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第十三章 看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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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海拾月就試探了一下，沒有想到還真的是。

“江湖一代新人勝舊人，我可真是老了啊。”王憐花不免有些感慨。

在場的三個人看向王憐花那張臉，對他這句感慨產生不了任何的共鳴，只想沉默。

海拾月倒是又想起來另一件事情了，既然這個人是王憐花，那麼他不就是小阿飛的舅舅？她看向了阿飛。

阿飛看向王憐花，喊了一聲“舅舅”。

王憐花差點被這句舅舅給嚇得跳了起來，因為他差點以為自己要被白飛飛給算計了。白飛飛可從來都不承認他是她的弟弟，他也沒有要和白飛飛手足情深的意思。他們之間除了合作弄死柴玉關，並沒有更多的關係。

只是……只是王憐花還是會不由得關注白飛飛的去向，否則也不會在得知故人的訊息之後追到了中原來。“你娘呢？”

“死了。”阿飛說話的時候很平靜，好像沒有什麼悲傷，“她走的時候很高興。”儘管他不捨，卻知道她在世間已經沒有什麼眷戀了。

她知道他能活下去的，而他也知道她的想法。

“我以為你不知道我。”王憐花的心中百感交集。過去的時光好像開始褪色了，但是過去的人卻開始鮮明瞭起來。

“娘都說過的。”阿飛的語氣依舊很平靜。他知道自己的來處，正在尋找自己的去處。不對，現在他的去處在海拾月的身邊。

王憐花沉默了片刻，問道：“你可想……”

“不必。”阿飛搖頭，“娘說我是她一個人的孩子。”

王憐花心中嘆了一聲，“好，我知道了。”過去的是是非非就過去吧，爭辯個對錯也沒有什麼意義了。

哦，當然了，柴玉關必須死這是鐵律。王憐花微笑。

“你的資質不錯，要不要做我的徒弟？”王憐花看向海拾月，眼中興味盎然。在他看來，阿飛實在是太無趣了，還是海拾月有趣些。他在等著她一口答應下來，畢竟她知道自己，肯定也知道他的厲害。

做他的徒弟，可是能學到很多東西的。

“不要。”海拾月一口拒絕。

王憐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