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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賺、沒命花的銀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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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三友噼裡啪啦一連串地說完，當即意識到自己這話有些傷人，但話已出口，再收不回來，只能乾巴巴地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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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那廂秦九葉聽罷，方才有些平息下來的情緒又控制不住地竄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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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樊統趕盡殺絕、是他蘇家不仁不義，難道到頭來還成了我的錯？阿翁之所以被捲進來，還不是因為和蘇家牽扯不清？大戶人家本就是非多，你若老老實實待在綏清，又怎會讓我眼下這般難做又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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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一番回擊不比秦三友的話好聽到哪去，但細細想來倒是不算完全佔理不佔親。畢竟若只她一人身陷囹圄，她只怕擔心銀子多過擔心自己，更不會如此殫精竭慮、四處奔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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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秦三友聞言只深吸一口氣，再開口時聲音雖不似方才那樣咄咄逼人，但聽起來卻更冷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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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熬了這些年，旁的大道理不識幾個，唯獨是非二字算是看透。哪裡有人，哪裡便有是非，可真到了辯對錯的時候，哪有咱這樣的人插嘴的份呢？金寶有他自己的路要走，我也一把老骨頭了，不值得你去拼命，那樊統若真要拿我歸案，我老秦便陪他到底又如何？你今日既說起此事，我們便約法三章，日後真要是有點什麼……你且顧好自己，不必顧著我。我受不起你這樣大的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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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三友倒完這一通話，那一口氣瞬間便洩了，頭也垂得低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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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九葉呆呆望著他，心中像是堵了一塊大石頭一般難受，但再去理論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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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許久，那天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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