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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愈,她只能聽到從自己喉嚨發出的微弱咯吱聲,宛如破舊風箱拉扯時的殘喘,視野開始變得模糊,眼前的一切逐漸被蒙上一層薄紗。
隔著薄薄的面具,男子眼神遊移著,複雜而微妙,沉靜的臉龐無喜無悲。
突然間,扼住她脖子的那雙手鬆開了,華清疏吐出一口血,她的胸口劇烈起伏,微弱的呼吸聲和凌亂的心跳聲交織在一起。
“不管你究竟有沒有做那些事,你最好給我都認了。”
“我們是天生的敵手,我們命裡就該糾纏在一起。”
男子身上的冷香縈繞鼻尖,他說的話又像是威脅又像是勸告。用手抬起她的臉,二人就這樣緊緊環繞在一起。
華清疏如遭雷擊,他額間的那道血痕忽現,一直在晃。
???
謎語人給我回來講清楚!
玄衣男子再度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半跪在地上的華清疏,只是輕飄飄地撂下一句話:“吊著她一口氣,別讓人死了。”
幻境中的自己的嘴唇乾裂,血腥氣再次瀰漫開來,那雙眼睛再無往日的神采,多得更是死寂和迷茫,身上的每寸骨骼都在咔哧作響,疼得燒人。
仙侍圍了上來上手粗暴,七手八腳往她口中塞了一粒續命的藥。
滿眼惋惜。
這位劍君也算的上是修真界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卻不知為何,居然為了一個男人自毀前程,做了一系列駭人聽聞的事。
聽說她還把幾歲的孩童做成了傀儡,簡直是喪心病狂的代表。
據說是愛而不得,不過這天底下是沒有男人了嗎?
撇去這些不談,華清疏一直作為正道的代表,在做魔方面也頗為得心應手,傀儡術、縛靈術這些歪門邪道說會就會,真真是個人物。
這麼做真的不值。
仙侍搖搖頭,想到這裡更是對華清疏多了幾分憎惡。
幽暗的地牢裡再次被封閉,與先前不同的是,有縷光歪歪斜斜地透了進來,離華清疏腳邊僅有三寸的距離。
深秋的太陽像剝了殼的雞蛋,散發著人畜無害的誘人氣息,給人一種摸起來滑溜溜的感覺。
華清疏一直保持著半跪的姿勢,身軀顫抖著,額前冷汗涔涔而下如同細密的珠簾,順著她那蒼白如紙的臉頰滑落,落在滿是塵土的地上,一如她的處境。她的筋骨早已被挑斷,早是廢人一個。
那種尖銳的聲音一直在她耳邊纏繞,就好像有人用尖銳的指甲一直在刮擦桌面,就好像某種金屬摩擦發出的刺耳聲響。
聲音忽遠忽近,跟個細細的針尖一樣直刺耳膜,每一次回想都是讓人毛骨悚然。
不僅是幻境中的她,連同華清疏一起,那聲音變得更加清晰。
彷彿刀刃劃過石壁,發出令人牙酸的“吱嘎”聲,她們二人齊齊不自覺顫抖起來,手腕上的傷口因這細微的動作而再次傳來撕裂般的痛楚。冷汗順著臉頰滑落,和血跡糅雜在一起,顯得格外狼狽。
以一種詭異的節奏不斷地在地牢的牆壁間迴響,有人在嘲笑她們的奮力和絕望,同時又在鞭笞她們的靈魂。
“師叔!”
華清疏閉合的雙目再次睜開,觸目所及的就是謝卿辭慘白的臉。
他唇微白著,彷彿被抽離走所有的血色,綴著一種近乎透明的脆弱。
額間的血痕一亮,鮮紅的血跡格外醒目,在昏暗的光線下泛起微微的光澤。
謝卿辭小心翼翼,眼底也是疲憊和擔憂,眉頭蹙起,在確定著華清疏是否安好。
和幻境中玄衣男子額間的血痕別無二致。
霎時,所有混沌皆被驅散。
陡然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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