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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恥!

他萬不能任由自己沉溺下去,往後定要離她遠些!

東宮之外,宮城大門內的夾道間,副將劉述正等在一旁,見他出來,趕忙上前,笑著抱拳:“中郎將,卑職已在此等候多時了。”

靳昭不料他會在此等候,詫異道:“不是已休沐了,怎麼還到這兒來?”

他說話時,語氣熟稔,同對待別的下屬有細微的區別。

劉述同他年歲相當,兩人同一年入軍中,算是舊相識,再加上劉家是軍戶,早年間同太子生母秦皇后的孃家有主僕之誼,雖地位不高,卻也是實打實的東宮黨,是以兩人關係一向比旁人親厚些。

如今,劉述將要成婚,新婦亦是出身軍戶的娘子,早早便由家人定下婚約。因其前些年隨家人自京都遷往河中,按羽林衛的規矩,自今日起,劉述便可休沐,以便親自至河中迎親。

劉述滿臉喜色,待同他並肩出了宮門,最後的那點拘束也收了,摸摸腦袋說:“照我父親的意思,明日一早我就要往河中去,我便想著今晚先來知會一聲,靳大哥,婚儀那日,可一定要來啊!”

這話他先前早已說過,只是心裡總不放心,便又來叮囑一回。

靳昭看著他期待的目光,露出一絲笑容,點頭答應:“那是自然,你的好日子,我一定會去。”

劉述得了他的保證,當即放下心來,感慨道:“一轉眼,我都要成親了,昨日我母親還念呢,也不知才能喝到靳大哥的一杯喜酒。”

靳昭從馬房中遷出自己的馬,翻身跨上,聞言面上的笑容淡了一分,望著天邊的夕陽說:“隨緣便好。”

劉述牽著馬出來,看到他映在晚霞中的身影,有種奇怪的感覺。

相識多年,他知曉靳昭十歲便來了京都,從此在這兒安家落戶,除了相貌,看起來同大多在京都土生土長的中原人沒什麼兩樣。

可時不時的,又會在不經意間顯露出浮萍一般遊蕩的孤寂感,好似他從來沒有屬於過京都的這片天地。

-

夜晚,延英殿中,一家三口才用過晚膳。

蕭崇壽坐在榻邊,聽著下首的蕭琰說他在西北的所見所聞。

“……羌人自去歲起,已由從前的四分五裂重新併成一大部族,隴右道附近,常有哨兵發現其首領遣使往氐人王庭,不知是否有所圖謀。去歲嚴寒,凍死了許多羌民的牛羊,今年大旱,氐人恐怕亦要收成欠佳……”

這些,蕭琰在朝上已簡要說過幾句,眼下蕭崇壽問起,便多說兩句。

只是蕭崇壽精力不濟,再加上白日頭風還發作了一回,才聽了幾句,便已睏乏。

有宮女捧著剛煎好的藥過來,由鄭皇后親自喂蕭崇壽飲下。

蕭琰見狀,自覺停了話,不再出聲。

父皇體弱,能管的朝中事很少,大多還是臣子們去辦。

湯藥里加了安神的藥材,蕭崇壽服下不久,便昏昏沉沉睡過去。鄭皇后有心留下陪伴,便起身先送兒子出去。

誰知,二人才走到寢殿外,便見遠處角落裡,兩名內官正同一名女子糾纏,看樣子,是那女子想闖進延英殿,被內官們攔著。

“怎麼回事?”鄭皇后冷聲問。

蕭琰目力好,循著昏暗的光線,很快認出那女子是他的妹妹,普安公主蕭珠兒。

“公主說,齊采女病重,想要求聖上請一位太醫過去瞧瞧。”珠鏡殿的宮女趕緊上前低聲回報。

鄭皇后面上閃過不耐的冷色。

“膽子倒是大,竟敢求到陛下跟前!陛下好不容易才睡下,若再受驚,誰能擔得起罪責?”

宮女立刻會意:“奴婢這就命人將公主送回寧華殿,絕不讓公主打擾陛下歇息!”

周遭的宮人紛紛低頭,不敢多言,只是心底多少有些感慨。

堂堂公主,皇家血脈,在偌大的皇宮中,活得卻比小宮女還要艱難,實在是皇后太過專橫。

聖上子息艱難,一是因為自小體弱,二則是因為鄭皇后善妒。早年間,鄭皇后還是貴妃時,便容不下別的嬪御及其子女,想盡辦法將他們除去。

蕭珠兒能活下來,也是因為她只是個女兒,她母親齊采女生下她後,便自毀容貌,母女兩個這才能活到今日。

蕭崇壽對此並非全然不知,只是他寵愛鄭皇后,加上本也不願管後宮事,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一直到後來,她做了皇后,他便再也沒有臨幸過別的女子。

皇帝都不管,旁人自然更不敢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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