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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待改好了自己的衣裙,便用領到的布料,給阿猊做一身小衣服。
做母親的沒法親自撫養孩子,便只能靠這些針線工夫一表愛意。
一連幾日,她都在宜陽殿中安心待著,空閒時,便拿出針線來做。
丹佩和綠菱一個年紀比她小一歲,一個比她大一歲,三人年紀相仿,說說笑笑,也能處得來。
同在城陽侯府裡要提心吊膽地防著武澍桉亂來的日子相比,東宮的日子實在舒心,舒心得讓她有彷彿在夢中的不真實感。
她忍不住暗中觀察這裡的人和事,處處透著古怪。
每日帶著小皇孫到少陽殿請安時,幾乎都能見到太子與太子妃二人在一處的情形,偶爾太子在前庭同屬臣們對談宴飲時,才只到太子妃的燕禧居請安。
燕禧居在少陽殿的東面,卻完全不似在西面的宜陽殿這樣近,緩步行去,竟要整整一刻才能到,中間隔著一座山水庭院,彷彿屏障一般,將兩處完全隔開。
夫妻兩個,頗有一種井水不犯河水的分明感,可見沒有多少情分在。
可偏偏太子的身邊並無別的女人。
十多日的時間,雲英一次也沒聽說少陽殿召幸過那個女人。莫說妻妾,就是宮女,她也不曾在少陽殿見過。
近身伺候太子的,似乎都是內監。
雲英從小長在侯府裡,聽說過那些世家子弟的荒唐事,更親身體會過武澍桉在床笫之事上的需索無度,明白這樣年輕健康的男子,都像炮仗似的一點就著,為何太子會這樣清心寡慾?
“雲英,你發什麼愣呢?”綠菱提著剛從膳房送來的食盒,在她面前放下,“方才叫你兩聲,都不回應。”
“哦,方才打了個盹兒,一時沒醒神。”她回過神來,放下手裡繡得差不多的小肚兜,笑著將食盒裡的鯽魚湯與瓜果碟拿出來。
那是膳房特意為乳孃準備的,天熱,雲英吃不下,便總叫上丹佩與綠菱一道分著吃。
綠菱正坐在圍欄邊,一邊看小皇孫在欄中鋪了波斯毯的地上慢慢爬,一邊分出神來,說:“昨日你守夜,是不是沒睡好?這兩日,小皇孫還是不是要吃夜奶呢。”
雲英搖頭:“沒有,只是天熱,白日睏乏罷了。”
她將鯽魚湯分出來,自己三兩口喝了,坐到圍欄邊,換綠菱去休息。
孩子長得快,不過十多日,便像是壯實了一圈,在圍欄中爬動時,模樣可愛極了。
雲英在旁耐心看著,見他彷彿已累了,便過去抱起來,擦擦小手小腳,哄著換一身乾淨衣裳。
這麼久了,也未見他的親生母親過來看一眼,更沒聽任何人提起。
她想了想,趁著孩子還沒開始打盹,問一旁的丹佩和綠菱:“怎麼不見小皇孫的母親過來瞧?”
丹佩和綠菱對視一眼,原本鬆弛的表情變得意味不明。
“小皇孫的母親已經不在了。”
“怎麼會?”雲英愣了下,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不禁猜測,“可是生產時沒能挺過來?”
能在太子妃之前為當朝太子誕下長子,必是深受太子喜愛之人,在東宮千恩萬寵地養著,在她看來,除了生育時最難過的那一關,應當沒有什麼能讓她丟性命的事。
綠菱低著頭,喝了一口湯,說:“不,青瀾是被太子妃賜死的。”
雲英震驚地瞪大眼睛:“她……犯了什麼罪?”
“無非是些小錯,打碎了燕禧居的茶盞,弄汙了太子妃的藏書孤本……橫豎是得罪了太子妃的緣故。”
這樣的錯,不論放在哪裡,都不至於能要性命。
太子妃明明看上去是那樣溫和端莊的一個人,怎會如此苛待他人?
丹佩瞧出她的疑慮,四下環顧一圈,確定沒有旁人,方壓低聲音說:“太子妃平日待下人都極和善,誰犯了錯,偷了懶,至多嘴上說兩句,罰一兩個月的月例銀便罷了,只有一條,是觸碰不得的。”
“什麼?”
“太子妃不許任何女子親近太子殿下!”
雲英頓時想起沒有一名宮女的少陽殿。
難怪那晚太子說,在宮中不能輕信任何人。
可是,太子妃看起來也並不像愛極了太子的樣子。
“太子妃殿下……原來這樣喜愛太子。”她低喃道。
丹佩搖頭:“那也不見得,要我說,太子妃那樣高貴的出身,自然不願與旁的出身低賤的女子共侍一夫。青瀾也是糊塗,以為憑著孩子,就能得一個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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