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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他稍一不注意就會刺中他,更離譜的是,此人有時居然會往他的劍上直接撞。偏巧他年歲又小,又不懂控制力道,一不小心,刺中他腰部的位置。並且刺得貌似還挺深...
本以為,村民們會因他失手殺了人,而懼怕他。不想,眾人卻是在那名猥瑣男子死後。紛紛上前開始擔憂起他的安危。
後來聽村民描述,此人是憚陽城外一處山頭的土匪。偶爾會帶著他那破狗來往此地。村中,已有兩名姑娘曾因被他玷汙,毀了清譽而自盡。而不巧,此人在那土匪山頭的地位也不小。
今日,他不慎殺了此人。明日,指不定會便會被那群土匪尋仇。說不準,連著他們村莊也會一同被尋仇。
“......”
聽完村長對那群土匪的描述,喻栩洲沉默片刻。聽出了他話中含義。村長在擔憂,他們會因他今日失手,被尋仇。
“不必擔心。既然如此,這幾日我便不走了,若他們來尋仇。便告訴他們,我就在山頂那處廢棄的竹舍中。讓他們自行來尋我便是。”
在憚陽待了許久,無論是城內還是城外,喻栩洲幾本都差不多摸了個大概。城內地形他幾乎算是走熟了。至於城外,至少這個村莊,包括後面他常去的那座山。他都是無比清楚的。
故而,他知道他常去狩獵的那座山上,有一處曾經獵人留下的破舊的空竹舍。
村長聽此,似不滿道:“你一個小娃娃,還能剿匪不成?你要老夫如何信你?”
喻栩洲皺眉,捏著劍鞘的手中不禁一緊,似保證道:“無論如何,只要這半月過去。只要我能活過這半月,待到下月。我自會請人來為你們剿匪。如此,今後你們也無須擔憂,那座山頭的土匪下山尋你們。”
“小公子。莫要說大話。你拿什麼保證?”村長聽此只覺好笑,他手指著不遠處,被村民包圍的一具已無生氣的屍守,又道:“此人,是那群土匪頭領的親弟弟。聽聞,不久前那土匪頭子,正因自己在憚陽中的一位開青樓的情人被人所殺,一直怨氣滿滿。但又顧忌著官府已將犯人抓獲,又找不到氣撒。兩月多來一直憋悶得慌,如今...您在我們村莊,將他的弟弟殺了。你要如何擔負起我們的安全?保證?您到是可以拍拍屁股輕鬆走人,可我們村子上百口人,又該如何?”
“你一個四處流浪,一無所有的小遊俠,拿什麼跟我們保證。漂亮話,可是誰都會說。”
“第一,我不是遊俠,也並非一無所有。”喻栩洲的脾氣一時有些上頭,將他帶人救人的是他們村的孩子,如今強搶民女,險些玷汙他們村姑娘清白的土匪死了。他又成了被指責的物件。
這算什麼?
“第二,村長,我說到做到。等這月一過,我回到家中。我定會去向家中稟告憚陽情況。讓家父,向朝廷上摺子,請朝廷派人來剿匪。”
“?”
喻栩洲的話剛說完,周遭聽見的村民,包括此刻他跟前的村長,也不約放肆笑出了聲。只當他是的騙人說笑。
“做得最起碼得,就是不得說謊。小公子,我瞧你年歲不大。怎滴滿嘴謊話?朝廷?你莫要與老夫說,你是京城達官顯貴的子女。你瞧瞧,你這些話,周遭有幾人會信?”
“......”
聽著周遭各式的議論與憋笑,喻栩洲的臉徹底黑了:“既如此,那你們要我如何?”
“帶著這具屍守,自行去認罪。自行去那土匪窩中賠罪,並解釋清楚你並非我村中村民,也非憚陽人士。此人之死,全是由你一人所為。唯有如此,才不會連累整個村莊。”
“......”
村長越發說這,喻栩洲的臉便越黑。甚至渾身都不由散發出一股濃重的陰鬱氣息。令人旁人村民,不再靠近他半分。
似乎察覺到喻栩洲的情緒變化,村長無奈嘆息,輕撫鬍鬚,竟又似語重心長般道:“小公子。望你能理解老夫,作為一村之長,我不能自私。你這兩月,為我們所做的。我們整個村莊的人,都萬分感謝。只是,我們也想活。不想被土匪因此屠村。”
“若你是我們村中村民,我們自當人災。可你,終究不是啊!”
言下之意,喻栩洲終究只是一介外人。此等禍事,不當他們承擔。
伴隨著村長的這道話,周遭的村民男丁,尤其是體格壯碩的成年男子,紛紛朝喻栩洲靠近了幾步。此等情形,容不得他說一個‘不’字。
“呵。”少年低沉著臉,眉間暗沉。他緩緩抬眸,一雙眼中盡是譏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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