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陶謙乞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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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榮終於還是投降了，陳琦也知道，這主要是因為徐榮兵折完了，就這樣回洛陽，那也是死路一條，投降或許還可以撿一條命，所以就投降了嘍。

陳琦看到徐榮投降了，直接問他道：“我要把下邳變成焦土，我要讓徐州百姓為我汝南近二十萬罹難百姓買單！我可以給你一萬步卒、兩萬騎兵、四萬弓兵，總計七萬人馬，不知你如何最快讓下邳城成為廢墟？”

徐榮面露難色，苦著臉道：“主公，陶謙固然有所不是，但想來不至於屠殺二十餘萬無辜百姓吧？如此有傷天和的大事，他應該做不出來吧？”

陳琦道：“徐敬業，你的意思是，某弄虛耍詐，故意整出這個事來欺瞞天下人？還是說，你與陶恭祖交好，如今想與他合謀暗算陳某不成？“

徐榮道：”大人，小將不敢。其實，下邳城要奪了城很簡單的，只要掘了沂水和泗水兩河之水，下邳城就立即被水圍困住，我軍只要乘舟就可以直接入城了，沒有什麼太大的技巧。“

陳琦道：”難道我不知道掘了泗水與沂水的河堤可以水淹下邳城？我要讓下邳城成為空城一座！“

徐榮道：”大人，這些都是做給活人看的，可大人真的屠盡了徐州四十餘萬子民，末將擔心從今以後，再無人敢到主公門下效力了。“

陳琦眉頭一挑，笑道：”不錯，敬業你說的很好。某覺得很有道理。只是這樣一來，我心中的惡氣出不了，你道怎麼辦？“

徐榮道：”大人乃是要一統天下的，必然是有所為有所不為的。大人之前在小沛就已經屠殺了三萬餘平民，大人可以說是因為戰爭之故，難免有所失於計較。倘若下邳再屠殺數十萬人的話，這對於大人的名聲有損，到時，那些不明真相的耍嘴的文士，又要對大人口誅筆伐了。這樣的話，大人難道心中不鬱悶麼？“

陳琦笑道：”敬業知我也。好吧，就依你。下邳城打下後，你只需把陶謙父子送到某這裡來，就算你大功一件！至於下邳，就交給你鎮守吧。“

徐榮大喜，忙不迭道：”大人果然是寬和之人，如此，漢室天下恢復有望了！”

陳琦表面上與徐榮應付著，心裡卻是罵道：“恢復漢室？你怕是想多了吧！”

其實，這時候的陳琦很想大呼一聲：“寧教我負天下人，莫教天下人負我。”可惜，這傢伙突然就慫了。一股從未有過的羞恥感讓他在這話到了喉間的時候，卻怎麼也說不出來。

陶謙自從丟失了小沛，也是總想著收復失地，但陳登卻道：“小沛已成廢墟，即便收復，再要重建，沒有千萬銀兩是不可能辦到的。與其修復，不如徹底推倒重建。”

正在談話，斥候來報：“陳琦軍以徐榮為先鋒，統兵七萬在先，陳琦自引一哨軍隊，在後壓陣。”

徐榮軍到了下邳城下，便喊道：“請陶使君出來答話，遼東徐敬業有話問他！”

陶謙一聽，徐敬業？這不是徐榮麼？他怎麼來了？難道陳琦軍部的徐榮與這個徐榮是同一個人不成？先去看看再說吧。

在眾將的簇擁下，陶謙邁著蹣跚的步伐，晃晃悠悠地來到了下邳城頭，看著城下密密麻麻的陳軍士兵，陶謙的頭也大了。他現在真的後悔幫劉備攻打汝南郡，還屠殺了手無寸鐵的百姓二十餘萬。如今被陳琦軍大兵壓境，這完全是咎由自取。

看到陶謙出現在城頭，徐榮問道：“恭祖，你怎地如此糊塗！劉玄德聯合你攻打汝南，你攻下汝南也就罷了，如何竟去屠殺其地百姓？”

陶謙道：“當初劉備走投無路，謙出於好心，借小沛與玄德容身。劉備倒也勤勉，把一座小沛打理得井然有序，夜不閉戶、路不拾遺。謙倒也心中感激，後來，陳琦佔領許都、汝南之時，玄德來尋我商議，合兵攻打汝南，及城破，適逢山寇犯我徐州，我便與玄德告了個罪，早早就領軍回了下邳。

再後來，聽說劉備軍張飛部進城時，遭到陳琦部殘餘武裝得攻擊，張飛是莽漢，於是就奮起追殺，城中人多躲閃不及者，皆被禍死於街市之上。於是，被人傳出我軍屠殺汝南之民的謠言。

敬業，你當知道，恭祖最是膽小，平素殺雞都是不敢，更遑論殺人了。敬業 ，你定要信任我啊，我是無辜的。”

徐榮聽陶謙說得有理，於是道：“恭祖，你既然有理，又何必懼怕陳琦軍呢？你直接與陳元甫當面說解清楚明白，不就好了？”

陶謙道：“陳琦此番來，是為汝南罹難者復仇來的，他豈肯輕易放過老夫？老夫悔不當初輕信劉備之言，以致鑄成大錯，如今悔之晚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