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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疼一般。搖搖晃晃地,捏這手中暗器扇子,拼盡力氣,對準跟前靠攏在一塊的一人,甩出飛扇。
“額...!”
本想躲閃的一人,反應始終遲鈍了許多。可當扇骨上的刀刃劃過他的脖頸時,他終歸還是倒地了。
又死一個。
眼下在場僅僅剩餘四人。
那四人腦子早已被嚇得發懵,當扇子再度回到少年手中,他沒有看他們。只是嘴邊不斷喃喃兩句話:“不能死...不能死...”
“我要撐住,絕不能死...”
眼前的少年,哪還是什麼人啊。他的神志早已模糊。所支撐著他身體行動的,也不過只是這麼一個不想死的強烈意志。
“老子受不了了!這種怪物,我不想再打了!!!”
在一聲聲虛弱宛若魔聲的喃喃中,對面其中一名苟活下來的膽小土匪,終於抑制不了精神的壓抑與崩潰。猛地丟棄了手中武器,調頭匆忙跑了。
剩餘三人見此情形,看著地上滿地的血。也一般紛紛丟棄了手中武器,最後深深瞧了一眼已如行屍走肉,神情木訥並殺紅了眼的少年。也終是再忍受不了內心壓抑,以及深深的恐懼,逃了。
他們知道,如此情形憑他們四人,殺了喻栩洲不成問題。
可...發自內心的崩潰,與對這種怪物的深深恐懼,又使得他們再不敢靠近他....
周遭瀰漫著詭異壓抑的殺氣,著實令人無法忍受。
“......”
抬眸瞧見最後一人,也徹底跑遠後。喻栩洲的身體再撐不住。他知道,身體已經到達極限了。
嘭得一聲,少年猛地倒地。隨即下一刻,身側響起了一陣腳步聲。
“少爺,您贏了。老僕會負責將您帶回京。”
“......”
許德忠帶著那三名內衛出現,他此時實在太過疲憊,已然瞧不清他們的神情。
只是,好想睡覺。
似乎是發覺他的眼皮稀鬆,滿眼睏意,他的頭頂再度響起徐管家的聲音,“少爺,不能睡。睡了,可就醒不來了。”
“......”
一身衣衫襤褸,渾身的血混雜著汙泥,顯得此刻的他極度狼狽。聽此言,費力想要爬起身,可卻始終爬不起來。
身後三名內衛見狀,急忙上前。紛紛攙扶住了,氣息虛浮,且奄奄一息的少年。緩緩將他扶起。
可即便如此,喻栩洲的頭依舊抬不起來。不是不願,而是,實在沒了力氣。
他硬撐著眼皮,艱難虛弱的吐出了三字:“不會...睡...”
那之後的記憶,喻栩洲記不清了。
他不知道許管家到底是替他在哪找來的一大群郎中,竟生生將他從鬼門關中拉了回來。後來,他一連昏睡了許久。
等到他再度清醒時,竟已快到了京城。最終回了侯府。
他昏迷了足足一月,可縱使如此,身上諸多傷,依舊未好全。據那群一路陪同他回京的郎中們所言,背部,腰間處均有幾道致命傷。能活下來已是神仙顯靈。
其餘傷或許還能用上好傷藥慢慢除去,可唯獨這幾道致命傷。恐怕,得永久留疤。在府中養傷期間,聽下人們說,母親在他剛回來時,嚇了一跳,險些嚇暈了過去。
當得知父親竟欺瞞著她,將兒子偷偷送出京去流浪後,他們大吵了一架。就此,夫妻二人的關係,也因此產生了隔閡。
具體的,他不清楚。但好像是…父親哄騙母親說,他將他送回祖籍,靜心養性讀書去了。而偏偏這種理由,母親居然信了…
只能說,他們感情真好。父親說什麼母親都信......
反正,喻栩洲只知道。那以後,他再未從喻斂口中聽到‘廢物’二字。
十一歲時的生死記憶,歷歷在目。
而如今,面臨四頭惡狼的攻擊包圍,他沒有絲毫慌亂。
當眼前惡狼,張著血盆大口,正朝他衝來之前,他視線下意識瞥向了那被束縛在樹上的少女。
回想她方才那句質問,他吸了吸鼻子,腦中是曾經那些灰暗的痛苦回憶。捏緊手中的劍,他沒有絲毫猶豫的再度站起身,一劍對準惡狼的口,迎擊狼襲。
危難之刻,當利劍快速度貫穿了惡狼的頭時,他手下猛地把出劍。腳下往後踉蹌了兩步。
差一點...
手便被咬了...
“我知道我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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