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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令他有些始料未及。

他確實沒見過那左鷀,但也能肯定左鷀絕不會長成眼前之人這副模樣。

而那滕狐也是一臉見了鬼的神情,細眉皺成一團,但不過片刻過後,他便已恢復了那張冷冰冰的臉、先一步開口道。

“原來是你。邱偃果真上了年紀,不中用了。”

許秋遲也回過神來,他對滕狐言語中的譏嘲之意似乎並無反應,只一邊拍著身上的灰,一邊環顧起四周起來。

“想不到如此隱秘的地界竟不止我一位拜訪者。這瓊壺島當真別有洞天,景緻也瑰麗奇特,若是教我那些個朋友見了,只怕要爭著搶著在此開闢一番、宴飲作樂。”

滕狐的眼珠子跟著許秋遲一會轉到左、一會轉到右,半晌才陰惻惻地說道。

“我師父脾氣不好,為人也執拗得很,你的朋友若是不怕厲鬼纏身,我倒是並不介意。”

看來今夜替人赴約者不止一人。

許秋遲腳步一頓、隨即轉過身來,這才望向那石臺正中的骸骨,露出一臉驚訝的表情。

“原來還有前輩在此,失敬失敬。不知前輩名號為何?”他說完這一句,又轉頭望向滕狐,“閣下又是……?”

滕狐似乎壓根不想理會他的裝模作樣,俯身繼續在那屍身上摸索起來,嘴上不客氣地發問道。

“邱偃不是有兩個兒子?你兄長何在?為何還不現身?”

許秋遲權當聽不懂對方言語中的試探,只輕笑著開口道。

“我那兄長若是來了此處,只怕你我都要被請去那郡守府院的地牢坐一坐了。”

那滕狐手勁極大,只聽“咔嚓”一生脆響,那屍身的半截胳膊已便被扯了下來。

“斷玉君雖出身書院,好歹也是在昆墟習過幾年劍的。你又有何用?湊數的罷了。”

許秋遲盯著那心狠手辣、對著師父遺骸痛下毒手的男子,半晌才喃喃道。

“你不是說這是你師父嗎?”

“當然。”那滕狐卸完一邊胳膊沒有收穫,又將手指伸入那屍體口鼻中摸索,“若是旁人,我連碰一下都會覺得噁心。你若只是來廢話的,便有多遠滾多遠。”

許秋遲沒說話,但也沒有滾遠。

他自詡還是有些看人的本事,經過方才一番交鋒,他基本可以確定,這滕狐同他一樣是收到了差不多的信箋、如約前來“辦事”的,加之那在江湖上無人能出其右的名聲,某種程度上也算是佐證了其左鷀弟子的身份。

只是血親手足尚且會因為利益而相互殘殺,何況這隔了一輩的故交之後呢?

許秋遲摸了摸鼻子,緩緩從衣袖裡掏出一樣東西,似乎是隻樣式簡單古樸的藥盒。

“閣下可是在找什麼東西?”

滕狐動作一頓,轉頭視線落在對方手上,眼神當即變了。

“拿來。”

許秋遲沒動作,將那藥盒反覆在指尖把玩起來。

“閣下還未報上名來,我怎能確認你就是這位前輩的弟子?前來此處又是否與我目的相同且是友非敵?”

滕狐緩緩站起身來,十根發黑的指尖一陣活動,骨節與指甲摩擦的聲響在石室中聽起來分外恐怖。

“你確認不了。但你若不將東西交到我手上,你會死得很難看。”

許秋遲嘆口氣,手腕一抖、那東西便飛出。

“急什麼?給你便是。”

滕狐連忙接住,仔細檢視那藥盒並無破損之後,這才深吸一口氣,戴上兩層手套、小心翼翼地擰開那藥盒封口,隨即湊近前去……

一陣刺鼻辣眼的薄荷味撲面而來,滕狐面上一愣,將那盒中東西倒出,一團黏糊糊的薄荷膏瞬間沾了他一手。

他牙關咬緊,那張圓潤的鵝蛋臉瞬間長出兩個角來。

“竟敢同我耍花樣。”

許秋遲一臉驚訝,隨即用一種有些委屈的聲音說道。

“閣下不是要我手裡的東西嗎?這就是我手裡的東西啊。這地方實在有些憋悶,我便想用朋友相贈的藥膏醒醒神,也算得上是花樣嗎?”

“你倒是有些意思。”怒氣從滕狐面上漸漸褪去,他又露出那種古怪的笑容,“似邱偃那般忠直之人能生出你這樣的兒子,也是見了鬼。”

他這般陰陽怪氣的話語,落在那許秋遲耳中卻好似得了天大的誇讚一般,他當即抖了抖袖口、裝模作樣地行了個禮。

“閣下謬讚了。一方水土養一方人。我生在九皋、長在九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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