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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母看向一旁的王夫人,說道:“寶玉他舅舅出京了吧?”
王夫人正端著茶盅,聞言,放在一旁的小几上,頓了頓道:“前兒個,寶玉他表兄打發了人來,寶玉舅舅離了京營做了九省統制,估計這個月已經上任去了,嫂子那邊兒還說呢,正錯過寶玉他舅舅下月的生兒。”
這裡的嫂子,指的是王子騰的結髮之妻,也是誥命夫人。
賈赦聞言,面上驚喜,王子騰這些年,官兒也愈做愈大,之前任了京營節度使,如今又是九省統制,早知便讓他整治整治賈芸那個狼崽子。
之前賈赦提過賈珍的事,賈政倒是尋過王子騰,但是王子騰卻以賈芸身後有大人物,且多次打點關係,也沒有辦成。
正是賈珍的幾本鹽簿,引出了江南幾個鹽商,甚至如今牽扯出了福建各地的鹽商,甚至差些將朝廷中有些官員的利益也扯動。
王子騰十分明白,他坐在京營節度使位置上,並非個人能力有多強,而是沾了四大家族的“榮光”,甚至是靖王與劉貴妃在助力。
當今修道,信奉“二龍不相見”,前太子死後,不立太子。
與靖王,淮王這幾個王爺也是不直接見,都有戴權傳話。
賈母見賈赦與賈政說“賈芸”,便呵斥道:“寧國府已落,本想著大丫頭能在宮裡過個幾年,選上妃能出頭,誰想還沒到選妃那天,被連累,失了機會。
那賈芸雖說與府上有過節,到底是我們對不住他,他怎麼也是先榮公的血脈,他雖被出族,那只是個說法,只要後輩有人出息,這便是希望。
你們瞧瞧你們,瞧瞧府裡的幾個哥兒,哪個年紀輕輕便如他,還不教府裡爺們跟著學學,卻想著使絆子,豈不叫京中其他大族笑話。”
賈母心裡明白,寧國公與榮國公雖是一脈,但往年裡寧國府總是族裡拿大頭的,唇亡齒寒的道理,還是懂的。
如今該好好的補救才是,怎麼一個個淨是往恩怨裡鑽,非要鬧得最後榮國府也落個一地乾淨,才甘心!
賈政自是以賈母的話為正,王夫人也是以夫為綱,這會兒又紛紛安撫起老太太來。
正在這時,賈璉匆匆進來,說剛到垂花門兒,便碰上薛家派來送信的,急急忙忙拆了信,道:“老太太,薛姨媽家的薛蟠在金陵打死人了……”
王夫人聞言,登時面如死灰,站起來道:“上個月還通了書信,一切都好好的,怎麼今兒就打死人了。”
賈璉道:“說是半月前,在秦淮河的花坊上爭個小花魁,失手將一姓馬的公子打落水,受驚嚇染風寒,死了,正與衙門打官司。”
“派人打點便是,衙門拖久了不就過去了。”賈赦說道。
王夫人看向賈政,“老爺,這可如何是好。”
賈璉道:“若是不相干的,託個一兩年更好,可落水後染風寒死的這個,是嚴州府一個秀才,自是拖不得。”
……
……
榮慶堂——
“林姑娘,芸二爺要見你,在前邊兒園子口,說帶了老爺家書。”
廊下的紫鵑得了林之孝傳話,進來知會黛玉。
寶玉正和黛玉說話,聞言,抬起一張圓月的臉盤兒,問道:“賈芸找林妹妹做什麼?”
李紈笑了笑,問道:“你別管你林妹妹做什麼,且說你,這兩天在學堂怎麼樣?”
寶玉正想著賈芸為何找黛玉,一聽詢問,面帶頹然之色,道:“學堂那些夫子,滿口之乎者也,實在是無趣,也不知讀書考功名有什麼趣兒。”
黛玉對紫鵑點了點頭,一剪秋水盈盈波動,記憶起那個說話溫溫和和帶笑的人。
聽見替林如海帶了家書,便歡快起身,一手輕捂著胸口,星眸裡帶著璀璨的笑意,輕聲道:“他在哪兒呢。”
寶玉拉住要出門的紫鵑,就是一臉迷茫,急道:“什麼家書,林妹妹什麼時候和賈芸認識的?我怎麼……不知道。”
見狀便要跟出去,但卻被身旁的襲人拉了下衣袖,眼見黛玉歡快的邁著小碎步離去,也不回頭喊他,便有些生起悶氣。
探春,李紈,迎春,惜春又繼續說著話,倒是寶玉頓時如失了神,也不跟她們幾個姐妹說話,呆呆坐著。
正是十月下旬,深秋。
院子裡的紅葉樹似火一般紅,賈芸背對著迴廊,穿著一身青色長袍,蹬雲靴踩著枯葉。
林之孝站在不遠處等著。
黛玉輕快的從廊中穿過,看到那廊盡頭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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