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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行動,害怕他從妄生草這條線索之中確認下毒之人的範圍。
而他這百年來調查的相關線索也不下百數,有關那日降下煉魔結界的特殊陣法早就破解出一二。按理來說,若是真不想讓他查明真相,早就該出手了。
很奇怪。
莫非,當日並非同一批人……
在晏淮鶴晃神的片刻,這木偶人的眼中閃過一絲幽藍的螢光,在自爆之前,它艱難地開口:“還望劍君及時止損,有些事、不是你,該清楚的……畢竟,真要說兇手,不該是劍君你自己麼?”
“……”晏淮鶴正眼看向它,深邃的眼眸之中躍動著晦暗不明的光,一時沒有其餘動作。
下一刻,面前的人偶將手貫入胸腔,抓毀體內的核心,整個人轟然爆開,與人一般無二的鮮血混雜著皮肉四濺飛散。
他未能在第一時間鬆手,手掌連帶小臂受到波及,登時血肉模糊,不知濺到臉上的血有多少是自己的。
他靜靜地站在原地良久,而後緩慢地眨了眨眼,臉上的血汙乾涸得很快,晏淮鶴皺起眉頭,長長撥出一口濁氣。
這幕後之人所知曉的事倒是不少。
是了,它說得沒錯。
他垂下眼簾,眼底的光盡數斂去。
害得晏氏闔族身死的罪魁禍首,不就是自己麼?
一百年前,臨渙洲,晏府。
早春之時,日光薄薄的一層攏在雲層中,天暗著一角,估摸著會下一場雨。
洛華予牽著尚且年幼的晏淮鶴在矮榻上坐下,晏聞禮放下手中的書簡,繞過書案,行至他們跟前。
晏淮鶴聽著母親帶著些愁悶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她道:“聞禮,近些日裂口大開,小岸也匆忙趕去了故曦城的大裂口,以做策應。淵罅動作頻出,臨渙洲也該有一些準備。”
“此事我已然同幾位叔父商量過,等他們封印好此回的裂口,便會助我一道完善護城結界。”晏聞禮摸了摸晏淮鶴的腦袋,溫聲道,“華予,你還是莫要太過憂心此事了,我們會處理好的。這些日子以來你睡得不怎麼踏實,總是會半夜驚醒,我擔心你的身子——”
洛華予搖了搖頭:“雖說如此,可我還是有些放心不下。”
她轉過頭,垂眼對他道:“鶴兒,母親想著,等你十歲生辰一過,便央舅父帶著你和玄兒一道修煉,如何?”
“修煉?”他其實對這些事並不感興趣,臉上神情淡淡。
“母親知曉你不喜歡這些東西,也不太愛出去同別人接觸,但在如今的世道中,總要有些自保的手段。你父親忙於宗族的大小事,抽不開時間,母親我如今的身子,也教不了你什麼。這幾個月正好是五大仙宗收徒的日子……”
“我明白了,跟著舅舅學些拳腳功夫便好,不必去五大仙宗,多謝母親。”晏淮鶴接過晏聞禮遞過來的一杯茶,低頭淺嘗了一口。
他眨眨眼,正朝晏聞禮說道:“兄長今日隨聞韞姑姑外出,為何還未回——”
他的話音還未落下,茶杯從他手裡跌落在地,濺起一圈水漬:“咳,這茶……”
“鶴兒?!”
“淮鶴!”
洛華予連忙將他抱起來,摸著他的臉確認情況。
晏淮鶴止不住地捂住嘴咳嗽起來,沒能發覺自己全身都在無意識發抖,臉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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