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消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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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墨微微猶豫了一下，終究按捺住了上前檢視的衝動，心中暗自告誡：“小不忍則亂大謀，如今最重要的還是小心為上，其他事稍後再議。”
隨著腳步漫無目的地向前，他不知不覺間來到了馮泰的攤位。
熟悉的佈置映入眼簾，攤位上擺滿了各式符籙，馮泰正低頭整理，神情專注。
“馮老，最近生意還順利吧？”林墨走上前笑著招呼。
馮泰抬起頭，看到林墨，蒼老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一抹笑意：“喲，林小子，你難得過來晃悠，這可不是你的樣子啊！怎麼，最近日子過得滋潤了，連攤都懶得出了？”
林墨輕笑著搖了搖頭：“馮老，這話說得，我這不是事情多，分不開身嘛。”
馮泰眯著眼，上下打量了林墨一番，像是看出了什麼，語氣調侃道：
“小子，你不會是真的賺大了吧？之前還挺勤快出攤賣符籙的，怎麼最近連影子都不見了？坊市裡有不少人還在唸叨你的符籙呢。”
“馮老，說實話，我最近確實沒怎麼出攤。一來是忙了些別的事，二來嘛……我沒學新的符籙，手頭這些淨身符清風符就算了，再拿出來，怕賣不動。”
林墨苦笑一聲，隨手拿起攤位上一張符籙，瞧了瞧後放回去。
馮泰聞言，嘿嘿一笑，語氣中多了幾分揶揄：“就知道你小子懶，連符籙都懶得學了。你要是不會新的符籙，老夫可以教你。想當年，我可是……”
話到一半，他忽然停住，神色微微一變，眼中浮現一抹複雜的情緒，彷彿觸碰到了不願提及的往事。
林墨聞言，猜測馮泰年輕時候經歷了什麼才讓他絕口不提當年之事。
但林墨知道，對方想說的時候會說的，也沒追問。
他只是回到：“當然想學！馮老若願意指點，晚輩必定全力以赴，不敢懈怠！”
：()這才千年！你靠收垃圾就飛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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