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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嘆息聲,片刻後,窗戶被風推著,輕輕的關上,寒意被徹底隔絕在外,只有月光透過窗紗,柔柔的落在沐照寒身上。
她緊蹙的眉頭舒展開來,終於沉沉睡去。
天色將亮,晨霧熹微,雞鳴還未起,一陣打砸吵鬧聲卻傳入了沐照寒耳中。
她披衣起身,推窗朝外看去,正見一男子帶著數人闖入院中,男子身量不高,卻是滿臉兇相,手中拽著門房值守的小捕快,一腳踢翻院內的陶缸,喝道:“哪個把我們侯爺的地分給那幫子賤民的?真是反了天了,嫌命長的話,爺爺我這就送你去見那短命的呂文龍!”
他口中的呂文龍正是在剿匪中喪命的青雲縣縣令。
縣衙再小,也是朝廷的衙門,若是有人擅闖,真上綱上線扣個謀反罪名都是使得的。
可縣衙的捕快們都唯唯諾諾的站在一旁,眼見那男子在院內撒潑,竟無一人阻攔,那男子口中滿是汙言穢語,見無人應答,火氣更大了幾分,抬手一指沐照寒所在的屋子:“呂文龍死了,丁帷是不是住這裡頭?”
說著,將手中的小捕快一丟,大步走到屋前,抬手在門上重重砸了幾下,卻聽得身後傳來趙典吏的驚呼聲:“不是,不是,辛爺,這裡頭……”
男子瞥了他一眼,並不理會,反倒後退兩步,抬腳便要踹門。
沐照寒蹙了蹙眉,抽了門栓,猛地拉開房門側身閃到一旁,男子猝不及防的踹了個空,再要收勁已是不能,身子往前撲去,頭重重的磕在了門檻上。
黃覺帶著幾個誓心衛從一旁的屋內衝出來,方才院中的響動他們也聽到了,但黃覺觀那男子舉止粗鄙,也不是什麼顯貴之人,他不想管縣衙的事兒,便攔住了想出門的其他誓心衛,但不成想那人竟闖進這位沐掌使房中了。
“沒眼的狗東西!”黃覺厲聲呵斥,將男子從地上提起,一腳踹在他小腹上,他滾下臺階,似是被摔懵了,呆愣愣的趴在地上。
直到趙典吏扶他起來,他方才覺得額頭疼痛,抬手摸了一手的血,登時目呲欲裂的看向黃覺,正欲發作,卻被趙典吏死死拉住。
“辛爺,他們是誓心閣的人,惹不得,惹不得啊……”趙典吏雙腿打顫,手卻抓得更緊了。
男子聞言,目中的兇光退去大半,回頭驚疑不定的看著他:“誓心閣?”
趙典吏見他神色緩和了些,心才安了幾分,他笑得一臉諂媚:“是啊辛爺,您還是先走吧,有什麼事兒,稍後小的去府上賠罪還不成嗎?”
男子喘著粗氣,又惡狠狠的看向黃覺他們,重重哼了一聲,轉身帶人離開了縣衙。
“你……”黃覺開口,想喚他回來給沐照寒賠禮,卻被人拉住,轉身見沐照寒正對他搖頭。
沐照寒抬步走出屋子,對趙典吏道:“他是何人?”
趙典吏的臉苦哈哈的皺起,又不得不擠出個笑來:“稟大人,他叫辛角,是,是神木侯府的管家,平日裡雖跋扈了些,但也從沒這麼闖過衙門,今日,今日也不知是發了什麼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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