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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文博不育這件事已然成了公開的秘密,在村子裡傳得沸沸揚揚。
輿論的風向也悄然發生了轉變,大家開始紛紛同情秋嬋,覺得她才是這段婚姻裡的受害者,是個可憐人。
然而,秋嬋本人對這些議論卻毫不在意。
她內心深處從未有過生育小孩的想法,對她來說,沒有那種一定要成為母親、孕育新生命的渴望,所以外界的同情也好,議論也罷,都無法觸動她堅定的內心世界。
她也不明白自己為何會持有這樣的念頭,只是這想法就那麼自然而然地在心底紮了根,任誰也無法改變。
但在楊母那裡,情況卻全然不同。在她的觀念裡,面子是至關重要的東西,一旦失去,就彷彿天崩地裂一般嚴重。
她總是忍不住去想村裡人的反應,彷彿已經聽到了那些竊竊私語,說她養了個不育的兒子,這讓她感覺如芒在背,坐立難安,時刻被一種無形的壓力籠罩著。
楊母的心裡對陳紅充滿了怨憤與仇恨,那股恨意猶如一條吐著信子的毒蛇,在她心底不斷翻騰。
可無奈的是,兒子已然與陳紅解除了婚姻關係,這層法律上的分隔像一道無法逾越的屏障,讓她即使滿心怒火也無從發洩,只能將這股恨意強壓在心底。
文博呢,面對這樣的狀況,乾脆採取了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態度。
他極力想要逃避這個話題,彷彿只要不去觸碰,那些痛苦和難堪就會離他遠去。
然而,鄉村就是這樣一個充滿著人情世故與閒言碎語的地方,每當他漫步在村裡的小道上,或是參加村裡的聚會時,總有人會或明或暗、或有意或無意地提及此事。
那些話語像一根根尖銳的針,一次次刺痛他的心,可他又無力阻止,只能默默忍受,臉上還得強裝出一副不在意的模樣。
滿心煩惱的文博在寂靜的半夜裡輾轉反側,周圍的一切都被黑暗籠罩,家人均勻的呼吸聲此起彼伏。
他聽著這聲音,心中的壓抑卻愈發強烈。
終於,他起身,趁著大家都沉睡在夢鄉之中,輕手輕腳地收拾起自己的行李,隨後悄然開啟車門,駕車駛離了這個家。
秋嬋在凌晨時分悠悠轉醒,習慣性地望向身旁,卻發現文博的位置空空如也。
她瞬間清醒,一種莫名的不安湧上心頭。她迅速起身,趿拉著拖鞋匆匆走下樓,敲響了楊父楊母的房門。
每一下敲門聲都在寂靜的樓道里迴盪,彷彿也敲在了她愈發慌亂的心上。
楊父正在睡夢中沉醉,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如尖銳的刺,直直地扎進他的耳中。
他本就因生活瑣事而煩躁的心瞬間被點燃,眉頭緊皺,嘴裡嘟囔著抱怨的話:“又怎麼了?這一天天的,就不能讓人消停會兒,真是不省心的東西。”
一邊不耐煩地起身,趿拉著拖鞋,拖拉著腳步向門口走去。
他滿心以為門外站著的是兒子,連大罵的話語都已在嘴邊備好,只等開門就一股腦兒地宣洩出去。
然而,門一開啟,映入眼簾的卻是秋嬋,那即將出口的怒罵生生地被他嚥了回去,臉上的神情瞬間從憤怒轉為驚訝。
隨後又努力擠出一絲勉強的關切,問道:“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秋嬋站在門口,臉上神色有些緊張,但語氣淡淡地說道:“文博不見了。”
楊父原本還睡眼惺忪,被秋嬋的話猛地一擊,瞬間清醒,眼睛一下子睜得如同銅鈴一般大,眼神裡滿是驚訝與疑惑,脫口問道:
“他昨晚不是回來睡了嗎?”聲音裡帶著一絲不可置信。
“可是,我起床的時候,沒看到他在旁邊。”秋嬋微微皺了皺眉,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擔憂,但語氣依舊平穩。
突然,楊父腦海中突然閃過一絲不祥的預感,他不及細想,匆匆趿拉著拖鞋快步走向大門,伸手猛地推開。
大門外,那片平日裡停放車輛的地方此刻空空如也,只剩下一片空曠的水泥地在晨曦中透著孤寂與冷清。
看到這一幕,他的心猛地一沉,心中已然明白,兒子這是又一次選擇了離家出走。
他呆呆地站在門口,望著遠方發了一會兒愣,隨後緩緩轉過身,看著站在一旁的兒媳婦秋嬋,努力擠出一絲故作鎮定說道:“今天我和你去檔口吧!”
那聲音裡,帶著一絲無奈,也有著想要打破這僵局的一絲努力。
秋嬋微微歪著頭,滿臉疑惑,但也沒多問,只是輕輕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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