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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墓碑,酡紅的臉靠在外袍上,嘻嘻哈哈地說:“澤卿啊,你這墓碑太冷,我才隔了件衣裳攬著你肩膀,並不是咱們兄弟之間有了嫌隙,你可別多想。”
星展坐在他對面,也大咧咧敞著腿,原本帶給常嵐的糕點,已經趁熱下了她的肚。
她一邊擦嘴,一邊嫌棄地推崔紹:“你離遠些,等會吐澤卿墓碑上,我可不幫你收拾!”
崔紹扒得緊,星展一時之間都推不開。
他得意地皺皺鼻子,仰面去看旁邊或站或坐的鬱賀月臺,咧嘴笑道:“不是還有月臺嗎,再不濟也有奉禮啊,他今日沒喝酒,不會趴地上哇哇大哭了。”
說著,崔紹嘿嘿嘿笑起來,眯著眼像只賊狐狸。
鬱賀本來愁腸百結,眉心皺著川字,一聽這話,眼睛立即蹬起來,抬腳就往人肩上踹。
“渾小子,你才哇哇大哭呢,少胡說八道!”
崔紹靈活地一閃,換了個姿勢,背靠著墓碑,仍笑得很欠揍。
“冤枉啊,這哪是我胡說?上次在校場,奉禮兄把我袖子都給哭溼了,回家路上冷得我只打寒顫呢!”
鬱賀咬著牙又是一腳,這一腳崔紹沒完全躲開,踹在了他腰上。
崔紹提著酒壺就地一滾,酒壺中酒液居然並未灑出來一滴。
他就勢躲在月臺身後,扯著月臺的裙角,做出可憐樣子,痛呼著:“月臺姐姐,你可得評評理,鬱公子光天化日之下打人呢!踢得可疼了!”
月臺失笑,低頭將自己裙襬拉回來,說道:“這事還得我評理嗎,我還以為你們二人怕澤卿無聊,特意演了出猴戲呢!”
崔紹癟癟嘴,又去看沉默靜立的孟長盈,開口道:“孟姐姐,你看他們,全欺負我一個,你得替我說話。”
孟長盈披著厚實大氅,靜靜立在翻飛的細小雪花中,一張雪白小臉幾乎陷進白絨毛中看不真切。
她手裡拎著一小壺黃酒,沒有開口,反而仰頭喝下一口。
月臺看得直皺眉,卻又不好勸。
可她看著心裡又難受,便隨手一撈,奪過崔紹的酒,也吞下一大口。
苦酒入喉,辛辣刺鼻。
月臺皺皺眉,崔紹起身把酒壺拿回來,笑道:“我這可不是花蜜甜酒,嗆口的很,可別多喝。”
孟長盈這會也看過來,聲音清冷如寒玉。
“月臺,不必這樣。”
月臺張張唇:“主子……”
她或許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將孟長盈看得這麼重。
有時她也想學星展,讓大家都能輕鬆些。
可她學不來,她若是也和星展一樣,誰來時時關切孟長盈的身子呢?
孟長盈卻緩緩地笑了下,她將手中剩下半壺酒澆在地上,悠悠道:“我並沒有那麼難過。澤卿活著的時候太累了,如今日日長眠,總比從前過得舒心快樂些。”
“這樣也好,也好。”
孟長盈聲音低了些,又重複了一遍。
星展還趴在墓碑邊,黃酒被風一吹,直接裹著雪沫子撲面而來。
星展呸呸呸吐了好幾口,急忙站起來,哀怨道:“主子,澤卿沒喝著,全澆我臉上了……”
孟長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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