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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不了干係,如此,她就更有必要見李長信一面了。
她說一不二,當下賃了車馬,朝著權貴雲集的勝業坊趕路,並讓祝衡抓著應如許來回盤問,總算從這人的漿糊腦子裡摘出條有用的訊息——姑墨使團此番進獻的寶物失竊了。
至於具體何物,除了掌管寺內要務的卿丞,誰都無從得知。
姜聆月心裡隱隱有一種預感,這或許正是她阿兄失蹤的關節。
一路緊趕慢趕,一行人到達李宅角門,卻和正要出府的李妘不期而遇。
李妘一見著姜聆月這副弱不禁風的樣子,一雙眼睛就要噴出火來,她這個年紀實在藏不住心事,抱臂站著,原想四平八穩地尋釁,可惜一說話就變得張牙舞爪,跟只海鳥似的。
“你來做什麼的?”
姜聆月正琢磨著怎麼回答,旁邊的應如許已經急不可耐地接過話:“問女郎安康,我是太師府的小郎君,這位是我阿姊,特來拜訪你家阿兄。”
李妘連連嗤笑,“怎麼?千金貴胄也有求人辦事的一天?我以為你們姜家人一個個眼睛望著天,鼻孔朝著人,從來不會有求人的時候呢!”
姜聆月不說話,抿唇笑了笑,那笑卻帶著點求和的意味,“是。女郎寬宏大度,但求女郎通融。”
李妘的怒火被軟綿綿地擋了回來,她愣了愣,表情有些茫然,她的貼身婢女生怕舊事重演,附耳提點她,句句見血。她的怒氣一下被激起來,想起姜聆月先前的假意示好、想起她中選時的恨與妒,越發覺得她心機深重,狠狠道:“好哇!既是求人,必得有求人的態度!就著水磨石階,給我磕三個響頭,我就放你過門!”
應如許再是急於獻媚,也被這話激得胳膊肘拐了回來,他虛歲將滿十五,比李妘還不會做戲,氣極了直接拿牙花子嗞她:“你這潑皮!和我阿姊說什麼呢!”
李妘最是吃軟不吃硬的人,一聽這話,渾身的毛髮都豎了上去,抽出腰間錯金鞭,對著應如許腳下就是一鞭,嚇得應如許一個趔趄,差點栽倒,他偏不服氣,抓著李妘的披帛向下扯,兩個人就勢廝打起來,場面一發不可收拾。
姜聆月扶了扶額,簡直懷疑自己身在夢中,一面吩咐祝衡上前阻攔,一面掏出懷揣間的順氣丸送入口中。
好容易靜下心來,遠遠的,就見先前送她出宮的圓臉內使捧著一疊絹黃的敕旨,領著浩浩蕩蕩的儀仗向她行來。
內使面上喜氣盈盈的笑,教姜聆月腦中的警鐘大作。
直到所有人俯跪下去,她被留在人群前端,內使尖利的聲音近在耳邊,如同一柄小刀,揦得她頭痛欲裂,只聽得一串斷斷續續的冊詞。
“……花朝節至,昔博陵大族姜氏、爾鴻臚寺寺丞姜籍姊妹,輔國之門,清白流慶,性與賢明,不違雅志……宜度為花朝節聖使,卯月中,魏王寰攜之祭祀春神,擇日入闈……”(1)
花朝節?祭春神?
這幾個字砸下來,姜聆月頓覺矇頭轉向,只勉力鎮靜下來,分析箇中深意。這旨意著實是撲朔迷離,既讓人覺得她對魏王妃位垂手可得,卻不下斷論,倒像將她架在波濤洶湧處,為人當長垛似的。
待內使袁客唸完末尾的“符到奉行”四個字,將敕旨遞到她手中,就見他拂塵一撣,向她比了個“請”的手勢,“還請女郎賞臉,乘輦入宮。不日就是花朝節,陛下在禁中設了家宴,邀您同去。”
末了,他壓低聲道:“這也是殿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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