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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還忘夫君莫要同妾身計較。”
“身後藏得什麼?”從她發覺他過來開始,他便看見了她藏在身後的香囊。
只是這香囊中有何重要之物?令她這般警惕?
“沒……沒什麼!”辛宜眸光侷促,目前這香囊還未完工,她想等徹底完成了再送給季桓。
既然她不願說,季桓也沒心情問了,直接扔下一句話:“安寢吧。”
看著院中敞明的天,辛宜十分驚訝,現在尚是白天!
同時,一縷疑慮在她心中漸生,為何夫君每次只有歡好前才願同她說話?
礙於這是季桓的規矩,辛宜不再多想,迅速進了裡間。
往常做這事時候,皆是夜裡熄燈時候,現下正是大敞亮的白天,辛宜看著那頂杏色紗帳,目光復雜。
趁著季桓沐浴的空擋,辛宜迅速將香囊放進妝匣裡。
青紗帷幔下,熟悉的力道一如既往。辛宜閉上眼眸,緊緊咬著唇瓣,不大習慣這白日裡歡愉。
平日裡端莊清淡的面龐在此刻染上一層薄紅,眼角眉梢間在此刻自帶柔媚。薄薄的汗珠沁出額角,纖細的玉頸忽地揚起,又重重落下。
她毫無防備的模樣盡數落入男人的眼底,季桓眸色愈發晦暗,力道驟緊。
過了今日,沉春散的藥性將會徹底消除,他斷不會再碰辛氏。
今日這次結束地異常之早,完事之後,季桓徑直抽身離去。
辛宜尚有一絲清明,見季桓要走,不知道下次會不會再隔七日才能見到他,想起父親上次受的傷,辛宜撐著無力的身子,鼓起勇氣扯住了他的衣袖。
“夫君~”辛宜微微側身,露出的一節白皙臂膀盡是紅痕。
衣袖被人扯住,季桓不悅地轉身,看向榻上眸光水潤目送秋波幾乎軟成水的女人。
他的女人。
季桓心下微頓,壓下了掙脫的念頭,垂眸打量著她,示意她開口。
“聽聞父親一年前曾墜馬,受了重傷,我想再去見見父親。”
本想問那次究竟發生了何事,可察覺到男人眼底的不虞,辛宜終是換了問題。
“已經晚了。”季桓垂眸,面無表情地看著女人。
“岳父昨日已隨主公出徵幽州。”
辛宜眸底閃過一絲慌亂,宋夫人說自父親墜馬受傷後,身子便不太舒朗。幽州氣候苦寒乾旱,不知父親能否受得住。
“究竟發生何事了?”辛宜不死心,抬眸直直看向季桓。
“夫人竟然不知?”季桓詫異了一瞬,轉而恢復平靜,“夫人不必擔憂,岳父跟隨主公行軍多年,此次不過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
聽季桓這般說,辛宜倒真鬆了口氣。
“我只聽義母說父親之前墜馬受傷,上次回來也覺他蒼老了許多,這才格外掛念。”
“岳父吉人自有天相,夫人還是先好生修養吧。”
季桓收回了衣袖,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寢房。
又是如之前一般毫無留念的轉身離去,辛宜看著那抹濃白身影,心中忽地空落落的。
不知為何,她忽地生出一種不詳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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