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桉做暖床的通房丫頭。

她生得好,性子雖然有些彆扭,但因夫人和善,平日也願意討夫人的歡心,是以一下就被挑中了。她記得,那年,她才十三歲,侯夫人便是用這樣的眼神看著她。

“雲英,”隔著一道半長的珠簾,蕭元琮的聲音忽然傳來,將她拉回神,“怎麼是你?”

雲英猛地轉頭,看到珠簾後的蕭元琮。

他披著寬鬆的軟綢寬袖袍,坐在低矮的榻上,手中執筆,彷彿正在案上寫著什麼。日色已盡,屋裡點了兩盞燈,雖不顯昏暗,那發黃的色伏在他月白的衣袍上,好似泛著苦。

雲英匆匆瞥過一眼,轉身行禮:“奴婢來給殿下送膳房剛剛做好的點心。”

室內陷入片刻沉寂。

蕭元琮始終不說話,雲英只得起身,掀開珠簾,在案邊的地上跪下,從食盒中取出那隻瓷盅,雙手奉上:“請殿下品嚐。”

她的長髮全都挽起,作婦人裝扮,低頭時,恰好露出一截雪白如玉璧的脖頸,玉璧邊緣,還爬著幾抹淺粉,格外誘人。

蕭元琮垂眼看著,目光悄然變深,慢慢移到她捧著瓷盅的蔥白指尖。

他伸手去接,只是才稍一觸到她的指尖,她便飛快地縮回去半寸。潔白的瓷盅內,淺黃帶橙的米漿輕輕晃動,幸而質地稍稠,才沒被晃出來。

蕭元琮的動作頓住了。

他收回手,淡淡道:“擱下吧。”

雲英將瓷盅擱在案邊他伸手便能夠到處,自己則又膝行著後退半步。

“是你自己來的?”他將她的舉動看在眼裡。

“回殿下的話,是餘嬤嬤讓奴婢來的。”雲英將腦袋埋得更低,後脖頸處的紅潮彷彿又爬高了幾分。

蕭元琮沒再說話,只是舉勺嚐了一小口。

入口大抵應當是綿軟細膩,帶著一絲乳香的清淡滋味,可是,也許是走神了,他並未嘗得出來。

“不錯,”他放下勺,發出極輕的瓷器碰撞聲,“往後就讓膳房照此給皇孫準備吧。”

“是。”

“你下去吧,不必在屋裡伺候。”

雲英如蒙大赦,行禮畢,便快速退了出去。

殿門外,餘嬤嬤沒有走遠,仍盡職地守在附近,見雲英出來,有些詫異:“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

“殿下說不必在屋裡伺候。”雲英訥訥地說完,也不等餘嬤嬤允許,快步往宜陽殿去。

短短數十步,她卻覺得自己走了許久,就連在門邊遇到丹佩,也不及停下好好說話,只匆匆應一聲便要走,直到回到暖閣,關上門,才軟了身,坐到地上。

她知道餘嬤嬤想做什麼,也知道蕭元琮明白餘嬤嬤的意圖。

一個年輕的男人,有妻子在身邊,卻不親近,連帶著也不能親近旁的女人,想必忍得極難受。

可是她記得丹佩和綠菱的話,記得小皇孫的生母,那個叫青瀾的婢女,是因為親近太子,而被太子妃賜死。

她已經死裡逃生一次,怎麼可能再犯一次同樣的錯誤!

太子不是她能接近的人,她可以稍稍高攀的,也僅有靳昭那樣的人。

西域人,在大周若非經商,便是為奴,大周雖風氣開放,這兩者也仍舊是最下一等,而同漢人相比,他們也更不在乎出身門第。

靳昭是西域人,應當會有一絲機會吧……

-

少陽殿中,餘嬤嬤躊躇片刻,還是推門進去。

夜下有風,自敞開的門灌進去,引得珠簾微微晃動起來。

蕭元琮仍坐在案前,目光望著燈臺上跳動的燭火,手邊那一盅米漿早已冷了。

“殿下,”餘嬤嬤站在珠簾外,低聲問,“為何不將穆娘子留下?”

“嬤嬤不該讓她進來。”蕭元琮輕聲道。

餘嬤嬤嘆一聲,低頭道:“老奴只是不忍看殿下這樣孤單,明明是東宮之主,大周天下的儲君,身邊卻連個女人都沒有。”

“何苦尋她?”

“穆娘子已是人婦,想來應當比尋常的閨閣女兒更懂得疼惜人。老奴瞧她脾性沉靜,不喜張揚,這才自作主張。”餘嬤嬤說罷,抬頭望他,平日過分嚴肅古板的面容間,有長者的慈愛與憐惜,“況且,奴婢看得出來,殿下並不排斥穆氏,不是嗎?”

蕭元琮輕笑:“孤只是覺得她原非東宮之人,與這裡的人和事沒有牽連罷了,沒有別的意思,嬤嬤莫要多心。”

餘嬤嬤稍有疑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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