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連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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獻刀殺賊，順應天時，響應民心，乃是善舉。而背後行兇，刺殺劉備，劉備是義士，素有賢名。孟德背後殺人，乃是不義之舉。這是自斷股肱之舉，與我發展不利，曹孟德斷不行損人不利己的事。”

孫定從錦墩站起，來到曹操跟前，雙膝跪倒，道：“之前戲弄大人，乃是孫孟甫之過。今見大人所為，誠乃大義之人耳。孫孟甫自愧不如，特向孟德公請罪。”

曹操大笑道：“你很不錯，你可願意為我效力？”

孫定道：“雖然我很希望為孟德公效力，但我畢竟是討逆將軍的兄弟，秉承著不拋棄，不放棄的原則，我很難為大人效力。大人，不知我方才提議，聯合劉玄德、討伐袁公路的事，如何？”

曹操笑道：“合縱連橫，你玩的不錯。不過，孤還真沒有拒絕你的理由。作為漢臣，必須要維持朝廷的統一以及疆域的完整性。袁術悖逆朝廷，自立國家，這是對國家的不負責任。”

孫定道：“如今朝廷分封諸侯在各地，各自為政，這和撕裂國家的統一有什麼區別？大人既然認為自己是大漢忠臣，要統一疆土，可依我看，困難不小。河北袁本初，以及李、郭二賊的勢力就不小。若是有人賄賂郭阿多，又使人陷害李傕的話，說不得可以使二賊自相殘殺。那時，西北雍州，少不得歸入大人治下。”

曹操笑道：“我若是為世人詬病，必是閣下所教！”

孫定道：“大人自幼聰慧，能夠躲避災禍，這等運氣，又豈是我一個外邦校尉教得了的？”

曹操雖然不悅，但畢竟孫定沒有明說，倒也不能拿他。畢竟曹操小名‘阿瞞’，這是天下人都知道的。曹操卻不以此為怒，卻道：“你既然不願意為孤效力，那麼孤就應該毀滅你，省得將來你成為我曹兵的心腹大患。自古以來，鋒芒太露的人都沒有好下場，孤看你威勢灼灼，想必你家主公也使恨你不成吧？”

孫定道：“某狂生也，知我者能善知以任，不知者則屠之以絕其厄。殊不知，天下間，真正有本事的都是恃才傲物之人，而某，卻也是其中之一。”

曹操大笑，指著孫定道：“汝妙人也。徐州劉備我來聯合，劉表……，孤早晚滅之！”

孫定道：“劉表乃是皇族，屬於君，大人是臣，以臣伐君，豈非不臣？”

曹操道：“天下諸侯，劉姓者，皆牽強附會，強稱為某天子之後。漢魯恭王、中山靖王、東海恭王等等，不一而足。天知道這些後人，真正宗親者，幾人焉？”

孫定又道：“某知道劉焉、劉表皆魯恭王之後，其二人，莫非兄弟麼？”

曹操指指天空，正色道：“天知道。”二人撫掌大笑。

既然此間事了，孫定又盤桓數日，用曹操賞賜的金銀，買了些乾貨吃食，以及一兩壺水酒。這時的酒水寡淡，幾乎沒有度數，對於孫定這種在後世，六十五度白酒也可以喝上四五瓶的人來說，這就是白開水而已。

一路向西，劍指漢中。孫定這次找的是漢中太守張魯。孫定也害怕，害怕自己的勢力在進攻袁術的時候，劉表會掣肘，所以，必須要一個諸侯去牽制住劉表。而這個人選，張魯是不二人選。

襄陽城中，劉表看著手下的群臣，在那裡長吁短嘆。蒯良忽然說道：“主公，姓孫的說孫策想要和我住聯軍，共同對付宛城的袁術。如今的袁術已然自立，成了一個我大漢王朝人人喊打的過街之鼠。

如今進攻袁術，這是一個長聲望的好機會。如果我們就這樣錯過了，今後再想要這樣的機會，只怕就不會再有了吧。

以屬下的看法，應當派遣舌辯之士，再度去長沙，看一看他孫策到底是什麼打算。”

劉表點頭道：“子柔之言不無道理，只是孫策手下那個無賴，不好對付啊。”

蒯良一愣，旋即明白過來。劉表口中說的那個無賴，不就是孫定那個小子嗎？這個傢伙也忒討厭了，被叫一聲無賴也的確沒錯。

這時候一個不好的聲音傳來，幾人看了過去，原來是蔡瑁這廝。蔡瑁說道：“你們先不要想這樣的事情，現在外面都在盛傳，之前孫定來我處出使，主公嫌他無賴，又被他落了面子，惱羞成怒之際，把他推出斬首了。孫策如今正在厲兵秣馬，想要進攻我襄陽哩，你們還是想想如何對付來犯之敵吧？”

劉表大怒：“什麼人胡說八道，我劉景升行事光明磊落，沒有做過的事就是沒有做過。

如此的栽贓陷害，錯漏百出，他孫伯符會看不出？”

蒯越苦笑道：“主公，我軍之前可是殺了孫策之父啊，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