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東胡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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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後孫策見到了傳說中的張紘，一開始，張紘怎麼也不肯幫著孫策打天下，美其名曰：太累。

結果，被楊琮三兩句話一激，又立馬屁顛屁顛地答應了。

見張紘答應了，楊琮立馬把手搭上了張紘的肩頭，摟著張紘道：“子綱兄，今後咱就是一個飯缸吃飯的兄弟了，告訴你，咱主公那是人間龍鳳，不，不是，是人中龍鳳，天之驕子，這樣的人你老哥不跟，難不成要去跟陳琦那個國賊？

那個忘八蛋，都佔了整個西南和西北了，還不知足呢，如今還把劉皇叔給收拾了。要我說，這劉皇叔也是一個蠢人，明明胳膊擰不過大腿，還非得去硬擰，這不倒黴了麼？自己找不自在，真的是不可救藥。”

張紘道：“這位大人，據子綱瞭解，想當初劉備初到平原為相，遭遇督郵，因劉備之弟張飛怒鞭督郵，劉備因害怕朝廷追責，故此掛印封金，逃走於外，正是當今陳相見其可憐，特此把司隸給他棲身，誰知如今竟成羽翼，狼子野心昭然若揭，竟不念陳相舊好，悍然攻擊陳相所領之河北諸州。

陳相不願與之交鋒，一再忍讓，把整個河北都讓給了劉備。那劉備竟不知好歹，四處傳言貶嫡陳相，如此白眼之人，豈可稱為英雄？雖說如今孫公子藉父名，在江東興兵，不過也是年少有為，子綱不才，願在麾下效犬馬之勞。”

孫策大喜，笑道：“甚好！”

楊琮道：“主公，臣送子綱先生回江東吧。”

孫策搖頭道：“你是孤的肱股重臣，豈能輕易回去？孤還有許多事要問你哩。”

楊琮道：“主公，如今朝中文有子敬、子衡、子綱，臣性怠惰，平素慵懶慣了，還請主公放臣回江東，為主公守禦地方。”

孫策笑道：“文事有子敬、武事有公瑾，你還是跟在身邊做個出謀劃策的比較好。”

楊琮苦笑道：“原來我挖了一個坑，結果把自己給埋了呀。”

孫策道：“走吧，去彭城。”

彭城是後世如今的徐州，而三國的徐州，那是古徐州。也是上古九州之一。古徐州作為一個地理區域，範圍在淮河以北、泰山以南、黃海以西，涉及江蘇北部、安徽北部、山東南部，地為紅色粘土。

陳琦在鄴城，聽聞陳珅兵馬止於襄陽，於是問司馬懿道：“仲達，以君度之，我軍今當如何？”

司馬懿道：“主公，如今漢失其鹿，天下共分之。而今主公得之其二，而劉表、孫策共分其一，若逼迫甚急，劉表以荊楚之兵，孫策以江東之兵，合而伐主公，則主公必然不勝其煩也；不過，臣以為，外姓為都督不見得會反，而 宗室守其地未必安全，請主公三思也。”

陳琦道：“元叔有大才，元甫不如其多矣，若其反孤，必是孤有所行不到之處，而致其不滿之故耳。常言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當初孤請仲達至麾下，有人言仲達鷹視狼顧，久後必反，或代孤後而自立。孤其實早知道了。

才高者孤傲，天道常理，無可厚非也。既然用了他二人，怎可以‘莫須有’害他二人性命？”

司馬懿肅然道：“主公真義士也。”

陳琦道：“孤昔日在南中，曾經有人告知，言河東有司馬氏，內有八達。而尤以仲達最佳。然孤以為，八達所學各有不同，或好治學、或能理政、而獨仲達軍政雙絕，當世鮮有可媲美者。孤以為，當今之世，若仲達者，不過琅琊諸葛耳。”

司馬懿道：“主公，臣以為，世間早有讖言，臥龍、雛鳳，得其一可得天下。不過，臣以為這天下勝此二人者亦當有之，襄陽司馬徽便是也。”

陳琦又道：“原來仲達也知司馬德操耶？不知這襄陽司馬與河東司馬有相關乎？同宗？同族？”

司馬懿嘆道：“正是族叔。只是司馬徽庶出，而仲達之父嫡出耳。”

嫡出，庶出，說真的，最討厭這些東西。難道庶出的就不是自己兒子了嗎？有本事你別弄那麼多妾啊，沒錢你搞那麼多後代，搞毛啊！陳琦很無語，後果灑灑水。

街市之上，陳琦與司馬懿並肩而行，司馬懿略落後一拳之距。陳琦道：“沒事，你靠過來些吧，我這樣很累的。”

司馬懿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雖然主公如此說，然而禮不可廢，仲達不敢逾矩。”

陳琦笑著拍了拍司馬懿的肩頭，沒有說話，只是笑著離開了。

當晚，司馬懿方才用過晚膳，從人來報：“司馬伯達來訪。”司馬懿哪裡敢怠慢，連忙親自迎了出來。司馬朗見了司馬懿，先以臣僚之禮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