薦了呂文龍,他一個奴才,突然就成縣令了,他上任後,把原本的主薄縣丞都趕跑了,換成了自己人。”
沐照寒沉下了臉,縣令按律三年便要調動一次,也有少數因情況特殊延長到五六年的,青雲縣縣令如何做了十年?
正想著,門外忽的傳來吵嚷聲,一個身量高挑的婦人推開捕快衝到門口,卻又被幾個誓心衛攔住,她豎著眉毛,鳳眼圓睜,張口聲音似玉指拂過琵琶般清靈好聽,話卻是不堪入耳:“趙起元,你個混賬東西,今兒一早出了門,天快黑了還不回家,又去尋哪個相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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