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舉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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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的賢明隱士。徐州二張，就是這裡有名的人物。徐州二張，其實就是天下有名的張昭張子布和張竑張子綱。

這兩人都是那種剛直敢諫的脾氣，尤其是張昭，更是如此。在小說裡，張昭被描寫成腐儒，其實真實的張昭敢於犯顏直諫，他在輔佐孫權時，糾正了許多生活作風問題。他的賢名早就被世人所熟知。更有許多好事者，把二張的事蹟編成故事在街尾巷口傳說。

孫定這一日方才來到下邳，見一座巍峨酒樓聳立，不由得搖頭道：“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餓殍伏滿地，車駕繞道走。”

一隊巡邏計程車兵，見孫定如此詆譭自家領地治安，於是上前喝罵道：“哪裡來的野小子，也敢來詆譭我家主公？我主陶恭祖自領徐州牧，雖不說路不拾遺，於路搶劫的事也是少了不少，雖不是大治，卻也是差不多的。你見過有幾座城池如同我們下邳這般治安好的？”

在長沙郡待久了的孫定，自然知道長沙郡的治安如何，可就算如此，長沙郡的治安也是比這個下邳好得不是一星半點的。

孫定道：“我是來投親的，我一直在北地行商，可自從十八路諸侯討伐董太師後，便一直被阻隔在黃河以北。後來袁本初定鼎北方，我才得以脫困，如今方到此地，不知規矩，還請各位軍爺見諒。”說罷，從懷中取出一封銀子來，那軍漢顛了顛，大約摸有個十數兩銀子模樣，心中喜歡。於是道：“既是初來此地，不知規矩倒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將來要管好你的嘴就是了。”

孫定又道：“我家親戚在士人老爺張子布家裡做工，小可初到此地，不識道路，不知幾位大哥能教我麼？”

那領頭的軍漢道：“由此地向南，一直走，見到一個灰色石拱處，再向西走，有一大片宅邸，那裡便是張子布老爺的家宅了。復再望南大約一百二十餘步，那裡便是張子綱老爺的宅門了。”

孫定大喜，又摸出一封封筒來，呈到那軍漢手中，笑道：“小可初來，人生地不熟，多虧了大哥這樣的好人，為小可指路。小可感覺與大哥如此投緣，只因還有要事，不然少不得請大哥在最好處喝上一頓好的。不過，我雖然不能到，但這些散碎銀子，也可以讓各位哥哥喝頓好酒好肉了吧？”

那軍漢笑道：“某叫昌豨，本是泰山賊，陶太守讓我當個頭領，你看我如今的日子過得多舒坦？”

孫定笑道：“昌大哥，我能走了不？”

昌豨笑道：“行，回見。”

孫定那叫一個鬱悶。陶謙手底下一個昌豨、一個張闓，都是喜歡打劫的。如今昌豨見到了，張闓還是不要見到罷。

來到張昭門前，剛要上前拍門，忽然見到一個相貌粗獷的漢子大咧咧地坐在門前，堵著要路，不讓進出。孫定可不管這許多，抬腳就要往裡走，那漢子罵道：“哪裡來得野東西！沒見到爺在這裡討債麼？”

孫定道：“不知老舅欠你什麼債？你且說來我聽聽。”

那漢子道：“哪裡來的野東西，還不快滾！惹得老爺我不開心，小心要你的狗命。 ”

孫定笑道：“你嘴這麼臭，是吃了翔了嗎？”

那漢子大怒，道：“你竟敢戲我？可敢報名姓否？”

孫定冷笑道：“戲你又如何？張闓！”

那漢子大驚，道：“我，我並未說出名姓，你如何得知？”

孫定手中長槍刺出，抵在張闓頸邊，冷笑道：“滾！再讓我看到你來此撒野。定取你的首級！”

張闓自知不敵，不由得冷哼一聲，沒命地奪路逃了去。

孫定走入內堂，看到一箇中年文士呆愣愣地坐在堂上，於是問道：“先生，門口的狗已經被趕走了，只要我在這一天，那條狗就不敢來。”

那文士道：“你是誰？我張子布好像不認識你吧？”

孫定道：“我乃是討逆將軍孫策孫伯符治下校尉，也是他的三弟，我叫孫定孫孟甫。我兄長想請先生入仕為相，只要您首肯，陶謙不會再成為您的負擔，也將不再是您的拖累。”

那張昭道：“我不願為官。”

孫定道：“我知道。不過，如果我走了，張闓再過來鬧事，就不會有今天的好運了。子布先生。就算你不想為我兄長效力。不妨礙你可以在我軍領地內四處走走看看，如果我軍領地有任何不滿意的，你可以走。如何？”

張昭道：“也罷，那就去看看。”

孫定道：“不過，還請稍等。二張中我才請了一個來，另一個的話，我還要去請過來。”

張昭笑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