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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費神應付武澍桉,更不用憂心自己朝不保夕的處境,只管安心陪著阿猊便好,連夜裡起來餵奶,都變得甜蜜快樂。

只是,第二日清早,這種難得的安寧,便被貿然闖入的武澍桉打破了。

只聽一聲乾燥的脆響,靠著後牆那扇窗的木條被折斷,緊接著,便被人從外開啟。

雲英本還坐在銅鏡前梳妝,聽到動靜,連手中的篦子都來不及放下,便立即轉頭,猛然對上武澍桉那張含著怨怒的臉龐。

“小侯爺!”她指尖一緊,雙目一眨不眨地盯著他,“這兒不是您該來的地方!”

此處是昨日杜夫人命人臨時收拾出來的一間院子,雖還算整潔,但因常年無人居住,門窗少有修繕,多不牢靠。

本以為外頭有太子留下的侍衛守著,府中又有杜夫人約束,武澍桉沒有機會這般出格。可是她忘了,這小祖宗從來在府中橫行慣了,對府中的一磚一瓦更是熟稔於心,這樣一座年久失修的院子,自然擋不住他。

“這會兒不喚‘郎君’了?”武澍桉見她滿臉戒備的樣子,心下一痛,嘴上也口不擇言起來,“前兩日你在我榻上那樣聽話,叫得那樣浪,都是假的?”

雲英被他這樣露骨的話刺得滿臉通紅,從前在榻上聽他那些葷話便罷了,此刻兩人衣冠端正,關係亦有變化,他再這麼說,便像是生生打了她一巴掌似的。

“請小侯爺自重,莫要胡言亂語,還是趕緊離去吧。”她說著,輕咬下唇,低頭捂住自己的領口,做出防範的姿態,從銅鏡前起身要往屋門的方向去。

“躲什麼?”

武澍桉身手矯健,見她要躲,三步並作兩步跨到她面前,一手壓在她的肩上,令她無法起身,只能跪在他的面前,任由他居高臨下地打量,另一手則一下掐住她細長白嫩的脖頸。

“英娘,你身上我哪裡沒瞧過?這兒是城陽侯府,一切由我們武家人說了算,別忘了你眼下還沒入宮,若我現在折斷你的脖頸,別說是太子,就連聖上都救不了你!”

他說著,微微用力,收攏五指,雖不至教人立刻痛苦窒息,卻也讓雲英的腦袋不得不高高仰起。

她的臉漲得越發紅,秀口微張,想要高撥出聲,卻只能發出微弱的嗚咽聲,別說遠在院門口的侍衛,便是站在屋門外的人,也不見得能聽見。

想來,是昨日她在杜夫人門外忽然大喊,讓武澍桉學聰明瞭,一上來便讓她不能出聲。

雲英恐懼極了。

情急之下,她不再嘗試發出聲音,而是盡力扭動雙手雙腿,想將案几上的東西揮開,弄出些動靜來。

武澍桉是身手矯捷,一察覺她的意圖,立刻彎腰,單腿壓下她的動作。

只是到底晚了一步,案几上那面陳舊的銅鏡已被拂開,落到地上,先是砰的一聲,接著便是在地上咕嚕嚕地轉動,好半晌才停歇。

武澍桉沒有鬆手,彷彿要賭一把,賭那兩個守在院門口的侍衛聽不到方才的動靜。

雲英亦覺得希望渺茫。

到底距離有些遠,動靜亦不夠大。

脖頸間的手不曾鬆開,她已開始覺得痛苦,不禁閉上雙眼,喃喃哀求:“放、放開我……”

武澍桉垂眼看著她美麗而扭曲的臉龐,不知不覺,心再度軟了。

昨夜父親已與他說得清楚,他知道木已成舟,再不能改,今日過來,只不過是想質問她一番罷了,可剛才見她那毫不掩飾的排斥與防備,一時怒上心頭,才會如此衝動,此刻心軟,不知不覺中,便稍鬆了力道。

就在這時,屋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屋門便被人從外大力踹開,靳昭高大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趁著這一瞬間的空檔,雲英使出渾身的力氣,掙扎著從武澍桉的壓制下逃出,跌跌撞撞跑向屋門處。

只是她的雙腿實在發軟,不過三五步,便再沒力氣,整個人朝前栽去。

靳昭站在門口,一動不動,就這麼冷淡地看著雲英無力跌倒的樣子,半點沒有要上前攙扶一把的意思。

就如他昨日說的,他只聽太子殿下一人之命,旁人旁事,都與他無關。

不過,大約是雲英跌得離他實在太近,就在她要撲倒時,他原本按在刀柄上的手往下挪了幾寸,扭著刀鞘,讓刀柄換了個角度,恰如憑空伸出的扶手一般。

雲英當即雙手向前,握在刀柄上,借上一把力,方沒有狼狽得摔倒。

“小侯爺這是在做什麼?”待雲英倚門站好,靳昭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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