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原世界線(二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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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濱的氣氛越發凝滯,原本還為生計勉強支撐的小店也逐一關門,織田作之助獨自一人走在空蕩的街道上,看著最後一家店鋪將門板釘上,心裡卻想到了橋上那個一身黑的少年。
不知道為什麼,少年的眼神讓他很在意,在意到讓他去尋求了江戶川亂步的幫助。
一向沒什麼擔子的名偵探在聽到他的來意以後,只是從口袋裡摸出那副他極其珍重的眼鏡,睜開了那雙透徹的碧綠眼眸。
久違的,被全部窺視的感覺再度傳來,織田作之助還是像以前一樣,一動不動。
“麻煩,真是麻煩!”
剛剛去補了蛀牙的名偵探大人說話還有些含糊,但是他生氣的一把摘下眼鏡,對著什麼都不知道的織田作之助生氣。
“不要再去探究那人的身份了,對你們沒什麼好處!”
“亂步先生,看來你已經知道那人是誰了。”
織田作之助沒應下他的要求,而是繼續問著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
那雙眼睛自他遇到後,總是出現在他的夢裡,鳶色的,噙著絕望,帶著孩童般的無措。
“織田作,我該怎麼辦?”
極具辨識度的少年嗓音一同在夢中響起,帶著慌張,像是新生的幼兒第一次接觸這個世界,話語輕到彷彿一陣風就能吹散。
夢裡的他看不清少年的臉,現實裡的他也沒聽到過少年的聲音,但是織田作之助就是知道,知道夢裡的那個少年和橋邊的少年是同一個人。
江戶川亂步當然看出了織田作之助身上發生的事,一向自信聰明的名偵探在感情處理方面卻是新手,思慮良久他也只是踮起腳尖輕輕拍了下織田作之助的肩膀,輕聲說出了那句他曾在書裡看到多次的一句話。
“織田,你和他,不可結緣,徒增寂寥。”
“多說多錯,多做也多錯。”
說完以後沒等織田作之助回答就搖著頭離開了這裡,將空無一人的辦公室留給織田作之助整理自己的情緒。
不可結緣啊……
可是為什麼我會覺得我們已經當了很久的朋友?
另一邊,太宰治坐在密室裡,有些疲憊的向後一倒,靠在椅背上抬手摘下了有些沉重的耳機 。
澀澤龍彥被他們敷衍過去了,但就他對魔人的瞭解,在這之後絕對留有後手,埋伏在暗處,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跳出來,給予他們沉重一擊。
想起那個身形單薄的白色身影,太宰治的嘴角向下撇了點,無他,只是因為他們倆太像了。
像到單是想起有這麼一個人,太宰治就有些想嘔。
先不說過去的經歷,單論那個慧極近妖的腦子,他們倆平分伯仲。
所以他們倆的計謀總是在預判,你預判了我的預判,我預判你預判到了我的預判……
套娃似的,太累了。
與自己顧及大家安危不同,魔人在橫濱下手並沒有那麼顧慮,哪怕多死一個異能者,他也是賺了的。
思及原世界裡重傷的幾人,太宰治原本下撇的嘴角更加向下,眼裡的忌憚多了幾分。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但在原世界裡他能將這個好心的俄羅斯人按死在橫濱的土地裡,那這輩子佔盡先機的他也絕不會輸。
斂下眼裡的算計,他起身拉開的一直緊閉的密室大門,門口是早就準備好的獵犬眾人。
接過條野採菊遞過來的佩刀,太宰治抬手指向骸塞的方向,語氣堅定。
“行動!”
“是!”
無名小巷裡,費奧爾多送走了前來買訊息的小嘍囉,捂住嘴輕咳幾聲後,支起身子看向了橫濱的最高建築——骸塞。
如果不出意外,涉澤龍彥已經對那位隱藏極深的小隊長產生了興趣,餌已經全部佈下,現在他需要做的只有靜候魚兒上鉤。
橫濱的動亂皆因為財帛動人心,那筆真假難知的鉅額遺產讓原本就人心浮動的中小組織產生了不切實際的幻想。
幻想自己拿到遺產,然後一舉成為橫濱的龍頭老大。
不知道是不是佈局人故意的,那些躁動的組織隱隱圍繞在骸塞周圍,而獵犬的行動也被人提前告知,在條野採菊帶隊殺往骸塞時遇到了不小的阻力。
“嘭!”
紅色的流蘇耳墜劃出一個凌厲的弧線,條野採菊嘴角帶笑的將一個試圖偷襲的小嘍囉一腳踹出去多遠。
“看來我被當成軟柿子了。”
手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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