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曾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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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傷感，但也是滿意的。
但是在瞭解緋希的內心後他卻無法平靜下來，他難道沒有質疑過嗎？只是所有人都理所當然的認為那是對的，他不要成為異類，所以他也融入其中。
但當緋希哭著說出口時他的內心還是不受控制的，隨著對方顛三倒四的言語開始顫動，是啊，為什麼？
緋希在質疑質疑這個世界，他恍惚間明白了她想做什麼——改變這個世界，讓世界適應自己。
很癲狂傲慢的想法，但他無法拒絕，無論是處於一個哥哥的角度，還是處於一個年幼的忍者角度。
等緋希清醒，夜色早已爬上窗臺，晶瑩的月光照亮了房間，緋希蜷縮在床鋪上，上身淺罩著一層薄被。
睏倦的揉了揉眼，緋希看向四周，發現只有自己一個人時內心翻湧起一陣恐慌。
沒關係的，她前世可是成年人啊，不要怕。
掀開被子，緋希光著腳跑到門口檢視，正好和扉間撞面。
“睡醒了？”
站在門框邊，緋希的眼神還帶著幾分迷茫，剛睡醒的頭髮凌亂，幾縷俏皮的短髮直直的向外翻，劉海也是大片的向外。
“好像是的。”
兩人之間陷入沉默，緋希在內心狂扇自己耳巴子，嗚嗚嗚，她是沒睡醒嗎？怎麼就嘴糊了呢？
扉間嘆氣，見緋希的表情他便猜到對方在想什麼，“你怎麼沒穿鞋就下床了，小心著涼。”說完他扯著緋希的小臂想房內走。
緋希只得用尷尬的笑來掩飾自己，她被拉到床上，然後看著自己的二哥從床邊翻出自己的忍鞋給自己套上。
白皙的腳在柔和的月光下格外顯眼，在穿上深色的忍鞋，那裸露出的白色就更打眼了。
注意到緋希凌亂的頭髮，扉間自然的從一邊的梳妝檯上拿出梳子，想給她整理頭髮。
他跪坐在緋希身後，以往熟悉的氣息卻在今晚格外讓緋希緊張，她繃緊了脊背，手平放在大腿上。
木製的梳子從上而下梳理她的長髮，感知能力同樣強悍的緋希能清楚的感受到男孩的平穩的呼吸聲，細微，平穩，以往很容易讓人忽略的聲音在今夜卻擾得緋希心慌。
“二哥你……”緋希張口，剩下的詞卻卡在喉嚨口無法順利吐出，“……難道不覺得我在異想天開嗎？”轉換了說出口的詞，緋希才接下話。
感受到妹妹的慌張，扉間放下梳子，他擺正自己身體，“你沒有錯不是嗎？”
“緋希，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我只能告訴你，你沒有錯，質疑是每個人都有點能力，思考也是，我清楚你在恐慌，但我和大哥都想告訴你，不用慌張，我們永遠都是家人，我們永遠在你身邊。”
“我……”
“你今天表現的很好，勇敢的和自己的家人傾吐內心，我和大哥都很高興。只是你不要把這些話告訴除我們以外的人。”
“嗯，我知道了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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