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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他出了什麼事。
餘陵生磕磕絆絆地念出一個人名字:“伏、伏莽之主,命無咎——”
“命無咎?!”祁桑聞言,霍然看向他,循著他的視線看去,卻只看神情茫然、愣在原地的天衍尊駕。
“你……”他極力壓下自己的恐懼,眼前這人與命無咎的氣息並不相同,可這樣貌——
餘陵生眉頭緊鎖,吸氣、呼氣,好半晌才緩過來,隨即便丟擲一個驚天訊息:“這、這位陸吾尊駕,模樣長得與淵罅伏莽之主命無咎一般無二。我——泉先曾經見過命無咎,也是她告訴我們,玄水鑑碎片落在佾城的。”
自被泉先從體內撕離,有好多與泉先共享的記憶,他都記不清楚了。泉先本就刻意控制過他的記憶,每當到不該他知曉的那件事上,就會強行讓他陷入沉睡。
可或許是疏漏,又或許那時泉先並未將命無咎的樣貌當成秘密。
他腦海中無比清晰地記得,那個全身覆有幽藍冰雪的人調動力量時,露出的那張臉。
聽完這句話,不感到驚駭那是不太可能的。命無咎這個名字不算陌生,相反太過耳熟。
率先回過神的還是天衍本人,她淡淡笑道:“若是如此,這件事還請不要聲張,命無咎或許當真與吾有著什麼聯絡。”
“……連掌門他們也要瞞下嗎?”祁桑有些不解,此事若是傳出去,必然引起不小的震動,可沒必要連掌門他們也一併瞞著。
餘陵生所說多半是真的,若是假,也只會是泉先故意為之,可他當真能預知到餘陵生會到陸吾來?
“僅有此事,依舊無法斷定命無咎的來歷,既然無法得出什麼有用的結論,何必平添煩惱,教他們擔憂?”天衍不緊不慢道。
祁桑平靜下來後,想了想,這件事的確越少人知曉越好:“說來也是,這事一點頭緒——”
弈閒莫名封劍懸圃,半神之境無端失蹤;命無咎與天衍尊駕有所聯絡,模樣一般無二;而天衍——神骸所打造的誅神之劍。
見她臉上反反覆覆變化的神色,天衍不由問:“怎麼?是想到什麼了?”
祁桑想,尊駕或許還不知曉問道閣中弈閒掌門的不同尋常,便將猜測按下不表,只道:“弟子想起過幾日又到旬考了,這回應該能過第九層吧,至少不會被輕輕鬆鬆斬下來。說不定,弟子可以問問劍神他老人家知不知道這件事。”
他們師徒三人堪稱運氣一流,她和晏淮鶴每到第九層就能被弈閒一劍斬出陣法;筠澤偶爾運氣好,還能和那一層的弈閒打成平手。可等他到十二層,又會碰上,彷彿逢三的那層,就欽定了劍神弈閒在那裡守著,而且毫不客氣。
天衍似乎想起舊事,神情懷念,慢慢道:“弈閒啊,他離開那段日子裡,伏莽之主還是行離呢。”
“要是碰上沈掌門也行,問問上古的事。”祁桑回。
“怎麼不問本山君?吾可是上知天文——呃,還是去問青離吧,吾不擅長記這些東西。”秉乾訕訕然道,而後想起什麼,“不過,天衍你的長相完完全全就是尊神時常示人的那副面孔。當年神戰,吾記不太清了,只依稀記得戰況慘烈,最後尊神不得不抽骨鍛劍,親手誅滅當時所有墮神,最終還親手了結了自己——”
“或許,尊神遺骸上的神力和辟雍一般,被惡念沾染,才生出了命無咎吧。”
若是如此,神秘莫測的命無咎會如此強大,倒也有理有據。
祁桑眨了眨眼:“墮神?”
“神獸入惡,神智盡失,只知滿足自己慾念,吞噬一切,十四洲稱之為‘兇獸’;神靈入惡,便要剝奪神格,墮落成非人非神非魔非妖之物,便算‘墮神’。”
秉乾尾巴來來回回晃動,很是不解:“命無咎沒有來歷,倒是符合這麼一說。只是本山君想不明白,她若真是此種存在,不該避著天衍嗎?怎麼感覺在向陸吾下戰書?先是打傷小筠他們,又傷到你,刻意教陸吾發現此事——”
天衍神劍誅神,天克墮神一類的存在,命無咎不避著陸吾的人,還偏生和他們結了死仇。
“或許她別有目的?”
“想不明白。”
天衍笑了笑:“聽這位小友之言,命無咎將主意打在陰陽玄水鑑之上,才會有佾城之事。那往後,小桑便不可單打獨鬥了,宗門的試煉也需有人看著才好。”
“是哦,小小貓,你這修為碰上淵罅裡頭的那些大傢伙,十招都過不了吧?”秉乾道。
餘陵生也道:“統領一階的實力遠在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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