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舊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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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頂大會結束，林煥次日便和張無忌、小昭、楊逍父女還有韋一笑等人下了崑崙山，準備出海。

林煥問過小昭黛綺絲在何處，但小昭說，向來是娘主動聯絡她，她不知道孃親在哪。

“順道去靈蛇島看看，我剛好……”林煥話說了一半，他打算去桃花島一趟，或許那裡有故人的訊息。

明教眾人沒有意見，教主怎麼說就怎麼做。

林煥把太華心經還有輕功教給小昭，玉蝶八式也傳了四式給她。

離開光明頂百餘里是茫茫沙海，韋一笑輕功好，他在前面探路。

“教主，前面沙裡有血跡，還有半截單刀，刀柄刻有人名，是崆峒派的。六大派離開崑崙山已近半月，他們在此，莫非是不服氣？”

林煥道：“崆峒五老長腦子了就該知道他們打不過我，應該不是有什麼陰謀。”

“也對。”

“別派的事不管，趕路要緊。”林煥一聲令下，眾人繼續前行，五日後，來到草原邊緣，前方出現一隊人，做尼姑打扮。

“峨眉派的？”林煥眯著眼睛瞧了瞧，高聲道：“靜空師太！”

靜空是滅絕師太的弟子，林煥跟峨眉派一路同行，認得此人。

“林大人，你……”靜空望著林煥身後的明教幾人，眼中懷疑之色閃過，客氣問道：“請問您見過我師父嗎？”

“滅絕師太早在半月前就已離開光明頂，怎麼，你們沒碰到？”

靜空搖搖頭道：“此行並未和家師碰面。”

“各門派有獨門聯絡方法，怎會沒見到？”林煥有些奇怪，然後道：“或許是有事耽擱了吧。”

靜空不再多說，跟林煥道別，雙方各行各道。

走出一段路程，遠離峨眉派那些人之後，楊逍道：“教主，她們好像在懷疑是我等扣下了滅絕師太。”

“嗯，怕是峨眉派東還的途中出了什麼變故。不過，滅絕師太武功高強，應該出不了什麼大事。”

這時，前方探路的韋一笑飛回來，口中大叫道：“不好了，殷六俠在前面……”

張無忌話都沒聽全，著急往前奔去。

林煥問道：“怎麼了？”

韋一笑拍掌道：“手腳斷了！”

林煥快走幾步，只聽張無忌哭道：“殷六叔！這是誰幹的？是少林、少林的金剛指力！”

殷梨亭和俞岱巖一樣，四肢斷折，奄奄一息，他看到自家師侄和林煥出現，再也支撐不住，昏了過去。

“抬上來！”

眾人七手八腳把殷梨亭從沙坑中抬出，林煥仔細檢查過後，道：“是大力金剛指。”

“少林！又是少林！”張無忌悲憤大叫。

“殷六俠劍法精湛，能將他打到毫無還手之力，再捏碎他四肢的人普天之下沒有幾個。先是峨眉，再是崆峒、武當。六大派接連出事。”

韋一笑琢磨道：“我怎麼感覺這是衝本教來的。”

林煥道：“當年俞三俠的事最後不了了之，少林不承認是他們乾的，殷六俠這傷……”

他和張三丰討論過此事，一直懷疑是火工頭陀的後人所為，苦於沒有證據，難以查證。

又或者，根本就是少林暗下黑手！

“不成！我一定要去少林問個清楚！”張無忌下定決心。

幾人正在商討的時候，那邊殷梨亭大叫道：“曉芙，你別離開我！”

楊不悔端著一碗湯，不知所措，安慰道：“殷六俠，你先、先……”

林煥走過去，看看眼神迷茫的殷梨亭，現在天黑，他在重傷迷糊之下把楊不悔認成了紀曉芙。

“無忌，你來，親自照料殷六俠。楊姑娘，你離殷梨亭遠一些，別往他身邊湊。”

楊不悔吶吶道：“我……他……”

“你娘對不起殷梨亭，跟你沒關係。他把你當成紀曉芙的替身，為免以後無法收場，保持距離最好。”

楊不悔默默點頭，把湯碗交到張無忌手中，跑去和小昭說話。

之後幾日，楊不悔果然處處躲著殷梨亭。林煥放下心來，看殷梨亭對紀曉芙情深一片，生怕他將楊不悔當成替身，萬一兩人鬧出什麼……那武當和明教的臉就丟盡了。

楊不悔歲數小，於男女情愛一知半解，殷梨亭是有名的大俠，為人正直，天生吸引小姑娘。

殷梨亭清醒後，林煥詢問緣由，他說自己在離開光明頂的路上苦悶不堪，便和宋遠橋等人打個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