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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時候去。”
“好了。”
容珞打斷照瑩的話,示意不要亂說話。
這是在壽明宮。
照瑩噤了聲。
容珞心裡七上八下,比起太后的刁難,她更怕從這出去遇到那個人,怕他認得她。
她犯了大錯。
除夕那晚,是太子。
喝下屠蘇酒後,她神智不清,只能倉惶躲進常年無人的碎玉軒。
碎玉軒是太子的舊居,多年無人。
容珞只想苦熬一晚就好,偏偏那床榻上有人,身不由己,她做了不該做的,趁著男人還沒醒,慌忙逃掉了。
太子早已及冠,尚未婚娶。她身為長公主,年齡是比他小些,畢竟名義上是他的小姑。
這兩日她皆在床榻上躺著,過得渾噩,倒也沒聽到東宮那邊有不堪入耳的傳聞,想來是太子夜裡沒認出她,把事兒給瞞下來了。
容珞自幼養在太后身邊,東宮太子忙於前殿政事,平日裡少有往來,就算有,她能避則避。
容珞想得出神。
“主子…主子!”
照瑩伸手在她眼前招了招。
容珞才緩緩拉回現實,照瑩道:“主子在想什麼呢,魂不守舍的。”
雪簷下,冷寒悽清。
容珞戴起斗篷的絨兜帽。
轉眸間,那明黃的華貴轎輦已停駐朱牆之外,錦衣華服的太監宮人圍了一圈。
茫茫落雪間,輦中下來一人。
男人身長九尺,披穿墨貂大氅,玉冠束髮。
神姿高徹,如同瑤林玉樹,僅僅只是站在那裡,便帶著一股不怒自威的疏冷。
容珞一怔,目光狀似無意地收回。
心慌意亂,蔥白的手指故作鎮定地繫著兜帽縷帶。
照瑩見她一通胡攪,又把繫好的打亂了,只好上手幫忙。
待到繫好兜帽,容珞像是心定了些許。
她下意識回眸偷瞧,朱牆外的太監已撐起遮雪的油紙傘。
太子抬眸,
不偏不倚,他的視線正好與她相對。
容珞始料未及,就像被抓包似的。
聽聞太子重是個把禮教規矩刻進骨子裡的人,束身自好,若是看出兩日前夜裡是她,定不會放過她。
當人越是心虛,越是張牙舞爪。
容珞竟反瞪了回去。
今兒細雪連綿,叫人模糊視野。
李德沛低著腦袋,緊跟在太子身側撐傘遮雪,織金的袍角擺得不緊不慢,只見太子的步伐忽微微一頓。
抬頭,長公主正立於殿簷下,狐絨斗篷襯得她臉頰嬌嫩,俏挺的鼻尖冷得粉紅,顯然沒有多少威懾力。
李德沛:“誒?”
容珞別過臉,緊張地左顧右眄。
藏在斗篷下的手指怯得抖了一抖,她接過宮女遞來的鏨花手爐。
禮節周全,她緩步離開。
李德沛都愣了一愣,拿傘的手都偏了些,他瞧瞧自家太子的冷顏,小心翼翼道:“殿下,長公主方才可是瞪了人?”
被問及的男人並未語,撣去肩上落雪,李德沛瞥見他薄唇銜著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忙躬了躬身。
太子越過李德沛,徑直朝殿內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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