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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是私密,不好旁人在場,只需讓他留在外面稍候片刻便好。”

“姑娘的朋友便是方外觀的朋友。何況在下還要多謝方才斷玉君公正言辭,還請斷玉君移步船上,我會差人奉上新茶聊表謝意。”

對方從善如流地應下,邱陵也行禮回道。

“如此,便多謝這位道長了。”

秦九葉最後望他一眼,低聲說道。

“我去去就回,一會便與三郎在外面碰頭。”

她有意強調“外面”兩個字,暗示意味明顯,是告訴對方分頭行動、見機行事,必要時以掀了那元岐的老底為先,不用太顧及她,她自會想辦法脫身。

邱陵顯然聽懂了她話中深意,只輕輕點了點頭。

“光線不好,甲板溼滑,你多加小心。”

******************

今夜的守器街難得的安靜。

大半個江湖的人都湧去了那瓊壺島上,等著湊這一年一度的熱鬧,便是沒有登島的也都在璃心湖周圍過夜,是以後巷那常年聚著的江湖客們也不見了蹤影。

風暴在城外東方夜空中集結,雲層中已隱約可見電光閃過,暴雨將至前的空氣潮溼悶熱、不見一絲風。

唐慎言負手立在門前兩級石階上,似乎在聽這入夜後的風聲。

街角一片安靜,不曾起風,也不曾有過其他聲響。

他身上依舊是那件破破爛爛、看不出原本顏色的長衫,後背卻負著個粗布背囊,因為仰著頭的緣故,他的身形看起來比平日裡挺拔不少。

終於,他掏了掏耳朵、又咳嗽兩聲,抬頭望向後門上掛著的那盞已經被灰蓋住一半的紙燈籠。

老舊燈籠裡的竹篾斷了一根,破了一半的燈籠紙上潦草地描著一隻燕子,風吹日曬下,那燕子已經快要褪色。

唐慎言盯著那隻燕子,一時間有些出神。

又到了該換燈籠的時候了。

自聽風堂在守器街開張以來,他已經換過二十幾盞燈籠了。

其實最早的時候,他這破爛茶堂的門口是沒有燈籠的。燈油也是要花銀子的,何況整宿整宿地亮著,實在鋪張浪費。

只是後來那些蹭茶水卻不照顧他生意的江湖客多了起來,便開始有人挑刺了,說他堂後那條爛路實在有些說不過去,他老唐摳門不肯出銀子鋪整,夜裡若不照著些亮,摔出個好歹便要算在聽風堂頭上。

他一個老實讀書人哪裡辯得過這些歪理,受了一肚子窩囊氣後,思來索去,決定花最少的銀錢一勞永逸地解決這個隱患。

於是,這紙燈籠便掛起來了。

燈籠是最普通的竹坯子油紙燈籠,燈油是最劣等、煙氣大的火麻油,亮倒是一直亮著,只不過壓根連一丈來寬的地界都照不亮,更別說整條巷子了。

然而那些江湖客倒是很好打發,再沒人提起這茬事了。日子久了,而那盞燈籠便成了聽風堂的化身,破爛、微弱、卻頑強不滅。它雖然只是九皋城裡萬千燈火中最不起眼的一盞,卻是江湖夜雨中那顆閃爍不滅的孤星,是漂泊流浪者短暫的庇護所,是風雲變幻裡唯一不變的存在。

燈籠亮著,那好欺負的說書人便在,而在說書人的地界上,所有人都可為了一點吐沫星子的事掀桌子砸場子,卻唯獨不可見血。

那說書人並未立下過規矩,但這四方堂內自有一片隱秘而不可言說的江湖。

唐慎言想了想,還是從門後取出一根杆子取下那盞燈籠提在手中,轉身回了聽風堂。

自他三十八歲那年盤下這裡,至今已過去整整六年零三個月。

就添最後一次燈油,能亮到幾時便亮到幾時吧。

一番搗鼓,燈油到位,紙燈籠再次亮起,唐慎言那本已要走向後門的腳突然頓住。

許是因為暴雨將至前的空氣是凝滯的,今夜的聽風堂靜得不同尋常,一點細微動靜都能往人耳朵裡鑽,可沒有動靜的時候卻更令人不安,甚至會令人恍然間生出幻聽的錯覺。

他一動不動立在原處等了片刻,那草葉摩擦的細小聲響再次響起。

不是幻聽。

唐慎言深吸一口氣,轉頭望了望賬房的方向,隨後抬腳向院牆牆根走去。

紙燈籠晃動的光亮映亮了前方那邊雜亂的草叢,那在狗洞前拱來拱去的身影明顯一僵,半晌才轉過身來,手裡舉著一塊石頭,一頭亂髮下是一雙有些迷茫的眼。

“唐兄原來還沒睡?”

唐慎言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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