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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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是因為有他們這幫傢伙，戰爭才停不下來。”

緋希轉頭看向斑，緋紅色的眼眸中是他頭一回見的堅定，“是啊，可是忍者也是人啊，會哭會鬧會痛會流血，戰爭帶走了他們的一切，可他們卻依靠戰爭生存。”

斑的心跳加速，他好像抓到了什麼隱形的小尾巴，一個對他很重要的東西即將出現。

即便眼睛乾澀，喉嚨口彷彿卡著痰，他也沒有轉頭，只是目光炯炯的盯著她。

緋希於斑對視，眼中彷彿蘊含的火焰，燃燒的沸騰的火焰，“斑，我能感受到你也是嚮往和平的………忍者也是人，他們應該享有同等的待遇………幼有所依，老有所靠，每個人不在依靠奪走別人的生命而存活，他們可以在其他地方發光發熱………”

“孩子可以在和平年代健康的長大，我們可以建一所學校，讓沒有成年的孩子在裡面讀書，不用在五歲的年紀就染上鮮血，他們可以在十八歲在出來工作……”

斑開始順著緋希描述的畫面想象，“十八會不會太大了？”

見對方打斷自己，緋希有些不滿的揪了一把斑的腰窩。

“不要打斷我啊！十八才不大，十八年剛好讓一個孩子養成健全的人格，不然你看現在那些戰死的小忍者，他們知道什麼叫戰死的榮耀嗎？他們不知道，他們只知道父母會為他們給開心，所以即便他們不知道，他們也會按照父母要求的做，沒有自己的判斷能力，這就是不健全。”

“嘶——痛啊！”斑小聲說，見到緋希憤怒的表情，他忙點頭同意。

緋希這才滿意鬆開手繼續說。

斑撐著頭注視緋希的側臉，聽著她絮絮叨叨的講，在內心將緋希講述的東西一點點想象出來，這和自己想象時完全不同。

大概因為他的想象太虛幻了，就像沒有根基的浮雲，而緋希的說法太可靠了，就好像她曾經親眼見過一樣，真實的讓人嚮往。

盯著緋希的側臉，他發現一個月的時間她的臉頰兩側比之前瘦了，或者說她正在長大。

那種稚嫩感正在消失，如果兩人在現在相遇的話他們大概不會像之前那般和平，因為緋希開始像一名忍者了，那種鋒利的銳氣已經無法被無害的外表壓制住了。

鬼使神差的，他伸出手捏了一下緋希的臉頰，看著對方呆頭鵝一樣傻愣愣的轉頭看向他，他開心的笑出了聲。

緋希震驚，“斑你為什麼笑？”我在一邊探索理想，暢想未來，你怎麼能捏我的臉，然後在那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